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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朵兒要嫁人了,嫁給那個曾經是她口中最混蛋最討厭的男人。 李應,漠北,桑朵兒,三個人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好伙伴。桑朵兒和漠北是平常人家的孩子,李應家卻很有錢。漠北和李應從小便愛慕桑朵兒,所幸,上帝是公平的,桑朵兒愛的人不是李應。桑朵兒總是跟我說,漠北,我今生只愛你,只做你的新娘。桑朵兒還說,那個一直追著我不放的,有錢沒大腦的李應真是討厭死了。 可是,現在桑朵兒要嫁的人卻是李應,而不是漠北。 我躲在婚紗店的試衣間里傻傻的看著那個曾經屬于我的,叫桑朵兒的女人,感覺有些悲哀和疼痛。桑朵兒那么美,穿上白色的婚紗如同天使一般,圣潔高貴。如今,這個天使卻要嫁給李應那種除了有錢之外,一無是處的男人。 朵兒,你今天好美。李應肥嘟嘟臉皺的跟包子似地,樂呵呵的盯著桑朵兒,一副傻樣,看的我直反胃。 謝謝。桑朵兒柔柔的笑,臉上一點厭煩的神色都沒有。媽的,這個女人真虛偽,以前明明說過李應的皺包子臉特惡心的。說這話的時候還一副厭惡到快要吐了的表情。 朵兒...李應故作深情的涎著臉湊上去,喉嚨咕嘟了兩下,咽了口口水,想去拉桑朵兒的手。 我忍住想沖出去暴揍李應一頓的念頭,看桑朵兒不著痕跡的從李應魔爪下掙脫,她說,我想補個妝,你們先出去吧。 桑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婚紗店的男營業員殷勤的問道。 桑朵兒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人走光之后,桑朵兒馬上跑去關上房門,背靠在門上,低聲抽噎。 哭什么哭啊?我都沒哭,你他媽的還哭!我推開試衣間的門,一臉嫌惡的望著桑朵兒。 漠北?桑朵兒驚訝的叫著,臉上帶著喜悅的笑,一眸子虛偽的濃情蜜意。 漠北個屁,你都他媽的要嫁別人了,還跟老子叫的那么親熱?我心里惡狠狠地想著,嘴上卻不由自主的問道,不要嫁給他,跟我走吧,好不好? 我話剛說完,桑朵兒就不笑了,怔怔的看著我,流了一臉眼淚。她說,漠北,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么不能?因為我沒錢?我養不起你?我問,語氣相當不友好。 漠北,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是個貪錢的人。桑朵兒臉上的妝被淚水糊花了,紅的白的紫的顏色縱橫交錯,像一幅抽象寫意畫。 不貪錢?如果不是為錢,難道因為你愛上李應了?我冷笑,桑朵兒,別以為你流淚我就會心軟。 漠北,我愛的人是你,只有你。所以,我必須嫁給李應。桑朵兒如是說。 聽了這句話,我突然想笑,然后就真的笑了,我說,桑朵兒,你撒謊也撒的真實一點好吧?為了我嫁給別人?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情?你以為是在編小說啊! 說完,我摔門離去。跟這種撒謊成性,虛情假意的女人,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如,離開的好。 夜晚的街頭,人潮涌動。每個人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沒有人看到我,也沒有人注意到我。我蜷縮在街道上一個僻靜的角落里,像一只找不到家的流浪貓。無助并且極沒有存在感。 街道對面,是一家五星級的豪華酒店。今夜,在那家酒店里桑朵兒是主角。 我看到許多穿著正裝和晚禮服的男女,一臉諂媚的笑著走到桑朵兒面前,感嘆,新娘子真美啊。 聞言,李應那張包子臉樂的滿是褶子。而桑朵兒則挽著李應的左胳膊,客套的笑。他們胸口處的別花在酒店明亮的燈光下越發奪目,耀的我睜不開眼。 桑朵兒像個公主,李應卻像是童話里的丑陋巫師,但是沒有人看出不妥。他們挽著手站在一起,在那個華麗的世界里,如此和諧。 那個華麗的世界和這個現實的世界中間隔著一道無形的墻,隔開了桑朵兒和漠北。 我想轉身離去,可心里總是刺刺的疼,疼的我走不動。 我忽然間想起來了曾經,想起了以前的桑朵兒。那時她滿臉明媚,眸間盈溢著幸福和歡笑。我們一起爬山,郊游,在野外,桑朵兒像只自由的猴子,跳來蹦去的。我在后面追的氣喘吁吁,我弓著腰大口大口的吸氣,我說,桑朵兒等等我。她調皮的歪著腦袋,沖我喊,漠北,你的運動神經一點都不發達啊,大笨蛋。 回憶,還那么清晰,如同昨日。而桑朵兒卻漸漸離我遠去。 桑朵兒挽著李應的胳膊,甜美的笑,他們的影像在我腦海中不斷放大,放大。。。覆蓋了我的整個世界。 婚禮過后,桑朵兒搬進了李應的別墅。我悄悄跟進去,白天躲在別墅眾多的房間中,晚上溜出來偷看桑朵兒——沒有辦法,這個女人,我實在放不下。即使她不愛我了,我卻還依然深愛著她。 午夜,桑朵兒從沉睡中醒來,試探著喊了幾聲,李應,李應...看著睡的死豬一樣的李應,桑朵兒躡手躡腳的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走出臥房。 我遠遠的跟著,看她走進雜物房,把一堆紙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搬到院子里,放在火盆里燒。 我躲在陰影里,看火焰跳躍著,印上她的臉,看她眸中的淚光盈動。 李應不知何時跟了過來,他走到桑朵兒身邊,為她披上自己的外衣,說,朵兒,夜里風涼,小心身子。 桑朵兒伏在他肩頭,嚶嚶抽泣,她說,對不起,李應,拍婚紗照那天,我看見漠北了,他讓我跟他走。 李應皺著他那張包子臉,笑著安慰桑朵兒,他說,沒事的,幻覺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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