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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形勢瞬息萬變。
剛才吐在地上的血水轉眼間已被餓虎撲食的喪屍吸食得一乾二淨,牠們意猶未盡地轉過頭來,張
開爛肉如泥的血口,嘶喊出令人毛骨慄然的索命催音:「嚇嚇—嚇嚇啊啊—嚇嚇—」
聲音比起先前竟是高了不止一倍的赫茲﹗這就足以證明喪屍在飽和狀態下,力量會因而突飛猛進
。
該是我們撤退的時侯了﹗
我當機立斷,也來不及詢問陳慧欣的意願,就一把揪住她的臂膀,驚猿脫兔地牽著她,向著圖書
館的方向奔跑。
還好今次她沒有掙脫開我的手,任由我牽著她奔馳脫跑。也許是因為她終於意識到情況危急之極
,是以也沒選在這種時侯「發作」。
「嗚啊…嗚嗚嗚—」
聽著背後的嗚呼喊聲直響雲霄,我倆也不由得加快腳步,風馳電掣地向前奔跑。
我們奔馳到離圖書館最近的一個課室時,一頭暗藏已久的喪屍從陰暗處突然撲出,擋住了我們眼
前的去路。
我瞥了瞥牠,又回望著後方。在前方,牠咧開血嘴,一絲絲混雜臭血的唾液從其滴流而落。後方
,幾頭喪屍冗奮地嘶叫著,慢騰騰地向我們逼來,宛如一個獵人有持無恐地逼壓著垂手可得的獵
物。
前方後路在無形中形成了一層難以掙脫的包圍網。
「我們被、被前後包圍了,怎、怎麼辦?我們…死定了﹗」陳慧欣驚聲顫道,嬌弱的身軀不由得
向我挨近。
有這樣的必要嗎?
就在她閉上美眸,坐以待亡時,我立時拉起衣袖,用銳利的指甲在雪白的臂上抓下五道深長的傷
痕,在抓傷手臂的同時,我忍著疼痛,將手臂上的血痕印上了牆面並用力向右一擦,潔白如紙的
牆面登時渲染成一幅血跡斑斑的壁畫。
啊呀,這種撕裂的痛楚我很久沒體驗過了,這種痛感陌生得來又令我如陷迷霧,就像一個初嚐毒
品的人一樣,陷入了迷離幻夢之中。
我迷迷糊糊地拉著陳慧欣向後一退。登時,喪屍圍了過來,牠們圍攏在跡血斑斑的牆面埋頭吸咬
,幾頭喪屍頭貼頭地貼著牆壁,這驚人的景像竟有著說不出的滑稽。
而陳慧欣亦在此時睜開了雙眸,她第一眼就看到我那張幻痛交加的臉龐,隨後驚動不已地望著我
用血流如泉的傷臂顫顫抖抖地拉著她離開,心裡除了那尚存的怨恨之外,還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
的安全感。
她終於按捺不住,開口驚問:「這是為了什麼?這不像你的風格,為了我而受到這等傷害,值得嗎
?還有,你剛才為什麼不吻我?」
我心裡暗暗一痛,避而不答,沒有說出真正的答案,轉而含血一笑:「因為剛才情勢危急,沒有時
間。你很想我吻你嗎?你若真是想的話,讓我們回到安全地方才吻也不遲。」
陳慧欣心中一震,可是她沒有追問下去。因為她知道這個性格奸險殘冷的男孩一定是有著某些不
為人知的慘痛經歷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沒多久,我們就走到了圖書館的門口。
我放開了陳慧欣,她用幼嫩的手用力敲打著大門。
「卜、卜、卜」
陳慧欣貼近大門,低聲喊道:「肥崔,你在裡面嗎?我們被喪屍侵襲了,你快些來開門﹗」
圖書館裡沒有回應。
「好吧,無用的小笨蛋,還是讓我來吧。這樣也發現不了嗎?」我淡淡地道,憑著過往的記憶,
從牆邊摸索到一顆如櫻桃般細小的門鈴,按了下去。
其實也不能怪她,因為門鈴真的就只有一節手指般細小,更何況現在是深夜,很難看得清楚,只
有用手來摸索。
「哼﹗」陳慧欣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理睬我。
豈料一別過頭就見到一頭血口咧開的喪屍向她迎面而咬,她驚慌失措,只懂得用小手去推卸喪屍
的身軀。但此舉無疑是見不到成效的,只見她那對渾圓飽滿的胸部與喪屍的尖牙距離愈拉愈近,
愈貼愈埋,讓人禁不住擔心她的胸部會否被喪屍染指。
嘿嘿,瀨蛤蟆也妄想吃天鵝肉?輪到我也遠遠輪不到你吧﹗嘿嘿…
我心中冷笑,連忙一腳踩在喪屍的腳根處。
「嗚嗚啊…嗚嗚…」喪屍登時痛得呲牙大叫,潰爛的左腳反射性地縮了多下。
我再接再厲,再一腳狠狠踩在喪屍另一隻腳的根部。
「嗚呀呀呀—嗚呀呀呀—」喪屍的慘叫聲更大了,牠痛得捂著雙腿根部,站立不穩地跌倒在地上
。
就在此時,圖書館的大門鐵閘敞開了,肥崔探了他肥碩的頭顱出來,他左顧右看一會,然後對著
我們急促道:「快、快進來﹗」
當我踏進門口時,恍然醒起瑟縮一角的陳慧欣,走了過去,摟著她的蛇腰,直到進入圖書館後,
才鬆開了她。
待我倆入來,肥崔即時把大門鐵閘關上。
「砰」
閘門剛剛關上,肥崔劈頭就罵:「你們兩個怎麼搞的?我不是警告過你們,沒有得到我的准許,不
准擅自離開圖書館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害死我們的﹗?現在我們坐在同一條船,誰死了對大
家來說,都是一種損失,這意味著我們抵禦喪屍的力量又少了一分。唉,你們到底明不明白啊?
」
「對不起,我們…也不想的。」陳慧欣垂下頭低聲道,聲細如蚊。
我張開嘴,動了動舌頭,冷然不語。
「發生什麼事了?」蘇民峰湊熱鬧湊了過來,我扭首一望,見到其他人也走近過來。
「咦?你們也醒了?」肥崔驚訝地看著蘇民峰等人。
「廢話。」柳青絲啐道:「剛才的鈴聲這麼響亮,我們怎麼可能不醒來啊?﹗」
「沒錯。」蘇民峰附和道。
「啊…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少了一個人似的?」張楠四處張望,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之色。
「什麼好像,根本就是。」柳青絲想也不想就反駁道。
「你們一說我就醒起了…殤影、慧欣同學,李賢宇呢?他不是已經……」肥崔沒有再說下去,因
為誰都能猜到後面是什麼意思。
「他死了,身首異處地死了。」我滿不在乎地道,語氣異常冷淡。
眾人一聽,有人哀傷,有人惋惜,有人驚訝,也有人幸災樂禍。
哀傷的是陳慧欣,她一想到我害死了她的男友李賢宇,就不禁又怨又恨地瞪著我。
「他是怎樣死的?」肥崔問道。
「我去廁所方便的時侯,見到陳慧欣與李賢宇在……」我話未說畢,就被一道尖叫聲給打斷了。
「啊﹗﹗﹗」
發出這道尖叫聲自然是陳慧欣,她嫩臉通紅,羞窘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夠了,不要再說下
去﹗」
肥崔這個淫棍見到陳慧欣嫩臉通紅,不由得浮想聯翩,興致勃勃地追問:「在幹什麼?」
「他們在…」看著陳慧欣忐忑不安的眼神和肥崔期待的眼神,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續道:「他們
在…視察環境安全與否。」
「哦,原來這樣。」肥崔點了點頭,對陳慧欣贊道:「真想不到你們如此偉大,竟然冒著生命危險
去確保大家的安全﹗真的太感謝你們了﹗」
「我…」陳慧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裡說不出話來。
「哈啊—很睏啊,我想先睡覺了。」蘇民峰打了個口欠,正好為陳慧欣「解圍」。
陳慧欣向他投以感激的目光,後者擺了擺手,睡意盎然地回去睡覺。
「哈嗯—我都有點睡意了,我也先睡了。」張楠捂著嘴,向眾人揮了揮手。
「殤影哥,我今天經歷過太多傷痛了,我也要睡了。要是你喜歡的話,可以擁著我一起睡,我可
是很渴望睡在你堅挺的胸膛呢。」柳青絲眼裡閃爍著熱切興奮的光芒,好似絲毫沒有因我的人格
而放棄對我的追戀。
「或許吧。」我隨口敷衍一聲。
「哼。總有一天,殤影哥你會向我投懷送抱。」柳青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不忿地轉身便走
。
「好了,現在只剩下我們三人了,可以說了吧?李賢宇死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肥崔正色道。
「你試試說出去。」陳慧欣咬著紅唇,美眸惡狠狠地瞪著我,低聲暗道。
「單薄的紙終究是包不著熱烘烘的火,在廁所裡我……」正當陳慧欣以為我要公佈真相,還未來
得及阻止我,我就把李賢宇怎樣被喪屍咬死、之後我們的去向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不過我並沒
有掀穿剛才臨時亂作的謊話。
自打嘴巴、拿石頭去砸自己的腳這種蠢事我一向是不屑於去做的。
「你還真的有勇有謀、敢作敢為啊﹗」聽到我強吻陳慧欣,被她咬破舌頭,從而引開喪屍,肥崔
不由讚嘆一聲,但隨即話鋒一轉,凝視著我傷痕累累的左手,冷然一笑:「但現在你滿手都是鮮血
,你要如何保證喪屍不會因味道而過來侵襲我們?更加遑論明天我們要離開學校,走出大街了。
」
「肥崔你這話說得……」陳慧欣驚道。
「別怪我,我是為了大家的生存權利著想。」肥崔不以為意,毫不覺得剛才那番話與他保安的身
份背道而行。
嘿,在世界末日,當影響到自身的利益時,每個人心裡的黑暗面都會隨之浮現,有的是隱約的,
有的是明顯的,更有的看不透的。
我極度質疑,如果我無法保證不影響他們的人身安全,肥崔會不會因而把我踹出去,讓我在外面
自生自滅?我認為他會,在這個紛亂動蕩的世界中,誰又能真正做到絕對善良呢?
「這很簡單,我進去密室一會,問題就解決了。」我冷聲回道,不再理會背後兩人的喋喋不休,
打開沒有上鎖的密室鋼門,走了進去。
這是我第一次走這間密室,密室光茫茫的一片,刺熱的燈光照得我的眼眸隱隱發痛,這是一種很
不舒服的感覺。
我討厭刺熱的燈光,右手往牆一按,光茫茫的密室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我走近牆邊,打開了急救箱,取出了一支消毒藥水和一卷止血繃帶。
準備塗抹在左臂時,才發現上面的傷口比我想像中的更深,一條條的血痕在臂上縱橫交錯,血痕
之中皆有一道淺細的縫口,一點一滴的血珠從血縫中滲出,傷勢之重,讓人慘不忍睹。
學校的牆面凹凸不平、又尖又銳,難怪我一擦傷口就傷得這麼嚴重。
我用手按壓,倒了五分之一的劑量到傷口處,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後來就是鑽心入骨的痛楚
。
忍受著臂上的烈痛,用繃帶把半條手臂包紮得密密實實。
包紮完畢,轉身就走出了密室。
我走到窗前,環視著窗外的景色。
外邊天昏地暗,憑著微弱的街道燈光,只能隱約地看到路邊的狀況。
外面的世界顯得異常殘酷,無數喪屍在街道上徘徊不散,像是在等待新的獵物出現,在不遠處還
可以瞧到幾道追追逐逐的黑影。
我定晴一看,原來是三頭猙獰恐怖的喪屍追逐著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她一邊奔跑,一邊驚喊,
以圖引起其他幸存者的注意,可我認為此舉是多餘的,很可能會害得自己送了性命。
試問,在屍群肆虐的街道,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拯救一名素未謀面的女子呢?
接下來的情形就證實了我所說的說正確無誤,那名女子只顧朝左向右呼喊,沒有顧及前路,結果
她不但沒有引起其他幸存者的注意及救助,反而讓成群結隊的喪屍聞聲而來。
終於,她撞到一個厚硬的身軀,她狂喜莫名,以為是遇到前來救助的幸存者。誰知道,當她抬起
頭,準備以感激的眼神來答謝時,才驚覺,這「人」根本就不是想像中的救援者,而是臉容潰爛
的喪屍﹗
「哇啊﹗﹗不要啊﹗﹗」
喪屍張開血口,在滿含驚懼的呼喊聲中,向女子的頸項猛然咬去。
女子的頸項被撕掉一片血肉,鮮血衝天噴出,失去支撐的她跌倒在地。其後,幾頭喪屍攀上了她
的軀體,嘶叫著撕去她的衣物,女子美麗的胴體也在這一刻被揭開,渾圓雪白的乳球,縷縷紅血
從其直流而下,那顆細軟的粉色櫻桃也被渲染得血色淋漓,一道細長的紅血更從深邃的乳溝穿梭
到下方的桃色禁地。
白晢的肌膚與鮮豔的紅血渾然交融,這誘人的景象吸引了更多的喪屍蜂擁而上。
「嗷嗷呀—嗷嗷嗷嗷」一群喪屍像是古老的食人族圍繞著獵物奮然嘶喊。
「嗚啊…嗚嗚﹗」
女子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後,斷氣而亡。
慘烈的叫聲直透雲霄,就連隔著窗戶的我也聽得清楚無比。
「救我呀﹗救我…救我﹗」
女子悽然的叫聲在我耳邊不斷鳴響,我心中一陣絞痛,按著心房,向下一垂。
「蹼蹬」一聲,我渾身發軟,無力得軟倒在地,臉龐抽搐,悲痛至極。
啊呀呀…呀啊—過去一幕幕的痛苦回憶又在我腦海中重現。
半年前,一個寒風冷雨的夜晚。
太古某一寓所。
我取出鎖匙,打開了緋紅的木門。
走進屋裡,一股清淡的馨花香味四處溢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把手上的鮮花藏匿起來。
這是我女友的私人公寓,是她十六歲生日時父親送給她的禮物。
公寓佈置簡潔精美,外牆是女孩子一般都喜愛的緋紅色,天花板上掛滿閃亮的晶石裝飾。
「唦唦唦…唦唦唦…」一陣細碎的灑水聲從浴室傳來,我瞧了一眼浴室,大片透著水氣的薄霧從
其透徹而出。
梓晴她還在洗澡,她的身體我早已瞭如指掌,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偷窺,我還是坐下來等侯她好了
。
我舒舒服服地躺睡在落軟綿綿的沙發,愜意地伸展手腳。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盡期。」浴室裡響起如天簌之音的美妙歌聲,歌調時而幽愁,時
而哀傷,使人迷醉得忍不住就此睡著。
我閉目養神,靜侯一會。
突然,一雙如絲綢般滑膩的玉手觸碰著我的胸膛,我睜開眼,只見一名披著白色浴巾的女子含情
脈脈地注視著我。
她長著一雙像靈珠般光亮的眸子,一看就令人目眩神迷,難以抽離視線。
還有一對如扇子般細巧的睫毛,精緻的瓊鼻,鮮嫩可口的粉唇。
我眼中閃過一絲貪戀及欣賞之色,沿著她的粉頸向下望去。
她上半身半裸,露裸的粉肩,白嫩的乳球被浴巾緊緊包裹著,滴滴水珠沾濕了整條浴巾,整個乳
房輪廓變得若隱若現,水嫩嫩的乳球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她瞧見我眼裡的貪婪,不但沒有絲毫責怪之意,反卻淺淺一笑,朝我輕吐出一口誘人香氣。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這時,我終於把持不住,猛然朝她濕潤的雙唇吻去。
我倆頓時吻成一片,雙舌交纏,你搭我我搭你,吻得難分難解。
舌頭一退,我順著唇線由左至右地舔舐。
「啊啊…啊嗯…啊」
梓晴被我吻得身子一軟,濕唇一張,吐出撩人的呻吟。
她柔軟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向我壓下,濕淋淋的乳房隔著浴巾緊壓在我的胸膛,那美妙的觸感,讓
我的慾火燒得更加旺盛,大手覆上她濕軟的胸部。
正當我欲更進一步行動時,她忽然不合時宜地發出驚叫。
「啊…這朵花是你送給我的嗎?」梓晴整個人像彈弓一樣彈起身,捧著旁邊的鮮花,驚喜地叫道
。
「不,不是送給你的,這是送給其他女孩的。」我邊抽回花邊輕浮道。任誰在情慾高脹時被打斷
都會感到煩躁不滿。
「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梓晴惱怒道,轉身就走。
「嘿嘿,這朵花當然是送給你了﹗除了你,我還有其他女人嗎?」我微微一笑,牽著她柔弱無骨
的玉手,將鮮花交回到她的手裡。
「哼哼,以你的尊容,還有其他女孩會看上你嗎?只有我這般痴傻才會喜歡你。」梓晴蹶著粉嘴
,伸手接過鮮花。
是嗎?口是心非的傻妞。
在她快要碰觸到鮮花之際,我倏地抽離手掌,見她惱羞成怒地瞪著我,才倏然將鮮花插上她的髮
髻。
「哼,竟敢三番四次地調戲我,看我怎樣掐死你﹗」梓晴佯怒,用力地掐著我的腰,但唇角間那
掩不住的笑意卻已經把她出賣。
「來啊,來啊,我等著你來掐。」我退後幾步,笑咪咪地看著她,雙手叉在胸前,挑釁道。
「你別走,我待會就要你好看﹗」她不甘被我嘲笑,向前一撞,整個人撞入我的懷裡。
我雙手環抱著她的弓腰,順勢將她拉落沙發。
一被我擁抱著,梓晴臉上的怒意早已冰消雲散,她微微淺笑:「咯咯,你還不是想趁機吻我罷了?
」
「是的,那麼,這位美麗的小姐,你願意讓我吻嗎?」我臉上展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漫情翩翩
地問道。
「好吧,本小姐見你長得還過得去,就讓你吻吧。」梓晴掩嘴輕笑,濕潤的雙唇迎面而來。
剛剛才說我沒有人看上,現在又說我還過得去。女人真喜歡自相矛盾啊…
我如此暗想著。
不過,我當然沒有拒絕,伸出舌,與她紅潤的朱信勾結在一起。
我倆相互交換著對方的唾液,我吮吸她鮮甜的瓊漿,舌尖向上一頂,隨即鑽到她的舌下,橫掃地
挑動著敏感的蕾粒。
「啊嗯…啊啊…嗯啊…」梓晴輕喘。
梓晴被我挑動得慾火 身,情動地用桃處磨蹭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漸漸從軟垂的小蛇進化成雄壯的巨龍,雙手也不在她平滑的背脊留戀,慢慢往下探索。
「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梓晴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輕輕撥開下方的浴巾,探進濕滑的股間,雙手抓著她軟綿綿的臀肉,把玩起來。
把玩了一會,我只覺渾身一片火熱,烘烘慾火在身體各處遊走。
「我們開始吧。」說完這句,就急匆匆地掀開礙事的浴巾。
剛剛瞥到那白晢的裸體時,腦後赫然傳來一陣刺痛,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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