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奉陪到底
官家庶女 by 一溪明月
2019-11-19 18:30
? “不見!”夏侯燁暴喝一聲,將她重新撈回懷中,低頭封住她的‘唇’。
巴圖狼狽地退到一旁。
舒沫急得不得了,雙手握拳,擋在二人之間,試圖阻止他的進攻。
溫潤的男音,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清雅:“呵,睿王好大的架子!竟連我也不見了?芑”
舒沫一臉驚喜,驀地抬起頭來:“是熠!”
夏侯燁冷冷覷她一眼。
熠來就來了,有必要笑得象個‘花’癡一樣嗎蝟?
舒沫心虛地垂下頭,閃到一邊七手八腳地整理衣物。
夏侯燁冷聲道:“巴圖帶熠下去休息,有事明日再談。”
夏侯燁截斷他,淡淡地道:“巴圖,惟明你都熟,本王就不招呼你了。”
“媽的!”夏侯燁低咒一聲,滿心不情願地扒了扒額前的‘亂’發,黑眸中殘留著未褪的***,面‘色’鐵青地出了帳篷。
“燁,別來無恙?”夏侯熠長身‘玉’立於帳篷外,滿天的星光‘精’靈似地在他白‘色’的長袍上跳躍,那若星辰般閃耀的黑眸,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你不去出謀劃策,倒幹起信使的差事來了?”夏侯燁冷冷瞟他一眼,淡聲譏誚:“赫連駿驍手下人才凋零,還是你江郎才盡,只堪此用?”
夏侯熠輕咳一聲,清了清喉嚨:“深夜來訪,失之唐突……”
“知道唐突,還要硬闖?”夏侯燁臉黑如墨。
未料他竟絲毫不避諱,夏侯熠錯愕萬分,俊顏浮起一絲紅雲,半晌竟不知如何是好。
舒沫在帳內聽得幾乎暈倒,捂著熱得發燙的臉,縮在角落不敢見人。
死人,厚臉沒皮,如今是什麼話都敢說了,是吧?
邵惟明搖著摺扇,從暗處走了出來:“誰讓你來得不巧,壞人‘性’致?導至某人‘欲’求不滿,‘性’格扭曲,被罵也是活該!”
“惟明,”夏侯熠循聲回頭,上下打量他一遍,笑:“你的傷全好了?”
舒沫撇嘴。
上次也不知是誰,在咯爾達差點丟了半條命。若不是僥倖遇到夏侯燁,這會子還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呆著呢!
傷口才好了幾天呀,就吹上了!
“燁,”夏侯熠略略遲疑,喚住他問:“小七還好嗎?”
夏侯燁不客氣地瞪著他。
夏侯熠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朝帳篷裡看了一眼,道:“會不會‘弄’錯了?”
“你什麼意思?”夏侯燁臉一沉。
“你也不信,是吧?”邵惟明擠眉‘弄’眼,開始‘插’科打‘混’:“我當初也是不信的!這傢伙成親十年,家裡妻妾成群,連個屁都沒整出來!怎麼娶了沫沫,就有了後呢?想來呀,這是沫沫有本事,不是燁的能耐……”
舒沫聽他胡說八道,忍不住掀了簾子走出來,俏眼一瞠,罵道:“你再瞎說,信不信我塞顆手雷炸爛你的嘴?”
“呸!”舒沫唰地一下,臉紅如血,啐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懶得理你!”
夏侯燁反手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冷冷一眼掃過去:“很好笑?”
邵惟明摺扇一收,悻悻地道:“笑都不准,專制!”
“小七,”夏侯熠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輕聲問:“你真的有了?”
“什麼時候的事?”夏侯熠溫潤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聲音幾乎帶著幾分‘陰’冷。
“啊?”舒沫愣住,明顯有些措手不及。
一般人聽到這個消息,不是都該先祝賀嗎?
他怎麼,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式?
“熠,別太過……”夏侯燁手一緊,黑暗中的輪廊顯得十分僵硬。
夏侯熠聽了,表情從狐疑轉瞬變得冷漠:“三個月,這麼說你早知道的?”
他直視著夏侯燁,總是帶著笑意的溫暖的眼神,倏然變為森冷,恨恨地,令人寒‘毛’直豎。
夏侯燁絲毫不懼,微帶嘲諷的‘唇’角,甚至帶含著一抹挑釁:“那又如何?”
“明知道她有了孩子,還是一頭撞了進來,捲進了這場不該捲進的戰爭?”夏侯熠握著拳,一字一句地‘逼’問。
他目光‘陰’鬱,仿佛手裡若有刀,會毫不猶豫地砍過去。
舒沫微微一顫,下意識地往前踏了一步,擋在二人中間:“你誤會了,燁要送我回幽州,是我自己賴著不肯走……”
夏侯燁伸手,將她拉到懷中:“是我留她下來,那又如何?”
“她不懂得厲害,你也跟著糊塗?”夏侯熠氣得臉發青,溫潤的眸子裡燃著熊熊怒火:“怎麼能由著她的‘性’子胡鬧?‘弄’到現在這步田地,打算如何收拾殘局?”
“四個字,奉陪到底!”夏侯燁輕描淡寫地道。
“放屁!”夏侯熠冷哧:“就憑你手裡這一萬多號人,有什麼資格跟人家玩!”
一直面帶微笑,作壁上觀的邵惟明,聽了這話,眉頭一蹙:“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你是不是跟西涼狗在一起呆久了,連脊樑骨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