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應得的
官家庶女 by 一溪明月
2019-11-19 18:30
舒沫挑眉,只略猶豫了片刻。 .
夏候熠已到了身前,按住她的肩,將她堵在牆和身體之間:“為何要逃,嗯?”
“撒謊!”夏候熠低叱,向來溫雅的臉寵上,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寒氣。
舒沫下意識地想跑,無奈腳象被釘子釘住似的,竟無法動彈,無奈地輕歎:“你想證明什麼?”
夏候熠低低地笑了起來芑。
溫熱的氣息,噴到舒沫的臉上。
舒沫輕輕打了個冷顫,聽天由命地閉上了眼睛:“你會後悔的。”
“後悔?”夏候熠輕笑著搖頭,慢慢地抵著她的額頭,神態十分親密,語氣卻極為痛楚:“這輩子,不會有比失去你,更令我後悔的事。”
“熠……”舒沫再是鐵石心腸,這時也不禁心腸驟軟。
他‘吻’得極輕,似微風吹過湖面,更似蝴蝶飛過‘花’瓣。
這樣溫柔的一個‘吻’,帶給她久違的感動和溫暖,也讓她體會到他的無助和絕望,讓舒沫心中悸動,更無法抗拒。
於是,她奇異地安靜而順從,眼角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過。
她的順從,令心若死灰的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舒沫豁然醒悟,開始掙扎推拒。
夏候熠象著了魔似的,將她抵在牆上,雙手隔著衣物,熱烈地摩拜嚮往以久的身體,溫熱的舌尖更試圖撬開她的貝齒,闖進她的‘唇’裡。
舒沫咬緊了牙關,忽地抬起膝蓋,向上用力一頂。
“啊!”他吃痛,猛地蜷起身子蹲到地上。
舒沫面‘色’緋紅,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像是隨時要迸出來。她顫著手拉著衣襟的下擺,‘挺’直了脊背,驕傲地往外走:“這是你應得的!”
“小七!”夏候熠忍著痛,追到‘門’邊。
“怎麼,”舒沫神情冰冷:“羞辱不夠,世子爺還有話要說?”
“對不起……”他伸出手,觸到她冷漠而防備的眼神,頹然地放下。
他從沒想過要冒犯她,真的!
事情,不知不覺就變成了這樣。
舒沫看也不看他,推開‘門’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走。
“小姐,出……”立夏和綠柳吃了一驚,舒沫神情嚴厲,到嘴的疑‘惑’咽了回去,小跑著跟在身後。
夏候熠一臉落寞地站在窗前,癡癡地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視線之外,晚風拂起他寬大的衣袍,遠遠看去,飄逸若仙。
舒沫才下馬車,剛走進垂‘花’‘門’,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不錯,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一去不返了!”
“小宇?”舒沫心神恍惚,愣了好一會,才辯出來人:“怎麼是你?”
“除了小爺還有誰?”夏候宇嘲諷地走出來:“該不會以為父王會到這裡來迎接你吧?”
舒沫眉一擰,很不高興:“好好的,提他做什麼?”
夏候宇了然地一挑眉:“果然吵架了!”
舒沫將頭撇到一邊,不自在地道:“又不是孩子,再說了,我哪有這個資格跟他吵?”
從來都是他下命令,幾時聽過別人的意見?
“哼!”夏候宇‘胸’膛一‘挺’:“你可別忘了,小爺是在宮裡長大的!”
試問天底下,有什麼地方的‘女’人,比皇宮還多?
他若想要什麼東西,不必開口,就有人自動送到眼前。
誰要她‘花’冤枉錢來討好他?
“吹牛!”夏候宇輕哧,眼裡卻閃著期盼。
“老娘親手做的,不喜歡就算了!”舒沫伸手去搶。
雖然,內裡的芯是大虎和二牛做的,但好歹外面的竹筒是她親手刻的好伐?
為這勞什子的東西,她差點割破手。
這小子,居然敢嫌棄?
夏候宇手一縮,極快地閃到一旁:“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收回的?小氣!”
“小心點,”舒沫這才滿意,抿了嘴笑道:“裡面的芯是玻璃做的,摔碎了,可就什麼都沒得看了。”
“你不會,也送小爺一面鏡子吧?”夏候宇臉都黑了。
“真的?”夏候宇一臉狐疑。
“不是一面,”舒沫嫣然一笑,豎起三根手指:“是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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