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
官家庶女 by 一溪明月
2019-11-19 18:30
“幹,嘛?”瞅著他越來越黯的眸‘色’,舒沫莫名的不安,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
他沒說話,猛地拽了她的右腕,輕輕一拉,將她拽了起來。另一手順勢滑到她的腰間,強硬一攬,她整個人便坐在他膝上,勒在雙臂之間。
兩個人身體撞貼在一起,灼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
他低頭,毫不猶豫地‘吮’住她的‘唇’,將她的驚呼堵在喉嚨深處。下巴上新生的胡髭,紮痛了她‘唇’邊柔嫩的肌膚芑。
舒沫心頭一震,來不及厘清狀況,他強硬的舌已頂開她的貝齒,進入了她的濕潤的‘唇’內。
芳香柔軟的身體太‘誘’人,令他身體滾燙,像燒熱的烙鐵。
大掌隔著衣物愛撫著她,絲綢的中衣,緊貼著玲瓏的身體,在手掌的摩擦下,發出輕低微的悉簌聲,如同最美妙的琴音,引‘誘’他做進一步的探索蝟。
***象閃電,更如一團火,突然間躥起來,瞬間席捲了他。
然,這樣的行為,不諦往燃燒的火裡澆了一瓢油,令他的‘欲’火越發高漲起來。
與此同時,手也沒閑著,‘摸’索著將礙事的中衣一把扯落,淡粉繡著海棠的抹‘胸’闖入他的視線,襯著雪白的肌膚,令他‘亂’了呼吸。
“不,不要……”發現事態失控,舒沫終於開始慌‘亂’,不顧傷勢,奮力掙扎著想要逃開他的禁錮。
這一點力量,他自然沒有放在眼裡,輕鬆地一掌按住她不斷扭動的身體,另一隻手如蛇一般靈活地探去,握住了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
“啊……”粗糙的觸感,野蠻的力道,令她敏感的‘乳’—尖瞬間堅—‘挺’。
舒沫大驚失‘色’,扭動著身體拼命躲閃,幾近哀求地道:“放開,放開我!”
這無疑挑起他更大的興奮,他喘息著,將她輕輕推倒在‘床’,胡髭擦過她的‘乳’—尖,使她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這樣的反應,取悅了他。
他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上,眯著眼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邪惡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確定不要?”
舒沫渾身顫抖著,已不知是痛是羞還是氣,說不出話,只能大口喘息著,拼命搖頭。
“是嗎?”他緊緊地盯著她,慢慢俯低身子,張嘴咬住她的‘乳’—尖。
舒沫狠狠地‘抽’了口氣,身體不可抑止地泛起了細小的粉‘色’顆粒。
舒沫覺得很羞恥,眼裡淌下淚水。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歡他,為何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只當她害羞,輕笑著開始攻城掠地,嘴裡含糊地道:“不要怕……”
舒沫怎麼可能不怕?
當他的手滑進寬大的褻‘褲’,開始愛—撫她光潔滑嫩的大‘腿’內側,她再忍不住,拼盡全身的力氣,用力一蹬:“滾開!”
擱在‘床’頭的瓷瓶被踹得掉落地面,發出啪地一聲響,薄荷的香味,迅速在屋內彌漫開來。
夏候燁一呆,抬了頭來看她。
驚見她滿眼滿臉都是淚,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羞憤。
真是恥辱啊!
第一次求人,竟然會是這樣尷尬的狀況!
看著她的淚,夏候燁的理智迅速回籠。
瞥向她烏黑腫漲的雙膝,一絲狼狽飛快地掠過眼底。
他這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竟然差點控制不住,強要了帶著傷的她?
察覺到他的軟化,舒沫越發覺得委屈,淚落得越發地急,又覺得在他面前哭,是示弱的表示,拼了命地想忍。
這樣矛盾的表情,落在他的眼裡,越發煩燥起來。
只是淤青,又不是斷了‘腿’!何況這傷還是她特地討來的!
就算他想要她,又怎樣?
她是他的姨娘,服‘侍’他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何需愧疚?
“哭什麼?”他面上‘陰’晴不定,訕訕地坐了起來。
舒沫急忙扯了衣服掩著‘胸’。
他瞧了,越發地窘迫和惱怒。
可惡!她是什麼表情?
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又不是強盜‘色’魔!何至畏懼如廝?
舒沫長籲一口氣,軟軟地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又喚道:“銀杏,碎了個瓷瓶,進來收拾一下。”
然,立夏已然到了‘床’邊。
見她這般模樣,頓時俏臉通紅,張大了嘴巴瞪著她,訥訥不成句:“你,你……”
舒沫惱羞成怒,隨手拿起迎枕砸了過去:“出去!”
銀杏拿了笤帚掀了簾子進來收拾,見她發怒,忍不住好奇地張望。
自她認識舒沫以來,她一直溫言細語,別說責駡,連高聲喝叱下人都鮮少有,今日居然對最親近的立夏發起了脾氣?
一瞥之間,舒沫竟是這般光景,不禁詫異地瞠大了眼睛,頰上飛起紅雲。
舒沫兩眼一瞪:“看什麼看,滾!”
銀杏一嚇,扭頭就跑,把躲在簾後偷聽的銀瓶撞得一跤跌在地上。
許媽守著熬好了‘雞’湯,喚了銀簪端進來給舒沫吃,迎面見銀杏慌慌張張地從正房裡跑出來,跟銀瓶撞在一堆,沉下臉喝道:“慌什麼?”
銀杏一骨嚕爬起來,滿面通紅地垂手站著,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