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七章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兄弟一起走 by 幽夜
2019-11-11 00:07
薛宇手臂上的血滲透的衣衫,順著地面婉約的流淌著,宛如紅色的小蛇盤旋著身體,流淌到了我的腳下。
他皺著眉頭,神色掠過一絲痛苦,大口的喘息了兩聲。
他眼神死死的看著我,本就有些陰森的眼眸,在這一刻仿佛更加的恐怖了;“寧昊。”他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
踩在他胸上的腳微微用力,我冷冽的開口;“我的人在哪?”
“不知道。”薛宇爆喝一聲。
我笑了笑,把腳從他的胸前拿了下來,蹲在他的面前,注視了他片刻,他也毫不在意的和我對視著:“薛宇你特麼的還真牛逼呀?”我哼聲說道:“我沒惹你,你還敢來惹我來?我寧昊是什麼人,你不知道是嗎?你因為身後有東北虎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站起身,對著三眼揮了揮手;“帶走。”
“寧昊,你……額……”薛宇話還沒等說完,三眼對著他的腦袋就拍了一下,直接給他打暈過去了,抗在了自己的身上。
現在薛宇已經搞定,沒有必要在過多的停留了,況且這始終都是在別人的地盤,有些事情肯定不能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一路橫衝直撞走出了星月,外面叫喊聲如潮。
火兒潔白的襯衫渲染上了血色,宛如冬季在雪地上綻放的紅梅,格外的妖嬈,耀眼。他手裡拿著一把刀,臉上還帶著絲絲的興奮。和薛宇趕來的那些人拼在了一起。
我看了蠍子他們幾個一眼,他們幾個人立刻上前,進入了混亂之中。
三眼扛著薛宇把他放在了一輛車裡,向著四周看了看,我招喚了一聲;“火兒,走,蠍子,這裡交給你。”我可不認為鞋子他們幾個人會有什麼危險,哪怕就是打不過,跑掉還是輕而易舉的。
一腳油門,車子在夜色下哀嚎一聲,濃濃的尾煙噴射而出。
一路輾轉,換了好幾輛的車子,我才把薛宇帶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棟廢棄的工廠裡面。
當我們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亮了,一抹魚肚白滲透出東方的天際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三眼從外面整來一盆涼水,對著薛宇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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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宇低吟了一聲,微微顫抖的眼皮慢慢睜開。等到看清面前的人是我的時候,眼睛陡然瞪大了,不由的向後動了動:“你……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笑了笑,從旁邊把一個沾染的灰塵的板凳踢了過來,輕輕的把灰塵吹了一下,我就坐在了上面,淡淡的看著他:“你說我想幹什麼?薛宇我找你來,難道說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薛宇臉色陰晴不定,片刻之後,仿佛想明白什麼了,他咽了口口水,說道;“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我記得咱們沒有什麼矛盾吧?你是東北的,我是山東,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他向著四周看了看,不卑不亢的說道:“你這樣突然綁了我,似乎有些不地道吧,一旦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哈。”我嘲弄的笑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嗎?”我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蹲下,平靜的看著他:“薛宇,我也不和拐彎抹角的了,我只問你一句,我的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薛宇看著我說道。
我站起身,背對著他說道;“薛宇,我知道這是你的地盤,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敢殺你?”我笑了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當我殺了你,全身而退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也許你不瞭解我,一些事情你也不懂。或許你也認為只要洛雪在你的手裡一天,我就得不敢動你,這麼想你就錯了。”我輕笑著搖了搖頭;“洛雪不是你保命的籌碼,我殺人也不需要理由,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的。”
回頭我看著他:“你的一些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和東北虎有合作,你以為他可護的了你嗎?呵呵,笑話,他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洛雪在他的手裡,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走出來嗎?我要宰了他,易如反掌。”
縱使已經落在我的手裡,生死在我的掌握中,薛宇依舊還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只是那雙眼眸卻更加的陰沉了,縱使是在笑,也掩蓋不了裡面的狠厲;“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嗤的笑了一聲:“薛宇,我知道洛雪在你的手裡,你有保障?吃准了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是嗎?”我歪著腦袋看著他:“在這個世上有很多東西都讓人生不如死的,你想試試嗎?”我微微一笑,潔白的牙齒反射著森然的寒芒。
薛宇不由的向後動了動,臉上掠過一絲慌亂,但快的一閃而逝。
“薛宇,我沒有時間陪你扯犢子,你最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把我的人馬上放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我聲音冷冽了下來。
薛宇眼神動了動,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懶得跟他廢話了,我把手向後一伸:“刀。”三眼從身上掏出一把軍用匕首遞給了我。
拿著刀,我蹲在了薛宇的面前;“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在和我扯沒用的,我就挑了你手筋和腳筋,信不信?”我的聲音冰冷的不帶有絲毫的感覺,仿佛是萬年凝聚的寒冰,在絲絲的冒著冷氣。
薛宇眼神瘋狂,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來,寧昊,你特麼的有能耐就弄死我,要不然你特麼都是我養的。”他狀若瘋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哪怕是我死,我也會讓那個女人給我陪葬的,你信不信?”
“你不是說洛雪不在你的手裡嗎?”
“就在我的手裡呢?你能怎麼樣,來呀,你殺我呀?你特麼的敢嗎?哈哈,寧昊我一死,那個女人也別想活。”薛宇宛如瘋子一樣在大吼大叫著。
我眼神一動,握著刀的手緊了緊,剛要動手,電話就響了起來:“喂。”我看都沒看就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