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三十九章 我寧昊說的
兄弟一起走 by 幽夜
2019-11-11 00:07
“嗯,濟南還有一個老蔡,到時候我把他們的聯繫方式全部都發到你的手機上,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現在就帶人去濟南。”火哥說道。
“這個暫時還不用,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嗎?”我微微皺了下眉頭:“到時候我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說著一把將電話給掛了。
等了沒一會兒,手機短信提示音響了起來。其中有著兩個人的聯繫方式。
看著這兩個人的電話許久,我並沒有直接撥打過去。
在屋裡坐了片刻,直到日落西沉,夕陽如血映照著一切淋浴在血一樣的色彩裡,仿佛這座城市都被鮮血籠罩在了其中。
穿好衣服,轉身我走了出去。
強子他們早就已經收拾妥當了,就在等著我呢。
“那些人的資料傳了過來,還有一些人的所在位置都清楚了。”腦海中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幾個人的所在位置:“其中一夥人在老區,還有平房也有那些人的分佈點,我已經聯繫好了靈靈,到時候咱們同時動手,端了他們。”
穿好鞋子,我們就走了出去。
隨著夕陽的沉悶,夜色的幽暗在了籠罩了世間。
我和冬陽帶著幾個人向著老區而去,而強子和大勝帶著人走了平房,至於剩下的那些人叫給了靈靈去處理。
殘破的社區,紅磚的樓房佈滿了歲月的滄桑,微風浮動,有著垃圾的陣陣惡臭傳入了口鼻。
偶爾有著野貓野狗叫幾聲,打破夜的寂靜。
放眼望去,只有少數的人家在亮著燈火,這裡就無人煙,已經沒有多少人在居住了。只是這樣的老房子依然還留在手裡,等著拆遷呢。不過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拆遷,因為在很久以前我就聽說這裡要拆遷,可是等了這麼久,依然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坐在車裡,我點上了一支煙,視線穿過數米的距離遙望著三樓閃亮的燈火,不知道在那殘破的窗簾舞動的背後,是怎樣的光景?
看了一下時間,我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把煙頭丟在地上一腳踩滅。冬陽和三眼漫不經心的跟著我,向著樓上走去。
站在門口我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屋裡傳來了有些凝重的聲音。
看著殘破的房門,有些風化的木頭,我眼神動了動,示意他們幾個讓開。
我後退了兩步,陡然向前,一腳把門踢開了,砰的一聲,原本有個小子正在貼著門邊想要查看一下情況,這一下子隨著門的大力打開,直接給他撞倒在了地上。
冬陽三眼幾個人蜂擁而入,一把將那四五個小子全部的按住了。根本都沒有費什麼力,桌子上還放著一副撲克,一個個穿著一個小內褲,好像是正在打牌呢。
“都特麼的別動。”冬陽拉著一個小子的腦袋用力的撞在了地上,原本還想掙扎的幾個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其中一個人,我笑了笑:“齊浩?濟南的?和薛宇的?”
齊浩怒氣的仰起頭看著我;“你是誰?”
“呵呵,我叫寧昊,你聽過嗎?”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他眼神動了動,隨即移開了腦袋,似是不敢和我對視一樣;“沒有聽過。”
“是嗎?你們膽子還真是大呀,是不是當我死了。”我冷笑了一聲,看著三眼說道:“把他們給我帶到平房去。”
“寧昊,你要幹什麼?你要敢對我做些什麼,宇哥是不會放過你的。”齊浩驚叫了一聲。三眼拿過繩子幾下子就給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我笑了笑:“別說薛宇沒在這裡,哪怕他在,我都敢宰了他,這裡不是濟南。到這裡無論是誰?哪怕你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趴著。我寧昊說的。”我一揮手;“帶走。”
帶著他們一路來到了平房,砰的幾聲,宛如丟一個破麻袋一樣,把他們幾個丟在了地上。
走過去,我把齊浩嘴上的膠帶扯了下來:“告訴我,誰帶你們來的?剩下的那些人在哪?”
齊浩哼了一聲,側過了頭去。
我看了三眼一眼,笑了笑。三眼會意,上前一步,森然的笑了起來,伸手拉出了他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他的胳膊卸下來了,還沒等他痛呼出聲呢,哢吧一聲,胳膊再次回到了原位。
如此來回數次,齊浩腦袋上已經滿是汗水了,瞪大了眼睛,倒吸著涼氣。
我示意三眼讓開,看著他說道:“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們那些人的下落,還有你們帶頭人是誰?要不然你永遠也沒有機會說話了。”向著另外的三個人我看了一眼,對上我的目光,他們全部都不由的低下了頭,不敢和我對視。
齊浩大口的喘息了兩聲,對著我破口大駡:“你要殺就殺吧,小比崽子。”
我笑了一下,從嘴裡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殺。”
齊浩他們那幾個人全都愣住了,強壯的手臂掐在了齊浩的脖子上,他眼睛怔怔的看著我,嘴唇嘴唇,仿佛是在求饒一樣。對於死亡沒有人不懼怕,這是人的本性,無論活著怎樣的痛苦,怎樣的艱難,只要活著那就是好的。
“給過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你可以死了。”我淡淡的說道。
三眼手臂一用力,齊浩癱軟了下去,只是他的眼睛依然還在茫然的睜著,平靜的看著我。三眼從兜裡拿出紙巾,仔細的擦了擦手,將廢紙揉成了一團,揣進了兜裡。站在了我的身後,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視線望向另外的三個人,他們全都不由的向後觸動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我。
走過去,我拉過其中一個小子,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布,蹲在他面前,對著他微微一笑:“跟你們來的人,有多少人,誰帶頭,你應該都知道吧?”
“我……我……”他嘴唇不停的觸動著,看著我的眼神,滿是驚恐,宛如在看一個惡魔一樣;“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嗎?”我再次平靜的問了一遍:“我的耐心很有限的,這是最後的一次機會,我希望你可以想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