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二章 砸店
兄弟一起走 by 幽夜
2019-11-11 00:07
亮子喝了一口酒,呵呵的笑了起來:“熊哥恐怕也後悔讓你們幾個輕易的離開了,現在他正是用人之際,你說呢?”他反問了一句。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而且劉潤也說了,你們幾個非常不錯,還和你們說了很多好話。”亮子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看來這一切果然都是在劉潤的計畫之中,讓我們在次走進熊哥的視線,然後背地裡卻在幫助劉潤做些別的。
“呵呵,縱使熊哥讓我們回去,我們也不敢了。”我冷笑了一聲;“我們幾個可不是貨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有,萬一他故意把我們當槍使,那更加得不償失了。”抓起兩粒花生米我丟進了嘴裡。
話音剛落,我聽到外面傳來的門陡然被人推開,緊接著就是淩亂的腳步聲蜂擁而入,砰砰幾聲,玻璃瞬間變的粉碎。
“臥槽你麼。”冬陽大罵了一聲,從旁邊抽出刀就走了出去,他還穿著小紅褲衩,連衣服都沒穿。
我和亮子對視了一眼,一把從旁邊摸過一個棒子,我看了孫小菲一眼;“你在這裡待著,別出來。”亮子拿出電話打了過去,趕緊找人來,老子要愛幹,他直接了當的說道。然後就掛了電話,丟在了一旁。
外面的商店,僅僅片刻,已經被砸的面目全非了。王卓帶著七八個人拿著刀子冷冷的看著冬陽。
從大龍死了之後,王卓和周江霖不是都離開了嗎?怎麼會他會突然出現呢?
“你特麼的幹啥呀?啊?”冬陽瞪著眼睛問了一句。
王卓笑了笑:“正好你們幾個都在,這太好了。”
“哦。”冬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你來為大龍找我們來了,是嗎?”
王卓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逝:“龍哥不在的,但是我不得不替他做些事情。”
冬陽從旁邊摸過一條褲子,就這麼站著穿上了;“別瘠薄說的這麼好聽,大龍的死確實和我們有些關係,但是大多數還是因為大飛,你怎麼不去找他呀。”他戲謔的笑了一下:“哦,我他麼的忘了,你和周江霖吃裡爬外的基本上已經和大飛玩在一起了,是吧?”
“恐怕你今天來找我們,也不是為了大龍,因為是大飛授意的吧?”冬陽微微挑了挑眉頭:“講話的,和我倆瘠薄裝什麼犢子,誰不瞭解誰呀。操。”他直接舉起了刀,一下子就把旁邊的那個小子直接砍倒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誰也想不到,冬陽竟然會直接動手。
“小比崽子,給你們臉了,草你麼的,在我這比比化化,舞舞旋旋,跟誰倆呢?”冬陽瞪著眼睛說道。
王卓臉上陡然陰沉了下來,他拿著刀奔著我們幾個率先的沖了上來;“剁了他們,我要他們一人一條腿。”
冬陽這個小店地方不大,根本有些支把不開。我們幾個對視了一眼,拿著傢伙胡亂的輪了幾下,就跑了出去,依靠著一旁的牆壁,我們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傢伙,冷然的看著王卓他們。
“削他們。”冬陽這個虎比,幹架從來不問多少人,也不管多少人,只問在哪。
旁邊的一個人手裡的刀子反射著森然的光,一閃而過映入了我的眼眸。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著旁邊陡然側了一下身子,直接就躲了過去。瞬間舉起手裡的棒子,一下子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後背陡然微涼,還沒等我回身呢,一腳就踢在了我的後腰上,讓我不由的向前哏嗆了幾步。
前面的一個小子對我露出了森然的笑意,他手裡的刀子奔著我剛要落下來。亮子從旁邊過來,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身上,直接給他幹到了一旁,亮子一把拉過他的手,瞬間將他的刀子剁了下來,在手裡輕輕一轉,握在了手心,奔著他直接就化了過去。
胸前綻放的血色,滲透的衣衫渲染的面積逐漸的擴大。
“操你麼的。”我大罵了一聲,舉起棒子打在了他的腦袋上,這一下子就給他打倒了。
看都沒看他一眼,我奔著冬陽走了過去,這個虎比不管不顧輪著刀就和王卓砍在了一起,隔壁上帶著一道血痕,但是他恍若未覺一般。光著這膀子,原本穿著的脫鞋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一雙大腳丫子整的卻黑,穿著的這條褲子好像有點大,他還沒系腰帶,時不時單手往上提一下子。
砰的一聲,刀子和刀子的碰撞,仿佛有著火光迷離的雙眼,冬陽和王卓兩個人都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冬陽抬腳一腳給踢得後退了幾步。
王卓拿著刀剛要衝上來,冬陽用手一比劃:“等會。”王卓本能的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看著他。
冬陽把褲子往上提了提:“我先去紮個褲腰帶,等我出來咱倆在幹行不?”
“哈哈……”亮子直接就大笑出聲。
王卓臉上的表情變的極其的精彩,好半天才大罵了一句:“臥槽你麼。”他拿刀剛要衝過來。
就在這時,眀燦的車燈夾雜著刺耳的刹車聲同時的傳了過來,四五輛車停在了一旁,車門打開,二十來個人手裡拿著傢伙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警惕的看著那些人。
亮子輕鬆的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胳膊上的傷口說道:“你們在晚點來,準備給老子收屍吧。”
“亮哥。”其中一個人上前一步招呼了一聲。他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我笑了笑,這小子也見過,是亮子身邊的人,經常跟著亮子出出入入,好像叫方煜。
四周的人漸漸散開,將王卓他們圍在了中間,他們那些人漸漸後退,聚攏在了一起,背靠著背,臉上凝重了下來。
冬陽往上提了提褲子,拿出哈爾濱丟給了我倆。冬陽好整以暇的抽了口煙,笑著說道:“卓子,把刀放下吧。”
王卓臉上泛起了一絲苦澀,只不過握著刀的手更加的緊了緊:“不可能。”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