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幹王卓 - 兄弟一起走 - 武俠仙俠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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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章 幹王卓

兄弟一起走 by 幽夜

2019-11-11 00:07

“我靠,我這兩天天天去你燒烤攤晃蕩,聽人說你不幹了。”我拿出煙丟給了他。

冬陽把煙點上,鬱悶的罵了一句:“我車都讓人偷了。還幹個瘠薄。”他往凳子上一座,對著煙猛裹了兩口。

看著他,我笑了起來:“你也太瘠薄猛了,追著康凱兩條街。”

“講話的,要不是那筆跑的快,我就整死他。”冬陽動了動腦袋上的紗布,微微眯了眯眼睛。

“後來,沒事了吧?”我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瘠薄事,員警來了,我跑了。”冬陽呵呵的笑了兩聲。他笑容慢慢的頓在了臉上,向著對面看去。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只見王卓帶著兩個小子在對面怔怔的看著我們。王卓輕笑了一下,帶著人走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對冬陽說道:“冬子,幹啥呢?”

冬陽看都沒看他一眼:“找我幹啥來了,啥瘠薄事,直接說吧?”

原本我還以為冬陽和王卓有些關係呢。可冬陽的語氣並不好,看來他倆應該也是認識,關係肯定不好。

王卓微微一笑:“咱倆認識也有五年了了吧?”

“恩呢。好像是吧。”冬陽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你有啥事能不能瘠薄說?”

猶豫了一下,王卓開口說道:“你把康凱砍成那樣?總得給個交代吧。”他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脖子:“康凱怎麼說也是我小兄弟,被人砍成這樣,傳出過去不好聽呀?”

“好不好聽,跟我有個雞毛關係嗎?”冬陽把煙頭一丟,他看了看有些骯髒的手,一把扯過了王卓的衣服在他的身上蹭了兩下:“我說卓子,你找我來到底瘠薄啥事,能不能他麼的沙愣的說。”

王卓笑了笑:“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嗎?怎麼說咱倆曾經在裡面也算是戰友吧。怎麼這幾年你這脾氣還這德行。”

“誰瘠薄跟你戰友呀。”冬陽把手伸褲兜子裡,撓了撓屁股:“你特麼的怎麼和一個大老娘們似的,吭哧癟肚的呢?能不能瘠薄說事,不能就給我滾犢子。”

沉默了一下,王卓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我也問康凱了,是他做的不對,但是你這麼砍了我的人……”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這麼的吧,你想辦法拿出十萬塊錢,行嗎?”

“哎呀臥槽。”冬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算是瘠薄看明白了,你特麼的是找我訛錢來了。”

王卓微微一笑:“十萬也不多吧。我下面的人被你這麼砍,我怎麼也得給他們要一個說法。”

冬陽站起身,歪著腦袋看著他:“如果我要是不給呢?”

王卓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那你砍他多少刀,我就怎麼砍回去?”

“哎呀臥槽。”冬陽大笑了起來:“講話的,卓子,我還真就瘠薄不信了。我特麼的今天就在這站著,我看你怎麼砍我的。”

王卓陡然一拳奔著冬陽就打了過來,冬陽一側身,反手一拳就打在而來王卓的臉上:“臥槽……”冬陽一下子給王卓幹掉了,騎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的揮舞著拳頭,還在大罵著:“臥槽你麼的。”

至於為什麼一邊打一邊罵呢。這是因為既能從精神上壓制侮辱對方,又能從心裡上讓對方因為憤怒從而分散注意力而輕視對手。

王卓帶著的那兩個人奔著冬陽就沖了過去。

緊握著的笑嫣的手,慢慢放開,我有些慵懶的插著兜,對著旁邊的那個小子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腿上,他嗷的一聲,眼睛瞪的老大,一臉的痛苦之色。

緊接著,我一拳就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俗話說的好,打人先打臉,打臉先封眼。

一把拉住了他的頭髮,膝蓋猛然向上抬起,我死死的壓著他的腦袋,撞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砰的一聲,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手肘用力的頂著他的後背上。他哎呀一聲,一下子就讓我給甩到了一旁。

冬陽從地上站起身,像是一條瘋狗似的,想要找個傢伙,但是空曠的馬路什麼都沒有,他大罵了一聲:“臥槽的。”赤手空拳的奔著王卓再次沖了上去。



王卓從地上站起身,向著遠處哏嗆的跑了過去;“冬陽,你特麼的等著。”看到王卓都跑了,那兩個人也急忙的向著遠方跑去。

“我特麼的等你,講話的,你冬大爺還特麼的真沒怕過誰。”冬陽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眼睛都有些紅腫的睜不開了,眨著小眼睛看著我:“兄弟,沒說的。”

我氣喘吁吁的笑了笑:“冬哥,你是真瘠薄猛呀。”

“哈哈。”冬陽大笑了一聲:“你也不差。”他拉著我坐到了長椅上,我倆大口的喘著粗氣。

沉默了一下,我有些試探著的說道:“王卓不是和大龍混的嗎?你可得小心點呀。”冬陽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剛剛王卓都是帶著商量的語氣來了,而且這小子打架經驗更是十足,一副不要命的架勢。

我相信一般人都不敢惹這樣的虎比。

“我瘠薄怕他。”冬陽吐了一口口水;“講話的,誰瘠薄怕誰呀。”他把買的下酒菜打開了,就是一些熗拌菜什麼的,還有一瓶二鍋頭。

他把酒打開自己灌了一口:“來,兄弟,喝一口。”他把酒瓶子遞給了我。

我拿過酒瓶子對著嘴就來了一口。

冬陽看了我一眼:“你應該是和劉耀玩的吧?”他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沉默了一下,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你怎麼知道呢?”

“呵呵,你們幾個在我哪裡吃完燒烤,走到不遠處的酒吧,我當然知道了。而且那個酒吧不就是劉耀的場子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冬陽掰開一次性的筷子,遞給了我一根。他用著一根廢了半天勁,才挑起了一根土豆絲放在了嘴裡:“別瘠薄瞎混,這瘠薄玩意沒啥用。”他的笑容露出了一絲哀傷:“講話的,那特麼的是把腦袋提褲腰帶上玩,都特麼的不如賣燒烤來的踏實,最起碼晚上能睡得著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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