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肥姐三花 - 最後一個捉鬼師 - 懸疑靈異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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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肥姐三花

最後一個捉鬼師 by 風水先生

2019-11-10 17:21

小松鼠我可有一些面熟,肥姐梅三花的。

果然,我再抬頭的時候,肥姐手裡又多抱了一隻貓,她滿臉戲謔的看著我。

「小哥,怎麼樣,咱們鎮子不錯吧,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開美容院幫你鬆鬆骨捶捶背。」

很難想像如此身材的梅三花大姐,居然是開美容院。

就這長相加身材,勸說誰能美容,我估計都沒人相信。

這簡直逗樂來了。

我問:「梅姐,我與你並不認識,你為什麼總能夠纏著我?」

這三花姐姐卻說:「哎呀,見過世面的人,大城市來的對不對?你說我整天跟這些貓兒、狗兒、小松鼠之類的多無聊,想找個活人陪我聊聊天!」

女人此話一出我更是驚出一身冷汗,難道她的意思全鎮的都是死人不成?

我眨巴著眼睛,仔細看著鎮子上來來往往的人,可以肯定這都是活人。

又問:「不對呀,這滿大街不都是活人嗎?難道沒人陪你聊天不成?」

「哎呀,你不懂,我的小松鼠不喜歡他們就喜歡你!」

我想一口口水噴死,不知道這小松鼠是聽懂了她的話,還是故意與我作對,拿著我未喝完的水晃晃悠悠。

巴掌大的小松鼠,竟然能夠拿的起這半瓶礦泉水,著實讓我意外。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肥姐的衣袖裡居然爬出一條蛇。

我大叫:「唉,蛇……」

肥姐似乎根本沒聽見,伸手便將這條蛇,從自己的衣袖中拽了出來,我看這樣子至少應該有二三十公分。

雖然這蛇毒不至於致命,但將這東西放在自己的衣袖中,想想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這才笑呵呵的說:「小哥,沒想到你挺大的,一個人居然怕蛇,真是搞笑,我可告訴你,這鎮子上飛禽走獸可多的很,特別是這種蛇,一轉眼就能踩死一堆!」

她的鬼話我當然不信,我在鎮子上轉悠了半天,也只見過她手中這一條蛇。想著,她既然是鎮子上的人,應該知道老薑家裡的情況,順便打聽一下鎮子上的情況,索性便說:「行吧,不過你可不能黑我,再說你這體重幫我鬆骨的話,我不得散架?



她很是高興,將這小松鼠和小貓咪一抓,便帶著我回到了所謂的『梅花美容院』!

門臉很小,就一間房,後面有個小間,一看就知道沒幹出什麼好事的那種。

想想我渾身就起雞皮疙瘩,來到這之後我突然有一些後悔,這地方比較危險,不知道我是不是來錯了地兒。

這是我本能的直覺,梅蘭花這根本不像是個美容院,更像是一個寵物店,各種各樣的寵物,應該說是動物,什麼狗啊、貓啊、猴子、小松鼠,甚至還有奇奇怪怪的蛇?

眼前的一切讓我震驚,我突然想起來有一種人可以控制動物。

過去與某個人交手的時候,我就領教過,他控制了一大批令人驚悚的惡蟲,對我發起鋪天蓋地的攻擊。

好在我的反應不慢,站在門外之後,無論如何我都不敢跨不進去。

肥姐卻是相當淡定的說道:「怎麼了,這些都是我養的小寵物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我這個人有愛心吧?」

掌握了控蟲術的人,與趕屍人的能力相當,只要她願意,這些原本溫順的小寵物即將會變成他凶殘的幫手。

我冷聲問道:「大姐,鎮子上賣棺材的老薑有家人嗎?」

「沒有呀,怎麼了?你想想,這工作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該干的,要不是一個人,他是不會做這生意的!」

肥姐這話我並不認同,賣棺材說到底只不過是一種商業行為。

可如果老薑家裡並沒有其他人,我在他屋子裡感受到的那股氣息,究竟來自於何人?

也不知道肥姐使了什麼法子?只是搖一搖手上的鈴鐺,這些小寵物瞬間跑開了。

一個油光滿面的大哥匆匆而來,「三姐,給洗個頭!」

「好勒,曹哥,出門呢。」

「對呀,喲,你這原來有客人要我等一會兒?」

這曹哥還算是比較識趣的,他說的客人當然是我,但肥姐卻說:「沒事,他不急,回頭我給鬆骨呢!」

曹哥見到肥姐這樣說之後,他目光同情的看著我。

根據我對眼神的理解,這目光絕對是百分百的同情,所以我沒敢說話,估計這鬆骨也拆骨,只一字之差幾乎是異曲同工之妙!

於是更加堅定,不會把身體交給這個肥姐。

我靜靜的坐在這兒,肥姐洗頭的速度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專業人士,15分鐘不到,便將對曹哥的髮型給重新整理了一下。

與剛才進來時的油頭滿面完全不同,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而兩人聊天的內容也都是家長裡短,李大姐家的兒子闖了禍,孫大嬸家的孫子娶了媳婦,隔壁王寡婦家昨天就進了男人。

據說現在那男人還光著身子,吊在門口的梨樹下……

聽到此處肥姐一直笑個不停,哪怕是在曹哥離開之後,她依然捧腹大笑!

這笑聲很嚇人,笑得我都有些痢疾,實在忍不住問她:「唉,大姐,任寡婦家裡見個男人,至於笑成這樣嗎?」

「嘿嘿,王寡婦家裡的那個男人是我昨天騙進去的,給他洗個頭收了100塊錢,他居然嫌我貴,我便介紹王寡婦給他,說那邊洗頭比我家更好,只不過是在半夜營業。」

「這傻子一定半夜闖到了王寡婦的家裡,他根本不知道王寡婦外號毒蜘蛛,沒殺了他,那算是給他面子。」

我終於知道這梅三花,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原來這貨是她闖的。

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她也是相當缺德的一個女人,要不然也不能幹出這事兒。

屁股底下冰涼,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是我不在她這鬆骨,這女人不知道還得給我下什麼套呢。

肥姐滿面桃花紅撲撲的說道:「來,小哥,你叫什麼呀!」

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叫吳友,口天吳朋友的友!」這名字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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