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死而復生
最後一個捉鬼師 by 風水先生
2019-11-10 17:21
而羅秀秀竟然沒心沒肺的說道:「是嗎,這是好事啊,我姐呢?她走了嗎?我姐長得相當漂亮,而且身材又好,你不知道,她其實是我們村的村花。」
我的眼神之中滿是疑惑和不解,這個女人大清早的,是不是腦袋裡裝的全都是漿糊,我引導她說:「羅秀秀同學,你二姐已經死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而羅秀秀卻不這麼認為,她說:「劉全有,咱倆不是去我二姐那驗證過了嗎?你也說他沒死對不對?」
「對個屁!他知道我有手段,所以讓我先離開這兒,然後把你殺了,她就可以活過來,這樣她就可以當我的女朋友,你覺得行嗎?」
羅秀秀徹底蒙圈,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而我一把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我的房間,然後按坐在床邊問道:「就記得我跟你說過,村子裡全都是死人?」
她先前不信,現在也是滿臉的迷糊。
「你說什麼呢,真的嗎,我只是覺得不正常,如霜給我打電話,約我晚上吃火鍋,在她們家呢。」
「什麼?」
我相信如霜這頓火鍋不會來的這麼巧,吃飯是假,要殺了羅秀秀才是真。
於是我解釋道:「聽我說,村子裡所有的人全都已經死了,他們白天活得人模人樣,但是到晚上的時候全都是死人,即便是白天,也是活死人。」
「如霜和她的母親聯手殺了一個買東西的女人,然後如霜走了,記不記得昨天村裡來了兩男兩女,就在你家門口的池塘那裡釣魚。」
羅秀秀用力的點頭,「那幾個人是開車來的,我知道,怎麼了?」
就是有一點情緒激動,急切的告訴她,「怎麼了?四個人全都死了,今天早晨,張叔家的女兒張玉露、春花、一個穿褲衩的男子,還有王麻子的兒子,全都不會在村裡。」
「如果不出意外,昨天的兩男兩女會留在村子裡。」
雖然這只是我的推斷,但是我覺得八九不離十,而羅秀秀則臉色不好,這些事情,聽起來有些難以理解。
而房間那頭的瞎眼老婆婆就叫道:「秀秀,秀秀,大清早的幹嘛呢?」
羅秀秀穿著睡衣,急吼吼的跑了出去,「婆婆,我在這兒呢,怎麼啦?」
瞎眼老婆婆杵自己的枴杖,已經穿戴整齊,從房間裡出來了,對著羅秀秀說道:「趕緊穿好衣服,陪我去鎮上買點東西。」
「喔!」
見到老婆婆之後,我迅速走到她跟前說道:「婆婆,婆婆,你知道我這村子裡也有神像,就是咱們之前看到的那種神像,莫名其妙,我感覺有點像瘟神!」
她這雙恐怖的眼睛驟然睜開,嚇得我後退兩三步。
言辭鑿鑿的問我:「你見過有人給瘟神立像的嗎?」
我立即啞口無言,解釋道:「這其實只是一個比喻,從後面的山上有一處破房子,房子裡有一尊神像,村子裡所有的人都死了,但是死人能在那兒變活……」
我一時激動,說的吐沫星子滿天飛,可是瞎眼老婆婆牽著羅秀秀的手,已經走了,壓根就沒打算理我。
我抱怨道:「婆婆,你好歹出個主意吧,要不然今天晚上再有鬼魂來,我不管了。」
老婆婆用自己的枴杖杵了杵地面,冷聲道:「你最好找近一些,有的時候知道真相越多,就越有危險,我們走……」
我心中憋著一把邪火,或者實在發不出來,老太太對付神像的辦法,至今我都難以相信,面對一個比我更加強大的老太太,讓我束手無策。
只能站在門口,像是一個盼望歸家的小女人,眼神之中儘是無奈。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白天的時候,我迅速的來到了池塘邊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四個人正在這釣魚,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人在這繼續圍觀。
還有許多村民在這圍觀,今天只有他們自己。
我路過的時候,這個叫強子的人,轉過看了看我。
這眼神陰森無比,我想知道他們這些人,對自己被殺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想的?
於是我問:「兄弟,掉魚呢,看樣子你們昨天就來了吧?」
強子卻矢口否認,「沒有的事兒,才到呢?」
我也佯裝糊塗的說道:「是嗎,我昨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輛車停在這兒了,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讓你們晚上不要在這裡過夜,挺危險的這村子。」
樂錦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頭,臉上滿是憂鬱之色,她明顯這與她昨天判若兩人,恐怕她還沒有從事實中走出來。
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神像都給他們說了什麼,為什麼死了的人還能夠繼續出現在村子裡。
看到樂錦表情,我神神鬼鬼的說道:「呀,姑娘,看你的面相,恐怕最近有災禍,要不然我替你算一命吧,把你的手掌心伸出來,我看一看。」
樂錦卻低沉的說道:「我不信命,只相信我自己,滾!」
一個滾字,四個人齊刷刷的看著我,搞的好像我願意幫助他們似的,虧得我昨天晚上沒有出手,死了活該。
帶著心中微醺的怒氣,我經過張家,沒見到張家女兒,經過王麻子家時,沒見到王麻子的兒子,但卻非常意外的見到了褲衩哥。
他依舊穿著昨天那身褲衩,只不過這方向不是初春,而是從村子外面回來,見到我之後,他先是一愣,然後問道:「你是羅秀秀的朋友對吧,怎麼還在村裡?」
「喔,這不放假嘛,我來她們家過幾天呢,大哥,你這?」
「我沒事,我回來取樣東西就走,這村子晚上不能待在這兒,所以呀,你帶上秀秀,趕緊走吧,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在這裡過夜。」
,我穿著羽絨服,他穿著這麼一個夏天的大褲衩,如果說昨天晚上我還能理解,畢竟他是鬼,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他活著,一個大活人,怎麼還能穿成這樣。看著他步履匆匆的背影,以及對我的警告,我知道村子裡不能留夜,可是他不是更應該讓我留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