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二章 愧疚
最後一個捉鬼師 by 風水先生
2019-11-10 17:21
那老頭聽到張蘇蘇的低語,回頭嚴肅的說道:「幹什麼呢,別說話。」
張蘇蘇頓時不吭聲,等到老頭轉過身之後,張蘇蘇用眼神向我問道:「怎麼辦?」
我攤了攤手:「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應該不會有搶婚這種存在吧。」
老頭聽到我們兩個還在說話,眉頭緊皺的說道:「你們兩個不要說話。」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老頭腰間突然傳出一陣鈴鐺的脆響,他臉色猛的一變,對著後面的人吼道:「叫你們撒錢撒錢,你們都在幹什麼,給我撒,多撒點!」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個小鬼看到撒來的之前,也就不再跟著我們的隊伍,而是低著頭撿著地上的紙錢。
雖然如此,可還是有不少的小鬼跟在後面。老頭繼續帶路走著,腳步越走越快,後面的隊伍也急忙的跟上。
當我們來到另一戶人家你的時候,老頭拿出腰間的一個鈴鐺繞著隊伍走了一圈,然後呼出一口氣說道:「接新娘。」
每過多久,那戶人家走出一哥全身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女子,扶著她的應該就是媒婆。
那媒婆看了一眼老頭,拇指不斷的在食指和中指只見搓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老頭白了他一眼,然後從口袋中摸出一個紅包直接扔給了那個媒婆。媒婆頓時喜開顏笑,大聲的說道:「恭喜恭喜。」
而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老頭腰間的鈴鐺忽然又響了起來。他臉色直接就變了,急忙大吼道:「你們在幹什麼,讓你們撒錢,撒錢,聽不到嗎?」
媒婆看著老頭的樣子,不由的翻了翻白眼說道:「看你激動的,多大的大點事情,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喲,這兩個小哥好面生啊,你這老傢伙從哪來弄來的這麼兩個娃娃,長得真俊俏,可有家室了?」
我和張蘇蘇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說話。媒婆切了一聲說道:「真是兩塊木頭,和這老頭差不多。」
老頭眉頭緊皺,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對我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也別愣著,開始撒花。」
我和張蘇蘇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
等到新娘坐上了花轎之後,我們和張蘇蘇就開始撒起了花。但是當我們掉過頭面對著前面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這迎親隊伍已經被一群小鬼給包圍了。
我和張蘇蘇猶豫了許久,而老頭看著我們兩個許久都不動彈,臉色很不好看的問道:「你們兩個幹什麼,不走等著喝西北風嗎?」
張蘇蘇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丈,這前面全都是……」張蘇蘇還是沒有說出那個字,但是接著後面繼續說道:「實在不好走啊。」
老頭此時心思已經完全放在了冥婚上面,完全沒有想到剛才張蘇蘇準備說出來的是什麼話。
老頭對我們說道:「有我在放心,不過就是一群不開眼的小鬼而已,沒什麼好怕。」
說著他將自己的鈴鐺拿了出來,對著周圍開始晃動了起來,嘴巴裡面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什麼咒語。
但是在我的眼中,那些小鬼還是小鬼,動都沒有動一下,有些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忽然,後面的那個裝著新郎的棺材,突然發出一陣悶響。我和張蘇蘇急忙回頭看去,可是周圍人臉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就好像剛才的聲音不存在一樣。
我疑惑的看了那個棺材一眼,然後偷偷的轉頭對著身後的那個人問道:「你剛才聽到聲音了沒有?」
那人理都不理我,直視著前方,就好像聽不到我在說話一樣。而此時我也發現,從那個棺材發出聲音之後,那些小鬼也都慢慢的退去。
看著那個棺材,我心中忽然有點擔心了起來,這棺材裡面的肯定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屍體。
老頭呼出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當我們回到男方的家中,那戶人家的主人給我們一人又發了一個紅包。這一次老頭並沒有直接將我們的紅包給搶去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
婚禮都準備好了,接下裡也就是請新娘和新郎入堂。可是當新郎的棺材抬進來之後,那棺材裡面突然又發出一陣悶響。
這一次我看到有人臉色變了,顯然這個聲音並不是我們的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我嚴肅的看著老頭問道:「那個棺材裡面到底是什麼?」
老頭閉著眼睛,怎麼都不肯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張蘇蘇對我說道:「劉哥,你看那個棺材板上是不是有個釘子?」
而就當張蘇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老頭一把將我們兩個拉除了這個屋子,他嚴肅的對我們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和你們沒關係,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個還給你們。」
說著他將懷裡折的皺巴巴的紅包還給了我們,接著將我們使勁的往外面推。而這一幕正好被那戶人家的主人給看到了。
他直接走了過來笑瞇瞇額看著我們兩個說道:「兩位這是要去哪裡?晚上喝一杯再走吧,今天我兒子大喜。」
張蘇蘇不屑的撇了撇嘴,老頭直接站了出來說道:「這兩個其實我侄子,本來今天人就不夠,我特地讓他們兩個來頂替。」
主人眉頭微微一皺道:「你的侄子?老寡漢,我可沒聽說你有侄子,這兩個人今天是走不了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先喝一杯吧。」說完他笑瞇瞇的看著我們兩個。
老頭一臉愧疚的看了我們兩個一眼,他剛準備和我們一起進去,那戶主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份量不小的紅包遞給老頭說道:「這是禮金,幸苦你了。」
隨後戶主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搭在張蘇蘇的肩膀上拉著我們就往屋子裡面走去。此時屋子裡面並沒有幾個人,除了我們兩個就只剩下那四個抬棺的人,那四個人沒有絲毫的表情,從他們的眼中我看到了意思茫然,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