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普通案件
尋屍人 by 洛琳琅
2019-11-9 21:32
可呂耀柏在詢問這個下屬的時候,卻發現他在說話時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於是他就厲聲的說,「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個下屬神情一愣,接著就忙解釋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她們的家人太貪心了,說自己的女兒是為了直播的收視率才自殺死的,要公司賠償她們100萬。」
呂耀柏聽了面色一沉說,「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啊?」
「這事兒的問題不大,已經交給法務部去處理了,所以就沒和您說。她們的家人根本不懂法,張嘴胡要,自己自殺死的公司怎麼可能賠錢呢?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那個下屬一臉忐忑地說道。
可呂耀柏聽後卻沉默不語了,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王小美才會纏著自己的?不過他隨即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個意外,也許只不是過是因為自己喝了點酒,所以眼花看錯了。
於是當天晚上又有朋友約呂耀柏出去時,他為了證明自己昨晚只是眼花,就同意晚上會去參加這個酒局。這次是去一個朋友的私人會所裡品酒,所以現場除了幾名女服務生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女性友人。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正常,呂耀柏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類似昨天晚上的情況發生,可就在活動快要結束的時候,喝的有些微醉的呂耀柏突然感覺有個女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起初他以為這是朋友的安排,可是放眼看去,別人身邊都沒有女人坐著,為什麼會唯獨給自己安排一個呢?想到這裡他就抬頭看向那個女人……
這一看可好,頓時嚇的呂耀柏三魂丟了七魄,只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之前和王小美前後腳自殺死掉的蘇蘭蘭!
呂耀柏一個激靈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中的酒也灑了一地,一旁的幾個朋友都看出了他的異常,就忙問他,「柏少,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的呂耀柏已經嚇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只是用手指著自己身邊,嘴唇不停的抽著動,接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到呂耀柏再次醒過來時,他已經被朋友送進了醫院,而他的父母也聞訊匆匆的趕了過來。經過醫生的初步檢查,呂耀柏是因為發突性心悸才會暈倒的,至於他這個年紀會引起心悸的原因,那就還需要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才知道結果。
呂玉海送走了呂耀柏的朋友後,一個人回到兒子的病房裡,沉聲的問他,「昨天我就看你的臉色不對,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耀柏知道這個時候再不說肯定是不行了,於是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他老爹說了一遍。呂玉海聽了臉色陰沉,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最後才幽幽的告訴呂耀柏,「我給你一個地址,這是我多年前認識的一位玄學大師,過兩天你身子好一點了,就過去拜訪人家,把這兩天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告訴那位黎大師,他自會有辦法幫你……」
於是這個呂耀柏今天才會直接找了過來,當時黎叔一聽他的自我介紹,就知道這肯定是他老子讓他來的。
我聽完後就笑著說,「這可是好大一隻肥羊啊!必須得狠狠的宰一刀……」
黎叔聽了立刻瞪了我一眼說,「先別高興的太早,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那兩個姑娘的情況咱們還要仔細的調查一番才行。」
我聽了立刻兩手一攤說,「咱們又不是私家偵探,怎麼調查啊?」
沒想到黎叔竟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說,「咱們是不知道情況,但你可以找白健打聽啊!別忘了你幫他的時候啊!有些事情就要互惠互利。」
我聽了心想,話雖這麼說,可是朋友之間幫忙要總是求回報,是不是顯得太不夠真誠了?
轉天早上,我就出現在了白健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沒關,只見白健正一個人低著頭,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資料。於我就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然後笑著說,「白處,忙什麼呢?」
白健聽到聲音先是一愣,接著他抬起頭一看是我,就有些吃驚的說,「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有些尷尬的搓著手說,「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不是找你幫忙來了嗎。」
白健聽了就起身來迎我,然後隨手關上門說,「你這個臭小子少在這給我假客氣,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聽了嘿嘿一笑說,「這不是前段時間接連發生了兩起主播自殺的事件嗎,她們的公司委託我們查查這其中有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畢竟這倆女的在生前並沒有表現出情緒上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麼突然就自殺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白健聽了點點頭說,「這事兒我也聽說了,那個案子的卷宗應該就在分局支隊裡,畢竟只是兩起自殺案件,支隊的同事應該已經排除他殺的可能後就結案了。你要想看案子卷宗,就去分局支隊找劉磊,我一會兒提前給他打個電話,到時候你想瞭解什麼就直接問他好了。」
我一聽就高興的說,「那就謝謝了白處長!」
白健聽了就沒好氣的說,「趕緊滾蛋吧!我還有案子要忙呢!」
出了公安局後,我就對一直在車裡等著我的丁一說,「走,去分局支隊!」
因為有白健提前打招呼,所以這個劉磊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兩起很普通的自殺案,幾乎沒有任何疑點……」
我聽了就非常疑惑的說,「為什麼這麼肯定?」
劉磊聳聳肩說,「兩起自殺案都發生在死者的家中,當時屋門反鎖,家裡除了死者之外沒有其他人,而且當時還有幾萬名網友同時看到她們是自己割破了頸動脈死的,不論是周圍還是鏡頭裡都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其他什麼人。」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頓時一陣的惡寒,這得是多麼堅決的尋死之心,才會一刀割破頸動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