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沈晴是誰
極道學生 by 伯爵
2019-11-7 22:22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都是等週末人齊後出去練槍,平時都是各忙各的,而王斌和高兵兩個人就化身為變色龍,時常混跡在各種場合打探消息,幾乎三天兩頭跑一趟市西,甚至連市北也有跑。
而他們兩個的主要目標,就是尋找瞎子。
但瞎子就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接連一個月都沒有現身。
直到有一天,王斌帶回來一個消息,是他從瞎子小弟的小弟那裡打聽來的,也不知道准不准陳,說的是那次血案之後,瞎子就沒在市里現過身了,聽說是出去躲了,可能等風波平息後會打通關系回來,在這之前都說不準。
瞎子找不到,我們的調查也陷入了僵局,只能是暗中觀察曹宇、孫奎和錢榮三人,不過卻沒有貿然動手,因為確定不了誰是當初通風報信的奸細,這樣貿然出手可能會打草驚蛇,也很有可能就是冤枉好人。
去市西的頻率下降了很多,只等瞎子自己現身,以他現在在H市的地位,只要回來一定能引起風波。
調查這方面受阻,我幾乎沒什麼事情可做,隔三差五往何采那邊跑,也有時會去警局接她。
已經一年半趕去,她早就轉正了,而且以世伯的財力,她想進什麼單位都可以,然而她最後還是選擇了派出所,這一點我心裡挺涼涼的,因為很可能一個弄不好兩個人就會陷入僵局,這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個惡耗。
這天,我一如既往去派出所接何采下班,因為經常來,與她一起出來的幾個同事也認得我,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以後你就打電話,要不就去我那裡,這裡是工作的地方,來了給人的影響不好。”
“怎麼,怕我這一塊臭肉壞了你們這一鍋好燙?”
“說什麼呢你,口不擇言!”
何采推搡我一把,說她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就是想做出點成績來,現在同事們天天都跟她議論我,搞得她都無法專心工作。
“我只是想公私分明,你可千萬別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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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要是真的多想我早就走了,還能厚著臉皮賴在這嗎?”
“上次我打你……”
“都過去了,我這人沒心沒肺,不會記那麼清的。”
“那我請你吃飯,鄭重給你道歉。”
“去家裡還是店裡。”
“家裡吧,做給你吃,你不會嫌棄我手藝吧。”
“胡說,這特麼放眼整個中國,就沒有哪家能比得過我采姐的手藝。”
“快別嘚吧了你。”
何采推著我出了派出所,路上琢磨好一陣才問:“你和柳芸姐關係好像有點不對呢。”
“對啊,我們交往了!”
“啊?”何采聽了一頓腳,儘管已經猜測出大概,但確認後還是有些恍惚,“那,那沈晴呢?”
“沈晴是誰?”我無奈說道,已經在嘗試著忘記了,但每回都成功不了,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夢魘,總是會以不同的方式找上我。
“不是吧,你這心變得也太快了吧!我覺得那妹子不錯,你剛失蹤那會兒天天打電話聯繫,還說要從北京回來找你,但那之後就沒有音訊了,打她電話也不接,感情是你把人家踹了!”何采語氣挺激動,似乎是在為沈晴抱不平。
“我哪有那本事,不被人踹就阿彌陀佛了,還踹人?”
“什麼意思,你是說,是沈晴踹的你?”
我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不是,為什麼啊?”何采有點迷糊了,因為沈晴確實跟她這邊問了一陣,看樣子挺急切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分手呢。
“你聽我說!”何采抓著我的雙臂,站在我對面停下來道:“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蹊蹺,你應該去找沈晴說清楚,不要給將來留下遺憾。”
“不可能。”
“那就這麼不明不白結束了?”
“她已經跟我說有新歡了,我還恬不知恥的去幹嘛,再說了,要是我真的去了,你讓柳芸心裡怎麼想?她對我死心塌地無微不至,我就得對她負責!”
“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何采嘀咕著道,她的思路好像被局限住了,覺得不對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對不對勁都是過去時,人要活在當下和未來,而不是整天沉浸過去。”
“行吧,總之我是提醒你了,至於怎麼做去不去,那都是你的事。”
“嗯。”
何采又走了一段,問:“那柳芸的事你跟嬸嬸說了嗎?”
“說了。”
“嬸嬸怎麼說?”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以後我媽要是問你柳芸的情況,你可得多多美言,我媽她比較相信你。”這是我突然想起來的,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那到底是照事實說呢還是變著法說呢?”何采問道。
“怎麼,我聽你這意思,這兩者差距挺大唄?”
“那倒不是,柳芸姐人不錯,方方面面嬸嬸應該都能接受,可就是有一點很難被接受,相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那都不是問題,只要我媽問起你多美言就行,其它的我都可以搞定。”
“好,一定美言。看你對她挺上心,應該很幸福吧。”
“嗯。”
“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其它的都是客觀因素。”
說話間就到了她住的社區,經過一年半的積攢,她的屋子已經佈置好了,該有的東西一用俱全,但就是缺少一股陽氣,看來我沒事得多來走動走動,為她的屋裡補上這份缺憾。
何采的手藝確實沒的說,隨便一坐就是兩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她還準備了兩個啤酒,想起上次那梗,我還真不敢跟她拼酒,拼完要出事。
“采姐,你平時沒事出去喝酒嗎?”
“不會啊,怎麼了?”
“那最好,因為你喝多了容易丟,是全身心的丟!”
“你說啥呢?”何采白了我一眼,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腳。
“我這可不是空口無憑,就那回,我給你啪了你估計還會迎合呢!”
“你還好意思提呢,誰讓你給我脫文胸的?”
“先說好,那是你自己脫的,我碰都沒碰!”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是她自己撓掉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可能,我怎麼沒想起是自己脫的呢?”
“那你想起是我脫的了?”
“嗯。”
“你這叫栽贓!”
何采突然又不說了,估計自己也沒弄清除到底咋回事。
“所以說,你這個人不適合在外面喝酒,不然很容易被人撿了去。”
“那要是遇到你這種假男人,不就沒事了嗎?”
“等等,誰是假男人?”
“你不就是嗎,我這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段有身段,你竟然扒光給扔那兒了,這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不是我說你,這是有多自戀?”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爺們,不信你去問柳芸。”
“沒准柳芸她袒護你呢?”
“天哪,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還要我親自給你示範不成?”
“你不敢!”何采靠在椅子上面,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我去,竟然活生生的被藐視了,我咕嚕喝了一口酒,沖過去抱起她就往臥室走。
開始何采還挺鎮定的,等我往床上一撲就慌了,反手一招擒拿給我制住了,我怕弄傷她沒敢用力。“現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