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九十五章 尹先生
桃運醫神 by 忘言
2019-11-6 21:56
第二千二百九十五章 尹先生
圓球?
葉辛眼前一亮,想到了血隱門尋找少女所用的檢測儀,正是一個足球大小的圓球。
“真是血隱門的人?”
此刻,另一邊的冷禹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聲,這聲音被葉辛捕捉到了,感到十分詫異,也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莫非冷禹也知道這些事情?
他暗自猜想,而冷禹卻陡然詢問一句,“陳劍東,你那圓球在哪裡?”
“在藍樂酒吧,我用一個紙盒裝著的。放在他們吧台那裡,因為跟這家酒吧的老闆比較熟,就讓酒保幫我看著。”
陳劍東咬牙解釋著,“不過,我盒子裡裝有一個隱形攝像頭。如果有人靠近後,圓球亮了,那我安的攝像頭就會記錄下來。”
“你這麼做,就不怕找到的人又跑了嗎?”冷禹淡淡的追問一句。
“不會!”
陳劍東堅定的搖頭,“到那個地方去玩的女人,我見多了。而且,她們肯定都不會只去一次的。”
“就算她們真的就去一次,那在漠城這個地方,我要找人,也不是那麼難。”
“另外,那人給我的任務,也只是讓我尋找這樣的人,然後確定精確位置後,再通知他。所以,我也不需要控制對方,也就只需要用攝像頭記錄下來就行了。”
哈哈!
葉辛聽了搖頭笑道:“看來還是沒被嚇破膽啊?竟然還會如此從容的處事,不愧是陳氏集團的繼承人啊。”
“哪有啊,我就是硬著頭皮做而已。”
陳劍東不敢接受表揚,還擺了擺手,“如果不聽話,那我可能隨時沒命。所以,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還不敢把這事告訴我爸。”
“陳劍東,你家那麼有錢,難不成你就沒想過花錢請高手幫你對付那人嗎?”冷禹又淡然的詢問起來。
“我想過啊!”
陳劍東苦澀的回應,“可我根本找不到那人,而且,我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戴著帽子,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後來把我弄到郊外,更是戴上了面具。”
“所以,我到現在為止,也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不過,有一次我倒是聽到威脅我那人在接電話,他在電話裡稱呼對方為什麼血使大人。”
“我聽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他背後肯定是有個很大組織的,所以,我也不敢亂來,不然,恐怕我們一家都要遭殃。”
聽著這話,葉辛又開口問道:“那他除了威脅你,就沒有給你什麼好處嗎?”
“這個……”
陳劍東稍稍猶豫,“也不能說給我好處了,只是他承諾過我,如果我幫他把事情都辦好了,那他會讓我成為武修。”
“原來是這樣,也難怪你小子遭遇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能在酒吧歡天酒地。”
葉辛算是明白了,也肯定對方就是血隱門的人,便又一次質問,“那這個人叫什麼?你能帶我們找到他嗎?”
“他沒說他叫什麼,只是讓我稱呼他為尹先生。”
尹先生?隱先生?
葉辛眉頭一皺,將這尹先生與隱使聯繫到了一塊。
“至於找他,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找他。雖然我有他的電話,但他警告過我。如無特殊情況,是不能給他打電話的。”
陳劍東又認認真真的訴說著,“我想,他那麼神秘,跟我談話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那我就算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見我的。”
“陳劍東,那我問你,如果你找到能讓圓球發亮的女人,那你覺得這尹先生會跟你見面嗎?”
“不好說!”
陳劍東搖頭,“他之前只是告訴我,如果發現這樣的女人,就得鎖定對方的位置,最好是能找到她的住處。然後,把位址發給他就行了。”
“噢!”
葉辛點著頭,還略帶幾分得意。
“葉辛!”
冷禹忽然詢問,“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主意了吧?”
“我能有什麼主意?”
葉辛撇頭一笑,接著又說,“我基本問完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問吧。”
“我沒什麼可問的,但是,我得把他帶走。”冷禹不冷不熱的回應。
“不行!”
葉辛沉聲,“你不能帶走他。”
“葉辛,咱們可是說好的。在你問完事情之前,我不會動他。而現在,你已經問完了,那他就應該交由我處理。”
“是!”
葉辛拉長了話音,“我是這麼說過,但我剛也只是說基本問完了,又沒說所有問題都問了。所以,我不能讓你帶他走。”
“你這是言而無信!”
冷禹怒瞪葉辛,接著又咬牙厲喝,“也罷,我不跟你爭。既然你沒有問完,那你就繼續問吧。你可別再跟我耍花樣了,我們說好的,你要問什麼,得當著我的面詢問。”
聽著這話,葉辛有些鬱悶。
雖不知道冷禹究竟是什麼人,但他隱隱感覺冷禹要做的事情,可能和自己一樣。
若自己猜測正確,那自己和冷禹之間的協議,就是自己吃大虧了。
因為自己問的問題,也肯定是冷禹想問的。而自己問了之後,他得把人弄走,那自己不就吃虧了嗎?
“葉先生……”
此時,陳劍東則焦急的說了起來,“你可說了的,我只要坦誠交代,你就會考慮放過我的……”
“你閉嘴!”
葉辛厲喝一聲,旋即,又看向冷禹,“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可以通過他找到那所謂的尹先生。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一起。”
這?
冷禹皺起眉頭思索起來。
叮鈴鈴!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鈴聲響起了,他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較遠的地方接通電話。
“陳劍東,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什麼要交代的。”
葉辛則又緩緩詢問起來,而心中一個計畫已然形成,但也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他可是要殺你的。你要想保命,就不得對我有任何隱瞞,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我……”
陳劍東戰戰兢兢的開口,“那人讓我做的三件事,我都說了啊。其他,真沒什麼了。不過,我會配合你的,你要想引出那人,我可以給他打電話。”
“只是,這得有足夠的理由才行,不然,我怕他起疑,不願意跟我見面。”
他臉上寫著誠懇,實則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想著通過這樣的方式,看能不能僥倖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