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路 - 大唐第一少 - 穿越架空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首頁 小說中心 A-AA+ 發書評 收藏 書籤 目錄

簡/繁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路

大唐第一少 by 墨青空

2019-11-6 21:25

  玄世璟心中一笑,不以為意,一些小人物,如此讓他們揣摩去吧,反正他也不會因此掉塊兒肉不是。

  花費了整個上午的時間,王家送過來的這些錢財才都完全入了錢莊的庫房,玄世璟在暗中觀察著,看錢莊管事的臉色,關於王家和錢莊之間的賬,應該是讓他們給平上了。

  這可不太秒啊,錢莊的賬被平上了,他們拿著什麼當證據?

  當天晚上,玄世璟見了王禹,將情況跟王禹都說明白了,而百騎司有人在錢莊之中,這事兒他們肯定也知道,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王家這是要利用錢莊的規矩來平賬。

  「王家的消息可是真夠靈通的,事兒做的也夠聰明。」王禹說道:「對了,公爺,還有一件事兒,下頭的人送來的消息,這個王貴不是從長安出來之後奔著東邊兒來嗎?下面的人得知,他進了洛陽城之後,帶了不少東西去見了許敬宗。」

  「見許敬宗?」玄世璟挑了挑眉頭:「王貴見許敬宗,有趣了。」

  「公爺,您不好奇他去見許敬宗是為了什麼嗎?」王禹說道。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在鄭家的事情沒有被在長安城公開之前,許敬宗就已經從長安出發前往洛陽了,當初在陛下身邊,陛下找了三省的大臣們商議這件事,這當中就有許敬宗,事情商議完了,許敬宗立馬就到洛陽去了,事情一公佈出來,明眼人都看出來,許敬宗是到洛陽幹什麼的,又是陛下派遣他到洛陽的,所以,不管是王家人也好,還是別家人也罷,都認定許敬宗知道這件事的內情,王貴見許敬宗,是到許敬宗那裡探口風的,想知道陛下對於這件事兒到底是個什麼看法,到底是怎麼安排的,甚至,許敬宗會告訴他們,這件事兒,是誰在查。」

  從王貴離開長安城開始,他打算去找許敬宗開始,要找許敬宗的,也就不僅僅是王家一家了。

  「許敬宗竟然敢對他們透漏這些事兒?」王禹詫異道。

  「為什麼不敢?反正這事兒早晚都瞞不住,這個時候許敬宗把事情告訴他們,能得到不少好處,他為什麼要隱瞞?利用他提前知道的事兒給自己賺些好處,何樂而不為。」玄世璟說道。

  「可是......」王禹雖然覺得玄世璟說的是人之常情,但是許敬宗好歹是陛下派遣到洛陽的,陛下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難不成,陛下讓許敬宗到洛陽,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兒的?那最後許敬宗收到的好處會落在哪兒?留在許敬宗那裡嗎?

  王禹還是想不通,明明這件事情瞞著比較好吧?

  「沒有什麼可是,重要的事兒不是在許敬宗那裡。」玄世璟說道:「許敬宗是陛下的另外一步棋,錢莊的事情,跟許敬宗關係不大。」

  許敬宗也只是讓世家的人從他口中提前知道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而已。

  對於玄世璟來說,這消息無關緊要,但是得到消息的人可就不這麼想了,對於他們來說,早知道一天,都是好的。

  一天的時間,足夠他們做許多事情了,比如說王家從許敬宗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就匆匆忙忙的趕到登州來了。

  玄世璟的行蹤可不是什麼人都知道的,只有去過洛陽,洛陽的人才知道玄世璟離開洛陽是往東面去了,許敬宗是知道的,玄世璟一往動走,那肯定是要往登州這一代走了,而登州這一代,犯事兒的,就是王家。

  所以王貴沒在洛陽多做停留,趕緊到琅琊老家去。

  王禹聽到玄世璟這般說,也就不多在意許敬宗的事兒了。

  「公爺,那現在王家這麼做,咱們該如何應對啊。」王禹問道:「總不能任由他們在錢莊的賬本上做這些手腳吧?」

  「不然呢?現在跳出來,抓他們?證據呢?百騎司弄到的那些東西現在被王家弄這麼一手,完全就已經不夠看了,若是對付尋常人的話,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對付王家,遠遠不夠。」玄世璟說道。

  「那怎麼辦?」王禹有些著急。

  「別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玄世璟笑道。

  玄世璟的臉上的笑容是自信的,也讓王禹心裡有了底,王禹覺得,不管怎麼樣,齊國公一定有辦法收拾這個局面的,自己只需要聽從他的話去做就好了。

  王禹離開客棧之後,玄世璟回到自己房間裡,將衣服換了下來,晉陽找出了新的衣服給玄世璟換上。

  「夫君今天可辛苦?」

  「還好,不過收穫倒是不小。」玄世璟說道。

  玄世璟將王家做的事兒悉數都告訴了晉陽。

  「這麼說來,現在一時之間,夫君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晉陽說道。

  「是有點兒這個意思,不過,王家這麼做,也並非一點兒破綻都沒有,只是咱們暫時看不見,想不出辦法來而已。」玄世璟說道:「且看著吧,反正現在我一直在錢莊裡。」

  「夫君,你說這樣如何?」晉陽湊近玄世璟耳邊,輕語了一番。

  玄世璟一邊聽,一邊點頭。

  「嗯,不錯。」玄世璟笑道:「如此的話,王家也算是作繭自縛了。」

  晉陽可以說是為玄世璟指明了一條道路,登州的錢莊,不一定非要查的這麼清楚,既然王家拿這樣的方法來糊弄朝廷派下來人,那晉陽的這個法子,也是讓他們自食苦果了。

  「那夫君也就無需在錢莊做夥計了,怪累的。」晉陽說道。

  「無妨,我在錢莊還是有好處的,就看看王貴他們還能在錢莊鬧出什麼蛾子來。」玄世璟笑了笑說道。

  幾天過去,玄世璟依舊是中規中矩的每日在錢莊裡當他的夥計,干他的活兒,與錢莊的管事也是經常碰面,至於王貴,自從上次親自過來一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不過百騎司的人一直都在盯著他,他在做什麼,玄世璟也知道。

  倒是錢莊的管事,玄世璟偶然聽他念叨過一次,念叨說朝廷派的人怎麼還沒有看到影子。

  估計他也是想早點兒把這事兒給躲過去,這麼一直吊著,總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的。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門生



  日子照常過,玄世璟在錢莊裡化名王敬當夥計,親眼看著錢莊裡的人是如何堵窟窿平賬的,等到賬本和庫房裡的錢財全都對上了,錢莊的管事面色上看起來也輕鬆多了,連帶著心情也好了。前幾天看管事的總是愁容滿面的,最近這兩天,臉上倒是能看到真切的笑意了。這是心頭重擔放下來的笑意。與此同時,錢莊庫房裡的錢財堆了一庫房,底下存錢的錢庫也都已經充滿了,這些日子,王家不但沒有從錢莊裡再弄錢,反而往錢莊裡送了不少錢,再加上如今一開春,北方的河運也和海運接上了,錢莊的生意好的不得了。錢莊的管事等了這麼長時間,但是依舊沒有等到朝廷的人到登州的消息,所以他難得直接去了王貴在登州城的宅子,去拜訪了王貴。「三公子,這朝廷的人什麼時候到錢莊這邊來啊,雖然咱們的賬面都沒什麼問題了,可是總是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啊。」管事的說道。「既然賬面沒問題,庫房裡的錢也都對的上,你著急什麼?」王貴不急不緩的說道:「等著就是,說不定,人家已經到了登州,只是暫時沒有讓咱們知道而已。」先前齊國公是怎麼查洛陽錢莊的?不也是悄悄的到了洛陽,然後暗中查探,等到證據都拿在手裡的時候,再乾淨利索的拿人殺人?「但是現在庫房裡的錢,按理說的話,超過一定的數額,是要封存運往長安的。」掌櫃的說道:「三公子,別忘了,除卻朝廷派遣來的人,地方官府還要過目錢莊的賬本呢。」「往常你們都是怎麼瞞過地方官府的官員的?」王貴問道。「還不是使些銀子,讓下來查賬的人高抬貴手。」錢莊管事的說道:「拿了好處,他們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現在小的估摸著,這法子恐怕要不好使了,洛陽縣令一死,地方官府的官員怕是肯定不想沾染錢莊這邊兒的事兒了,那可是前車之鑒啊,有再多的銀子,有命賺錢沒命花,誰樂意啊。」王貴摸索著自己的下巴仔細想想,也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現如今,他這個王家人又不好出面去見官府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官府那邊,也是一道坎兒,平常的時候若是沒有長安那邊的來人,肯定是好糊弄的很,無非就是給點兒銀子餵飽他們,但是現在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事兒怕是不容易辦了。錢莊的錢運到長安去,那可還行,庫房裡的錢,大多可都是從他們王家搬出來的,要是送到長安去的話,那這一下子,他們王家不就栽了嗎?王家老太爺給王貴出的這主意,所以這些錢,那時候都是連夜從琅琊運到登州來的,等躲完了這陣兒還得運回王家老宅呢,送到長安算是怎麼回事兒。王貴還在盤算著,不能讓王家吃了虧。「這樣吧,這兩天我這邊抓緊讓人打聽一下消息,要是有了消息,想辦法趕緊讓他過來查,至於登州的地方官員,我記得,好像登州的刺史是我們王家的門生,至於這邊的縣令,你就別擔心了。」王貴說道。「好勒,這樣啊,小的這心就安安穩穩的放在肚子裡了。」錢莊管事笑道。登州的刺史是這登州城縣令的頂頭上司,而那刺史,可是王家老太爺的門生,要是真有王家老太爺的一句話,登州城的縣令,還不是得顧忌著點兒。到底是背靠大樹好乘涼,錢莊的管事到了王貴宅子上走這麼一趟,心裡也是越來越有底氣了。至於王貴,看著錢莊掌櫃的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翹起,冷冷一笑。這麼沉不住氣,以前是怎麼辦事兒的。王貴也覺得這回事穩穩當當的了,因為即便是他,從現在的賬面上來看,再核對錢莊庫房裡的錢財,也是一點兒毛病都找不出來,萬事俱備,就等著那位齊國公過來查錢莊了。王貴倒是想要看看,這位齊國公能使出什麼手段來。王貴覺得,鄭鈞在洛陽栽跟頭,完全就是因為事先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被那位齊國公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如今跟當初洛陽的情況可是一點兒都不相同。王貴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來應對齊國公過來調查錢莊的事兒了。只要證據不足,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對王家怎麼著。至於錢莊裡王家送過的那些錢,也的確是暫時寄放在錢莊的,肯定不能讓人運送到長安去,錢莊管事說的話,也的確讓王貴想再回琅琊一趟去。王貴打算回琅琊去找他爺爺,疏通一下登州刺史的關係,讓地方上暫時不要來攙和錢莊的事兒。不讓他們管就是了,他們不是想保全自己嗎?暫時不管錢莊的事兒,他們的罪過也只是一時疏忽而已,出不了什麼大問題,但是要是管了,那這些官員肯定就是兩頭不落好。王貴知道登州的官員會如何選擇,所以他不慌。打定主意之後,王貴便吩咐下面的人套馬車,回琅琊王家老宅,去找他爺爺商議這件事兒。琅琊王家老宅庫房裡的錢財被掏出了大半,庫房裡有些空蕩蕩的,雖然看著有些心疼,但是為了身家性命,家裡人的前途,這些錢也不得不往外搬,好在,往後都是要回來的。王家老太爺的安生日子還沒有過多久呢,這天在書房的躺椅上休息的時候,又聽到外面管家著急忙慌的進了書房。「什麼事兒啊,這麼慌慌張張的。」王家老太爺慢慢睜開眼睛問道。「老太爺,三公子從登州回來了,說有急事兒要見您。」管家說道。「讓他進來吧。」王家老太爺說道。沒多久,王貴從外面走進了書房。王家老太爺的這個書房,他來過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他是王家的嫡子,但是不是嫡長子,要說受重視的程度,是遠遠不及他大哥二哥的,否則這件事兒,也輪不到他離開長安回老家這邊來安排。他的大哥二哥現在還都在長安,安安穩穩的做官呢,這件事兒,就只能由他這個當弟弟的出面打理。說起來,王貴又何嘗沒有一顆做官的心思呢?只是在王家的第三代之中,必須要有一個人接手打理王家的產業,庶子旁系沒那個能耐,王家老太爺也不會讓他們插手家裡的錢財問題,所以,這個人只能是身為三子的王貴來。

  「爺爺。」王貴走進書房之中,拱手躬身朝著王家老太爺行禮。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再回琅琊



  「貴兒啊,怎麼從登州回來了?那邊的事情了結了?」王老太爺問道。「回爺爺,還沒有。」王貴說道:「錢莊那邊,入庫的錢財和賬面已經平了,萬事俱備,但是暫時還沒有齊國公的消息。」「那就不必著急了,反正該去的,他肯定要去,跑不了,他這一趟從長安出來,為的不就是這事兒嘛。」王老太爺胸有成竹的說道:「只要他找不到咱們的破綻,錢莊那邊的賬面兒沒問題,對得上庫裡的銀子,那他也就不能把王家怎麼著了,只是,此事過後,錢莊那邊,咱們家還是少插手,說起來,你們這些後生啊,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什麼地方的錢也敢往外頭掏。」王貴離開琅琊的這些時日,王老太爺偶爾間也會想起關於錢莊的事情來,越是想,心裡就越覺得不對勁。都說人活的歲數越大,膽子就越小,畢竟活的時間長了,見識過的東西多了,知道的多了,心裡總會有害怕的地方,王老太爺就是這樣,因為一大把年紀了,致仕了,不在朝堂上了,到了回家享清福的年紀了,每天躺著沒事兒干,就想琢磨點兒事兒,正好最近王家跟錢莊的事兒要整理清楚,王老太爺就往這方面去想了。越是想,越是覺得心驚膽戰啊。王老太爺希望這次能夠順利的把玄世璟給糊弄過去,糊弄過去以後,王家的後生,就別再幹這種事兒了,說起來,王家的錢又不是不夠用,何必把自己置於火上烤著呢?錢莊關乎大唐朝廷百姓,本就不應該伸手,年輕人,拎不清啊。「孫兒經過此事,也算是明白了,不過,這次咱們王家一定能把這事兒給剷平了,此事一了,咱們家就從錢莊之中抽身出來。」王貴說道。「能做麼做是再好不過的了。」王老太爺說道:「你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從登州再趕回來,說罷,有什麼事兒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出面?」「爺爺,是這樣的.......」王貴將他的擔憂全都告訴了王老太爺,王老太爺一邊聽,一邊點頭。「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但是爺爺也有些話要勸你,這些錢雖然是從咱們家拿過去的,但是真要是保不住了,那就保不住了,不要了,家裡有不少的產業,總能把錢給賺回來,但要是再在這上頭走什麼關係,動什麼手腳,難免會落人口實啊。」王老太爺說道。「爺爺的意思是,那批錢,就這麼給錢莊了,給朝廷了?」王貴不可置信的問道。王老太爺點了點頭:「正是如此,若是如此的話,也算是破財消災了不是?看開一些,錢這種東西,咱們家裡夠用就行。」雖然王老太爺說的話有道理,也是個最穩妥的法子,但是王貴心裡卻是放不下,也嚥不下這口氣。那是多少錢財,搬空了王家老宅的庫房送過去的錢財啊,錢莊的錢庫之中堆得滿滿噹噹的,一打開箱子,金銀的光芒閃得人眼睛都覺得難受。那麼多錢,說不要了就不要了?王貴沒有那個魄力,沒有王家老爺子這般看得開,也沒有這份淡然。「可是,除卻這些,不是還有咱家的產業嘛。」王貴說道。老爺子不在乎錢,對於家裡的產業,總不能也不在乎了吧?一大家子人,沒有自家的產業來賺錢,他們吃什麼喝什麼?拿著什麼出去應酬?人要是往高處走,除卻靠著人脈關係之外,更多的,還是利益,錢財的往來是必不可缺少的,不管是王家付出也好,收穫也好,有來有往,有往也才有來。「怎麼,錢莊那邊,咱們的產業也出問題了?」王老太爺問道:「產業只是抵押在錢莊名下,等事情過去之後,再收回來就是了,能出什麼問題?」「收回來是能收回來,可是收回來之後,原先的窟窿要怎麼填補?」王貴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那你有什麼辦法?說說聽聽。」王老太爺見孫子這般說,他覺得應該是孫子有辦法了,只是來找他,借他的力量來施行罷了。「爺爺,孫兒聽說,這登州的刺史,是爺爺的門生來著。」王貴說道。「怎麼,還真想走別的路子?」王老太爺說道:「雖然登州刺史是我的門生,但是人家未必就不怕齊國公,即便是招呼了他那邊,等齊國公一到,他能摟得住嗎?這事兒他不但摟不住,一旦做砸了,他自己可就難以保住了,他是不會冒這個險的,應該說,他就不會插手這件事兒。」「孫兒要的就是他不插手這件事。」王貴說道。「什麼意思?」「爺爺,方才孫兒也說,地方上的官府是要查錢莊的賬本的,一旦錢莊的錢庫之中的金銀數目達到了一定的數量,就要運送到長安去,現在登州錢莊裡的錢,十有八九可都是咱們家送過去的,這筆錢可不能送到長安去,送了,那咱們可就真追不回來了,不送,那就要避免登州的地方官府去錢莊查賬,刺史是登州縣令的頂頭上司,只要他示意一句,這賬,地方官府就不會去查,到時候即便是問起這回事兒,頂多是個疏忽而已,算不得大事兒。」王貴說道:「原本錢莊避免地方官府查賬,都是送錢送東西,但是現在不成了,風聲緊,他們不敢送,官府的人也不敢收。」「事到臨頭都會給自己撇事情啊,人之常情而已。」王老太爺說道:「往日裡,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兒,到如今,人家不收了,也不能強求。」「所以說,孫兒想要請爺爺幫忙,就只有一句話的事兒。」王貴說道:「雖然事情不一定會往孫兒想的方面去發展,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王老太爺聞言,歎息一聲:「也罷,就按照你說的做吧,我會著人去給那邊帶個口信。」信是不能寫的,容易留下成為證據,所以這些話,只能口頭傳,傳話的人,還得是王家能夠信任的過的人,從家生僕裡頭挑人,或者,王貴親自去一趟。王貴不方便出面,所以也就不能去見登州刺史了。說起來,王老太爺也算是挺待見這個孫子的,只是他是家中的老三,上頭還有兩個哥哥,他的那兩個哥哥,真要是比起來,不比王貴聰慧許多,但就是運氣好,提前做了官,在長安城落穩了腳跟,至於王貴,只能說是時運不濟吧,不然走走仕途,肯定比他的那兩位兄長要強不少。「如此的話,有勞爺爺了,孫兒還要繼續趕回登州,盯著那邊,一面出什麼差池。」王貴說道。王貴親自跑一趟回琅琊而不是寫信,就與王老太爺派人給刺史傳話的道理是一樣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