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報復?
大唐第一少 by 墨青空
2019-11-6 21:25
小歡的腦中已經來不及反應,大步邁開,身子直直的便衝著王氏的馬車奔過去。這個時候的小歡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若是保護不好夫人,自己就隨夫人一同去了便是。
那東西是什麼,小歡大概能猜得出來,長安城這幾年間來了不少道士,自家夫人偶爾也會去道館當中燒兩炷香,道觀裡的道士經常會煉製一些丹藥,小歡就親眼見過一個煉丹的道士被炸開的丹爐炸傷,罪魁禍首,就是丹爐裡那些黑乎乎的粉末狀的東西,江湖上有心術不正的人,便會從道觀裡盜出這些東西,外面用薄貼片打造成球形,引燃之後丟出去,能將夯的十分堅硬的地面都炸出一個小坑,因為炸開時聲音十分的向量,在江湖中也有霹靂子的叫法。
道觀裡這東西也是十分的稀少,能不能弄出來,那些道士也捉摸不準,所以霹靂子這東西一般人也只是聽說過,要真的想弄到,是十分不容易的,先不說道觀那裡根本不能將這些東西交給外人,即便是偷盜,也是十分困難的。
雖然小歡心裡知道自己現在衝過去可能會被霹靂子炸傷,但是小歡仍舊是義無反顧。
砰的一聲聲響,那枚黑乎乎的物件在王氏的馬車旁邊炸了開,散發出一陣白色的煙霧,煙霧散發出來的同時,小歡也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霹靂子。
白色的煙霧迅速擴散開來,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小歡仍舊是順著記憶中馬車的位置,向前走著,中途,還被地上的棍子絆了一個踉蹌。
終於摸到了馬車的車架,這個時候眼前也能夠看清楚一些東西,見車架上空無一人,小歡連忙出聲喚道:「夫人?」
「我在馬車裡,無礙。」馬車之中傳出王氏的聲音。
聽到王氏的聲音,小歡總算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的門簾便進了車廂裡面,這回說什麼,小歡也不會再離開王氏的身邊了。
煙霧漸漸的散去,馬車周圍的三個侍衛外加小吉都恢復了視線,可是周圍的八九個刺客,確是統統不見了人影。
「夫人。」小吉走到馬車旁邊:「夫人,奴婢辦事不利,還請夫人責罰。」
「都跑了?」王氏坐在車廂裡問道。
「是。」
「罷了,派人搜查一下周圍,看看這些人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王氏吩咐道。
「是,夫人。」站在馬車外的小吉和三個侍衛齊聲應道。
坐在馬車之中的王氏臉色十分的嚴肅,心中仔細的思索著,這些日子侯府之中相安無事,自己在外頭也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好端端的從莊子上回長安,半路上怎麼會遇到刺客呢?若是往日裡於自己有冤仇的,那就更說不通了,現在的侯府,怎麼也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能夠招惹的起的,可是這些人卻是真真的衝著自己來了,這就說明,這些人根本就不畏懼東山侯府的勢力,不畏懼二賢莊的勢力。
這樣一來,結果就只剩下兩個了,一個是不知道哪路江湖人,的確與自己有仇,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的那種,因為只有這樣,才會不顧及一切的來刺殺自己,還有另一種,就是這些人背後有人指使,而他們背後的人,根本就不畏懼東山侯府。
無論怎麼分析,王氏都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若是於自己有愁怨,想要報仇,之前的機會多的很,又何必等到璟兒回到長安,侯府的權勢蒸蒸日上的時候動手呢?是個明白人都能夠想清楚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時候動手最安全。
而看剛剛那些刺客,一個個進退有度,完全不是江湖草莽所能擁有的配合,所以,緊緊憑藉著這一點,王氏就敢否認了第一種可能性。
剩下的就是,長安城有人想對付玄世璟,而玄世璟那邊不好下手,所以轉而對付王氏,因為王氏是玄世璟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若是王氏出了事,玄世璟一定會發瘋的。
可是,到底是誰呢?在長安城外就敢如此明目張膽。
「夫人,咱們可以走了嗎?」王氏坐在哪裡沉思,這個隊伍的人都在外面等著。
「出去搜查的人呢?回來了嗎?」王氏問道。
小歡點了點頭:「夫人,都回來了,只是什麼都沒有查探到,那些人作詩十分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聞言,王氏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樣的刺客,可不是一般人能找的到的,做事如此細密周全,從今天的襲擊來看,也是早有預謀,看來這背後的人從自己和璟兒來莊子上的時候就在謀劃了,只是沒有想到璟兒會自己騎著馬獨自返回長安。
「吩咐下去,繼續前進吧。」王氏說道。
「是,夫人。」小歡應聲。
偌大的隊伍繼續朝著長安慢慢的行進,而事發後的半個時辰,在神侯府的玄世璟便接到了消息。
「侯爺!侯爺!大事不好!」大廳外,嚴義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喊。
「什麼事如初慌張。」玄世璟抬起頭來看著嚴義。
嚴義跑的十分急,到了大廳站定的時候胸膛還一起一伏的大口的呼吸著,看樣子跑的路程是不近。
「侯爺,夫人在半路遇到刺客了!」嚴義根本來不及喘氣,便將事情告訴了玄世璟。
「什麼?!」玄世璟聞言,騰的一聲站起來,坐著的椅子與地板磚這麼一摩擦,發出刺耳的生意。
「現在我娘他們如何了?有沒有人受傷?我娘人呢?現在在那兒?」
一連串的問題從玄世璟的口中問出。
「侯爺,隨行的護衛還有小歡小吉姑娘擊退了刺客,現在大隊人馬還在往長安城走,速度有些慢,這消息是熟悉在城外見到咱們府上的人快馬來報的,那人還說,自從擊退了刺客之後,夫人便坐在馬車之中,很少言語,除卻吩咐隊伍繼續往長安走之後,便再也沒有出國聲音,看樣子似乎是受了驚嚇。」嚴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