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意圖
大唐第一少 by 墨青空
2019-11-6 21:25
「看來小侯倒是沒猜錯,這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知李道長,想要什麼?」玄世璟直直的看著李淳風。
「就怕貧道想要的,侯爺未必肯給啊。」李淳風笑道。
「李道長臘月二十八之期要在玄武樓與本侯相會,恐怕也是為了某樣東西吧。」玄世璟問道。
李淳風拿著茶杯的動作一頓,繼而回答:「是,也不是。」
「本宮覺得,李道長也不必與璟哥哥在此打啞謎了,李道長若是有什麼需要,晉陽力所能及定當幫忙。」晉陽見李淳風與玄世璟玄之又玄的對話,以為李淳風索要的東西,對於玄世璟來說,很難。
李淳風笑著搖了搖頭:「非也,其實貧道是為了袁道長才向侯爺開口的,而且,這東西,除了侯爺您,誰也給不了。」
「嗯?」李淳風此話一出,倒是讓玄世璟有些糊塗了,李淳風說是替袁天罡要的,這東西還只有自己能給,到底是什麼?
「不知李道長說的,到底是什麼。」玄世璟問道。
晉陽也好奇的打量著李淳風。
李淳風皺皺眉頭,看看晉陽,又看看玄世璟,笑著搖了搖頭:「貧道要什麼,這個日後自會告知侯爺,或許對侯爺您來說,不是件壞事。」
「李道長說的這麼神秘,倒是讓本侯有些好奇了,不過本侯對於未知的東西,一向不會答應的太痛快,這鉛活字的事情,話說沒有李道長幫忙,本侯也不難完成,此事只需去長安城找個老鐵匠,自然就會辦好,只需付出些銀兩便是,李道長說呢?」
李淳風對自己的「圖謀不軌」讓玄世璟感到有點兒不安,現在不說要什麼東西顯然是當著晉陽的面,不方便說出,也說明,這東西可能有些驚世駭俗......
「侯爺說的不錯,不過還請侯爺相信貧道,若是貧道有意要害侯爺,恐怕侯爺是躲不過去的。」李淳風笑道。
不知為何,玄世璟聽李淳風說話,總是感覺他話中有話,似是引導在即往別處猜想,難不成,這當中真有什麼隱秘不成?
「公主殿下.....」正在玄世璟與李淳風打著啞謎的時候,晉陽帶過來的小太監走上了觀星台。
「何事?」晉陽問道。
「回稟公主,皇后娘娘召見您,讓您速去立政殿。」那小太監說道。
「嗯,本宮知道了,你先在下邊等著吧。」
「是......」小太監應聲,隨後走下了觀星台的頂樓。
晉陽看向玄世璟,玄世璟笑了笑:「無妨,兕子可先行去忙,我與李道長,話還未說完呢,一會兒你走的時候留個人在此便是。」
「嗯,那兕子就先去母后那邊了,璟哥哥注意早些回去休息。」晉陽叮囑一番過後,便離開了觀星台。
「現在晉陽公主已經離開,李道長有話,便直說吧。」玄世璟看向李淳風。
「朗月!」李淳風沒有理會玄世璟的話,倒是將樓下的小道童喚了上來。
「師尊有何吩咐。」名叫朗月的小道童走到了觀星台的頂樓,拱手對著李淳風行禮。
「把人都帶到樓下,沒有為師的傳喚,任何人不得靠近這觀星台。」李淳風吩咐道。
「是,師尊。」小道童行了一禮,隨後下樓,將晉陽留在樓下的小太監和觀星台中其他的下人都帶離了觀星台。
「李道長何事需如此謹慎?」玄世璟不解的看著李淳風一系列的動作。
「事關重大,關乎國體,也關乎侯爺您身家性命,侯爺覺得,可還嚴重?」李淳風嘴角微微掀起,看著玄世璟說道。
「這麼玄乎?那本侯便洗耳恭聽了。」玄世璟說道。
李淳風從軟榻上站了起來,理了理稍顯凌亂的衣衫,目光看向遠處,說道:「侯爺可知道您父親的來歷?」
「我父親?聽我娘說當年我父親是玄家在外頭撿到的。」玄世璟說道。
李淳風微笑著搖了搖頭:「若是如此簡單,倒也罷了,令尊的來頭,貧道倒是敢斷定,與侯爺您的來頭,是一樣的。」
玄世璟聞言,心中大驚,來頭一樣?什麼意思?難不成玄明德也是......還有就是,李淳風看出了自己的來歷?
原本對於鬼神直說,玄世璟是完全不信的,但是他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大唐,以及李淳風所著作的那本《推背圖》的應驗度,讓玄世璟感覺李淳風應該是倒是之中為數不多算是靠譜的,他這麼一說,玄世璟心中覺得十有八九,李淳風是看出了什麼。
相傳李淳風善於相天,袁天罡善於相人,二人不相上下.......
「若令尊的來歷隱瞞的透徹,倒也沒有今日這般麻煩了,此事說來,也是我道門對不住侯爺。」李淳風歎息一聲說道:「當年亂世,道門式微,道門的一位道長為了依附當今陛下,便將令尊身世的秘密,告訴了原本還是秦王的陛下,於是,陛下便知道了令尊的身世來歷,此後,更是對令尊,刮目相看。」
「陛下知道我父親的來歷?」玄世璟聽到這裡,心中更是驚異,來到大唐這麼多年,玄世璟也多多少少知道了大唐分封貴族的一些規矩,如晉陽龍興之地,不可隨意分封,但是自己的父親追封的,卻是晉國公的封號,如此一來,正是因為李二陛下知道自己父親的來歷,所以心中也存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但是,這一切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李二陛下還以為自己的血脈,也是不同的?
「當年令尊身死,對於陛下的打擊是非常之大的,其實也是陛下心中不願意相信令尊會如此輕易隕落的原因之一。」李淳風說道:「只是,令尊雖說來歷非凡,但是仍舊是凡體肉跆,與常人無異,就像是侯爺您一樣,也會中毒,也會瀕死,也會受傷流血,被斷了四肢也會殘廢,被砍了頭顱也會身死一樣。」
「所以呢?這一切的一切,與我何干?道長今日又何須與我說這樣一番話?」玄世璟問道,但是心中總是有些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