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你受傷了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王斐顏站在旁邊,手裡拿著一杯可樂笑意吟吟的看著我:“還真是你呀?”她走過來,微微皺了下眉頭:“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呢?不舒服?感冒了?”她有些冰冷的手撫摸在了我的額頭格外的舒服,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嗯,確實有些熱。”
葉涵側頭向我看了過來,我勉強的笑了一下:“應該是有點感冒吧。沒什麼事?你怎麼在這裡。”我清晰的感覺到右手的一片粘稠。
“聽說新上映一個電影不錯,我來看看。”王斐顏叼著吸管說道。
“你自己呀?”我笑著問道。
王斐顏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廢話,你也不陪我。”說完,她看了葉涵一眼,呵呵的笑了笑:“我和言言開玩笑的。”
葉涵淡淡的點了點頭:“沒什麼?”
我看了一下時間,說道:“是不是快要開始檢票了。”
“嗯,馬上了。”
“那走吧。”我向著檢票處走去,王斐顏也跟了上來。不得不說,還挺巧的,她坐在我的右邊,不過這樣也好,我感覺我好像不能開車回家了。
放映大廳,燈光一片模糊的黯然,我右手插在兜裡,目視著螢幕,連眼鏡我都沒有戴。我微微眯著眼睛,宛如要睡著了一樣。
後背滲透的濕潤越來越多了,仿佛永無止境,一點一點帶走我身體的體溫。
手掌邊緣一片血色的粘稠,後背流淌的血,不斷向下蔓延著,流到了我的腰間。
我渾身不由的顫抖了起來,如墜冰窖一般的寒冷。
左手我拿著爆米花遞給了葉涵,笑了一下:“好看嗎?”電影演的什麼我都不知道,因為根本沒看。
還好這裡燈光暗淡,要不然葉涵恐怕早就發現我的異樣了。
葉涵戴著眼鏡,吃著爆米花,點頭笑了笑:“挺有意思的。”這樣的笑容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了,讓我不由的恍惚了一下。
把爆米花遞給了她,我拿過她旁邊旁邊的可樂喝了一口,葉涵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感覺今天的電影格外的長,怎麼也不結局。
我微微眯著眼睛,看著螢幕。
隨著電影結束,人群慢慢散去。葉涵摘下眼鏡,看著我。
我努力控制自己聲音的平靜:“你先打車回去吧,我有點事。”緊接著我對王斐顏說道:“顏顏,你等我一會,我有點事。”
王斐顏剛要站起身,隨即又坐了下去:“啥事。”
我笑了一下,沒說話,淡淡的看了葉涵一眼。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莫名的情緒,仿佛有些失望的哀傷,可只是一閃而過。
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好。”說著她向著門口走去。
隨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我笑了笑,腦袋一歪依靠在了王斐顏的肩膀,右手從棉服兜裡無力的滑落了出來,整個手掌滿是鮮紅,如同血染一樣。
“言言。”王斐然看著我的手驚恐的叫了一聲:“你受傷了?”
我疲憊的笑了笑:“我以為沒事呢,但現在看來,好像,比我想像的嚴重一些。”
“你特麼受傷了,還陪她來看什麼狗屁電影?你不要命了。”王斐顏眼中泛起了一絲淚光,聲音都有著絲絲哽咽:“瘋了,你真是瘋了。”
“她今天很高興。”我依靠在她的肩膀,呢喃自語:“我也好久沒看到她笑了。”
“你真是一個瘋子,瘋了,你不要命了。”她把我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快走,我送你去醫院。”說著她站起身,想要攙扶著我,向外走去。
可是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根本扶不動我。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咽了一口口水:“你扶不動我的,給東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你陪我說說話。”
王斐顏抹了一把眼淚,顫抖著拿出電話給東子打了過去。
我神色恍惚,好像隨時可以睡著一樣:“顏顏,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累。”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都知道。”王斐顏哽咽的說道:“就為了她,你連命都不要了,是嗎?你是不是傻?”
“她就是,我的命。”我依靠在她的肩頭,一滴淚水順著我的眼睛滑落而下:“我好久沒看到她笑了,她今天笑了,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我,但是她笑的也好漂亮。”
“我知道她再也回不到曾經了,而我也不會是最初了,可是我愛她,從來不曾改變。”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她恨我也是應該的,可是我想過,讓她離開我的身邊,給她自由。她說要看著我死,我想那一天不會太遠了。這樣也好,就讓她恨吧,如果,我真的出點什麼事,她最起碼不會在為我痛苦難過了。”
說著我的聲音漸漸的微弱了下去,依靠在了王斐顏的肩膀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言言,言言……”王斐然驚叫了起來。
這時東子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他們急忙的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迷迷糊糊,甚至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在做什麼,甚至在說什麼,可是我卻本能的不想睜開眼睛。
原本縫好的傷口已經崩裂的,只好拆掉重新縫,連醫生都說,我不要命了,如果在晚來一會兒,我肯定失血過多而亡。
我躺在床上,任由他們擺弄著我的身體。
……
葉涵失魂落魄的躺在家裡的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有些難過。
躺在沙發上久久未動,片刻之後,她歎了口氣,站起身,在洗手間洗了一下臉,向著秦言的房間走去。
他卻不知道,每次他回來晚的時候,葉涵都會去他房間坐上一會。
就連葉涵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
她推開門,向著四周看了看,不由的笑了一下,伸手拉過淩亂的被子,瞬間裡面那染血的衣服和紙巾紛紛散落而下。
紙巾上的血已經乾涸了,但染血的襯衫依然還濕淋淋的,用手一碰,沾染在了她潔白修長的指尖。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她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睛輕輕眨動了一下,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她顫抖著嘴唇呢喃了一句:“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