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叫老哥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愕然不止看著我,那個媽咪長大了嘴巴,原本的呻吟聲都安靜了下去。
我緊緊的摟著懷裡的人,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著:“月月真的是你嗎?哥想你,哥好想你呀。”我哽咽出聲,眼中有淚滴落:“你是不是也很想哥呀。”
懷裡的那個女的繃緊了身體,似是有些驚恐。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鳥,在微微的顫抖著。
“哥真的好想你呀,月月,月月。”我一聲聲低沉而哽咽的說道。
許久之後,我慢慢的放開了她,看著她有些驚恐的眼睛,臉上滑落的淚水。我伸出手去,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怎麼了?月月,有人欺負你嗎?誰欺負你了,和哥說,哥殺了她,有哥在,你不要怕。”我輕聲說道,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面前這張月月的臉。
她眼睛閃爍了一下,低低的叫了一聲:“哥。”
我閉上了眼睛,仿佛是在腦海中努力的拼湊著曾經那熟悉的聲音:“叫老哥。”
“老,老哥。”她猶豫了很久,有些艱難的叫了一句。
我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聽著耳邊傳來的那熟悉的聲響,漸漸的和心底那最深沉的呼喚,漸漸的交融在了一起。
哥,老哥。一聲一聲的叫著,從咿呀學語,她叫到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我就聽著這樣的聲音,看著她,一點點的長大。
“月月。”我睜開眼睛,看著她,喉頭觸動低沉的叫了一聲:“真的是你。”
她猶豫了下來,沒敢應答。
我再次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你別怕,有哥在這裡,沒有人會欺負你了,有哥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我緊緊的咬著牙,一滴淚水滲透了眼眸,有著一種失而復得的驚喜,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悲哀。我清楚的知道月月不會在回來了,我懷裡的這個人只是和月月長的像一些罷了,她不是月月,但我依然還想把她當成月月,這樣自欺欺人下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活的這樣的悲哀,甚至連自己我都已經開始欺騙了。
放開了她,我陡然回頭看向那個媽咪,那個媽咪,不由的向後再次哏嗆了一下,有些驚恐的咽了一下口水,勉強的笑了一下:“言,言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是我下麵的人。”
我一言不發的奔著她走了過去,提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她的腦袋上;“哎呀,言哥呀……”她嘴裡發出猶如殺豬一樣的聲音;“您這是幹啥呀?我錯了,我錯了……”
“你什麼錯了?”我冷冷的說道。
“我……”她看著那個女的,想了想,說道:“我不該打她,言哥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我錯了。”
“在打我妹妹,我弄死你。”我指著她說道,反手一把抓住了那個女孩的手:“走,哥帶你離開這裡。”
她機械一般的邁動著腳步,和我走了出去。
酒勁一陣陣上湧,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樣。
我急忙的快跑了兩步,扶著旁邊的大樹,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那女孩皺著眉頭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她還穿著那一身工作的旗袍呢。大部分的肌膚裸露在外,在這樣飛雪的天氣,她臉色有些慘白。偶爾路過的人看著她,就好像在看一個精神病一樣。
好半天我才站直了身體,看著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身影,急忙的脫下外套撲在了她的身上:“月月,不冷了,不冷了。”
猶豫了一下,她一把扶住了我:“言哥……老哥,你喝多了。”
“喝多才能看到你呀。”在冷風拂過的這一瞬間,酒勁更加的濃烈了,我腦袋嗡嗡直響,只感覺天旋地轉,我醉醺醺的說道:“月月,哥真的好想你呀。”
“我知道,我知道。”她隨口應了一聲,向著旁邊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攙扶著我,奔著旁邊的賓館走了進去。
門口的迎賓走過來一起攙扶著我,把我放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她走到前臺開了一間房,隨即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帶錢,錢都在自己的衣服裡呢,再說她的旗袍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揣錢的。看著前臺那女的,她沉吟了一下,隨即和那女的說道:“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前臺那女的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看著她在這樣的天氣,還一身旗袍,心裡有些明悟,隨即泛起了一絲不屑。
女孩看了我一眼,苦笑了起來,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她早已經學會察言觀色了,雖然前臺這個女的沒有明說,但是她依然感覺的到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沒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稍稍有些禿頂的人走了過來。
“他叫秦言,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是旁邊萬花俱樂部的老闆之一。我今天沒有帶錢,明天給你送來,給我一間房。”女孩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經理仔細的看了看醉倒在沙發上,猶如一灘爛泥的我。猶豫了片刻,對著前臺那女的說道;“給她開間房。”
女孩拿著房卡,攙扶著我,費力的走進了電梯。一路之上,在房間門口,她艱難的打開了門,把我放在了床上,看著她,她大口的喘息了兩聲。
我醉醺醺的不停的叫著:“月月,月月……”胡亂的伸出手去,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隨即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
這啥酒呀?多少度的呀?後勁咋這麼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還帶著帶著宿醉的微疼呢。我低吟一聲,睜開了眼睛,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
“你醒了?”旁邊有著聲音傳了過來。
我向她看去,只見她躺在旁邊,一臉疲憊的看著我,她真的好像月月,唯一的就是比月月矮一些。
我揉著腦袋苦笑了起來:“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看著她,我心裡有些苦澀,這一張有些想像的臉,終究不是月月。
移開了目光,我從床頭櫃上摸過一支煙,塞進了嘴裡,猛抽了兩口,澀聲說道:“你很像她,但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