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是夢嗎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李明陽死了,聾子死了,你以為阿飛凱子他們不痛苦嗎?”陳佳一腳踢了過來:“我以前以為你是男人,秦言,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知道什麼是男人嗎?他們不會跌倒,不會絕望,他們也不會去逃避一切,他們可以從容的去面對一切痛苦,而不是像你一樣去逃避著。”
“你就連給月月報仇的勇氣都沒有了。呵呵,秦言,你真是一個廢物。”
我身體微微的動了動,隨即又變成了茫然的樣子,躺在地上捲縮著身體。
看到我這樣,陳佳氣極反笑:“好,秦言,好。”她從兜裡拿出一把槍,直接丟在了我的旁邊:“想要月月是嗎?你死吧,自殺呀,你死了就能看到她了。”她看著飛哥他們,低喝了一聲:“我們走,誰也不許管他。”
“佳姐……”飛哥剛叫了一聲,就被陳佳冷冽的打斷了:“走,就讓他這樣吧,是死是活都不許管。”
陳佳連拉帶扯的給他們一個個的推了出去,隨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邁步走了出去。
砰,隨著房門的緊閉,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我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麻木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像是一個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一樣。
微風浮動著綠葉唰唰作響,人工湖在眀燦的陽光下閃爍著萬道霞光,眀燦的微微的起伏著,顫抖著的湖水像是一面被光陰磨亮的鏡子,映照著熟悉的一切。
所以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熟悉。
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照耀在了我的臉上,有人掐著我的臉:“哥,老哥,起床了,大懶蟲哥哥。”月月一身粉色的帶著卡通圖案的睡衣,站在我的眼前,兩隻手掐著我的臉。
我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她就這麼站在我的面前,如此的真實。
我險些沒有喜極而泣,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月月。”我哽咽的叫了一聲,身體都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月月一愣;“哥,你怎麼了?”
“月月,哥就知道,你不會拋棄哥的。”我聲音哽咽了起來。
“好了,老哥,你做噩夢了吧。”月月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爸讓我叫你起床,他都做好早餐了,說一會兒帶著我們去玩。”
“爸?”我不敢置信的呢喃了一句。
月月眨巴著眼睛,有些探索的看著我。
我急忙的一把推開了她,走出了房間。我爸系這個圍裙,正從廚房往餐桌上端著菜呢。
走過去,我一把抱住了他:“爸。”
“唉。”我爸急忙的把手裡的東西:“你幹啥?我這端菜呢,快快,別灑你身上。”
我緊緊的抱著他,沒有鬆手,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心臟的跳動。
“你這小子咋了,趕緊放開呀,我這端菜呢。”
“爸爸。”我一聲聲的叫著,從旁邊一把又將月月摟了過來,我緊緊的抱住了她倆;“爸,月月……”
我爸和月月對視了一眼,他急忙的把菜放在了旁邊,看著月月說道:“你哥這是咋了?”
月月看了看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呀。”
“扯什麼犢子,趕緊放手。”我爸說道:“說吧,是不是又沒錢了,還是你想買什麼?你先放開我。”
放開了手,我仔細的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兩個人,顫抖著伸手摸了摸月月的臉,清晰的感覺到了她臉上帶著的體溫。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爸的臉。
我爸瞪大了眼睛,滿是不解的看著我。
“哈哈,是夢,是夢,一切都是夢。”我再次摟住了他倆,又哭又笑了起來:“是夢,一切都是夢。”
“你這孩子是不是沖住啥了?”我爸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要不要找你張爺爺給你看看,你張爺爺對這些歪門邪道什麼挺有研究的。”
“太好了,太好了,一切都是夢,都是夢。”我緊緊的摟著他倆,一刻都不想放開。
許久之後,我放開了他倆,抹了一把眼淚,我一邊說一邊比劃著:“爸,月月,我和你們說,我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一個夢……然後夢見你們都不在了。”
“你這夢做的可真邪性。”我爸沒好氣的輕踢了一腳;“給我滾去吃飯。”
“哦哦。”我茫然的應了一聲,似乎還沒有從驚喜中緩和過來呢,我一邊吃飯,一邊咧嘴笑著:“哈哈,太好了,原來是夢,是一場夢,哈哈……”
月月和我爸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我爸急忙的拿出電話也不知道打給了誰。隨即他對月月說道;“閨女,先吃飯。”
“我哥,咋了?”月月指著我。
我爸給月月夾了一個煎蛋:“先吃飯,一會兒帶他到醫院檢查檢查。”
“哦。”月月應了一聲。
兩口我就把飯扒拉了進去,看著面前的我爸和月月,給他倆整的渾身都不自在。
吃完飯,我爸將碗筷丟在了水池裡,帶著我和月月走了出去。
看著四周熟悉的一切,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爸開著車,把我帶到醫院,非要給我檢查一下,無論我解釋多少遍,都沒用,只好由著他了。
等著化驗單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剛回到家,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六十來歲的樣子,滿頭的白髮。我爸走到他耳邊和他說了兩句話。
那個老頭仔細的看了看我,點了點頭。
剛走進家門,其中那個年輕的就拿出一個盆,擺放在了客廳裡,隨即燒起了紙。
我不解的看著他,那個老頭從旁邊遞給了我一隻大公雞:“你抱著它。”
“啊?哦。”我本能的接過了大公雞,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
老頭坐在了面前的凳子上,拿過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對著我就噴了過來。
“你特麼噴我幹啥?”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心裡有些微怒。
我爸從後面踢了我一腳:“怎麼說話呢。”
“哦哦,嘿嘿。”我訕訕的笑了笑。
白髮老頭坐在凳子上來回的晃著腦袋,另一個小子圍著他開始轉圈圈,手裡還拿著一個小鼓;“嘿。”砰砰砰砰,他敲著鼓,連唱帶喊的:“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只有一家門沒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