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懶得和他們見識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哦。”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張鐵柱是我們這裡有名的鋼材大王,曾經偶然的時候在一起吃過飯,期間給我一張名片,不過我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出門隨手就讓我丟在了垃圾桶,曾經他和陸慶林關係很不錯,不過隨著陸慶林的進去,他開始向著我這面依附了,畢竟和錢紅軍他玩不起,錢紅軍獅子大張口,而且我們現在本身的能力還不弱于錢紅軍,總的來說,我根本都沒有要張鐵柱什麼好處。
張濤看了蘇濛一眼,哀歎了一聲:“和蘇式集團是比不了的。”
你特麼的心真大,還想和蘇式集團比,整個城市能和蘇式集團相抗衡的公司,不過超過一掌之數。
蘇濛嘻嘻一笑,眼中閃著狡黠的光,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小言子,你說如果他們知道你是蘇式集團最大的股東,他們得什麼表情?”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可別開這種玩笑。”雖然蘇式集團,我現在是最大的股東,但是我根本沒有插手集團的任何事情,全部都交給了張秀全權處理。
“嘻嘻。”蘇濛調皮的笑了一下。
額,馬軍打著酒嗝,從後面一個哏嗆靠在了我的身上:“秦言呀,對不起呀。”
“沒事。”我無所謂的說道。
梁娟急忙的把馬軍拉了過來,很是狗腿似的給拿了一瓶水:“喏,喝點水,醒醒酒,你這喝多了吧?”
馬軍一把將胳膊搭在了梁娟的肩膀上,笑了笑:“沒事。”他點上一支煙:“你們在說什麼呢?”
“張濤說如果靜靜他們沒有什麼工作,就讓去他的公司。”梁娟笑著說道;“還有秦言,但是人秦言沒領情。”
馬軍拿過酒給我倒上了一杯,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秦言,不是我和你說呀。到濤哥的公司好好幹,錢少不了你的。”
“謝謝,我不需要。”我把他的胳膊從我的肩膀上甩了下去。
馬軍拿著一杯酒,對我示意了一下;“來,敬你一個,秦言,哈哈,以前我可還記得你打過我呢?”
“馬軍那都過去了,還提這事幹啥?”張小玲說道。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馬軍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微微皺了下眉頭,曾經在初中的時候,他們欺負月月,那是我第一次打架,拿著凳子給馬軍腦袋開了。由於那時候家裡有錢,混的還不錯,和一個高年級的老大都認識,被我揍完之後,晚上放學他又被一些人給揍一頓。
“沒什麼。”我淡淡的說道。
“來,喝一個,幹了。”
拿著酒杯,我和他碰了一下,輕輕的喝了一口。
馬軍把空酒杯對我示意了一下:“你這幹啥呢?喝了呀。不給面子呀。”他一隻腳踩在椅子上,舞舞旋旋的,眼睛一片渾濁,一看就有點喝多了。
“我不能喝太多的酒,還要送濛濛回家呢。”我淡淡的說道。
張濤眼睛一亮:“秦言,喝了,沒事,到時候如果喝醉了,我們就在這裡住下。而且晚上還有一個晚會呢,今天大家難的相聚,一定要盡興。”
“就是,喝了,喝了,咋滴,不給面子呀?”馬軍看著我說道。
張濤把凳子向著一旁動了動,那過酒瓶子再次給馬軍倒上了,隨即將我酒杯倒滿;“這樣,馬軍喝兩,你喝一個。”
“這個不行,這不玩呢嗎?”馬軍打了一個酒嗝:“秦言,爺們點,幹了,咋滴,不給面子呀,喝點酒這麼費勁呀。”
蘇濛氣呼呼的喘著粗氣,身體一動,剛要說話,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看著馬軍,慢悠悠的說道:“我只和朋友喝酒。”他們打的什麼注意我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想把我灌醉,看著我出醜。從來到這裡開始,他們就處處針對我,雖然我不想和他們一般見識,但也讓我感覺到了有些討厭。
“你什麼意思?”馬軍臉上一凜:“你只和朋友喝酒?哈哈……你在工地搬磚的工友嗎?用不用打電話叫來呀。”
“免了,我怕他們來,你不敢喝酒。”我拿出煙點上了一支;“而且,你喝多了,去休息吧。”我輕輕的揉了揉額頭。
看著我放在桌子上的中南海,馬軍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濃烈:“確實,你這樣的人和我也當不了朋友,牛仔褲,運動鞋,在地毯上買的嗎?過還帶著一塊破表,裝啥呢?說句不好聽的,我這身衣服就上萬。”
“馬軍,你特麼的說話注意點。”蘇濛直接站起身,毫不畏懼的看著她。
馬軍看到蘇濛眼神閃動了一下:“濛濛,我和秦言說話呢。”
“他是我老公呢。你特麼的瞎呀。”蘇濛眼睛一瞪。
“濛濛你可別開這種玩笑。”張濤大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你司機呢。”
“這是真的,秦言攀上了蘇濛這只金鳳凰。”梁娟幽幽的說道。
“哦哦,怪不得看不上我的小公司呀,原來如此呀。”張濤點上了一支煙:“恐怕在蘇式隨便的一個職位都比我那個小公司強。”
蘇濛哼了一聲:“我老公不是員工,只要他想,他就是蘇式集團的董事長。”
所有人一愣,瞬間爆笑出聲:“哈哈……哈哈……”
“董事長?”馬軍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你看看哪裡有董事長的樣子。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濛濛,你要開玩笑,也開個附和實際一點。”
“這樣的人是董事長,那我是什麼?”梁娟捂著嘴笑著說道。
“你是皇后。”馬軍看了她一眼:“我的皇后。”
梁娟有些嬌羞的橫了他一眼,沒說話。就連班主任嘴角都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你們……”蘇濛氣的只哆嗦。
我拉了她一把,讓坐了下來:“好了,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呀,沒事的。”
“哈哈,董事長,敬你一杯,你給我安排一個職位唄,隨便一個經理就行。”梁娟端著酒杯,有些嘲弄的說道。
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安排不了。”對於他們嘲弄的聲音,我充耳不聞,仿佛沒有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