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葉涵的腎被賣了(第四更) - 都市之最強逆襲 - 武俠仙俠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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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葉涵的腎被賣了(第四更)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你說什麼?”我拉著他的衣襟,眼睛死死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說什麼?賣了?”仿佛是從喉嚨生生擠出來的聲音。

嚴醫生看了我一眼,急忙的移開了目光;“不是,那個,那個,我……”

“臥槽你麼。”我呀呲欲裂的大罵了一聲,一拳頭輪了過去,緊接著我站起身,從旁邊那個小子的手裡一把將刀搶奪了過來,對著他就砍了過去:“我要你死。”

刀子在眼前劃過一瞬間的淒然,對著他的就落了下去,隱約中鮮血飛濺的色彩,像是哀傷的而絕望凋零的繁花,飛舞在了眼前。

“啊……”嚴醫生痛苦的大喊了起來,胸前帶著一道巨大的血痕;“啊啊啊……”他低低的呻吟了起來。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冷笑了起來;“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他原本捆綁在他的身上的繩子,也被我這一刀砍斷,他哏嗆的爬到了我的腳下,一把拉住了我的褲子:“秦言,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求你你了。”

我一腳踢開了他,他向著一旁滾動了一下,胸前滲透的血色,渲染到了地面:“哼,想我求饒?你也害怕嗎?那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呢?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就在你的身後看著你,你回頭看看,他們都在看著你呢?”

嚴醫生渾身劇震,幾次想要回過頭去,但都不敢。就連他的呻吟聲都停止在了這一刻,他眼中滿是恐懼。

我上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腎,賣給誰了?”

嚴醫生捂著腦袋,好半天才抬起頭來看著我:“我……我……我……他們是一些倒賣人體器官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出手。”

“他們的電話是多少?”我一把將他手機從兜裡拿了出來,放在他的面前,讓他給我找到那個號碼。

“這個,這個是。”他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給他打電話,說有人向他們出售東西。”我冷冷的說道。

他看了我一眼,忙不迭的點頭:“好好好。”在死亡的邊緣,什麼尊嚴驕傲統統都不值得一提,沒有什麼東西比活著更重要了。他急忙多打了過去,平穩了一下呼吸說道:“喂,鄭哥嗎?我老嚴。”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哦,老嚴呀,怎麼了?是需要貨,還是想要出售呀?”看來嚴醫生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了,說不上在背後隱藏著多少的骯髒呢。

嚴醫生看了我一眼,勉強的笑了笑:“鄭哥,有人手裡有東西,想要找你出手。”

電話裡沉默了下來;“什麼人?靠譜嗎?”

“肯定靠譜,是我遠方的一個侄子。”

“哦,那我就放心了。”對面似乎打消了警惕;“還是原本價,七萬,你問問他,行不行。”

老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麼說了。我蹲下身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了兩句,隨即老嚴說道:“鄭哥,這麼的吧,我把你電話號給他,讓他和你聯繫呢,您看這樣怎麼樣?”

電話裡沉默了一下,說道:“既然是你老嚴的侄子,那沒問題,畢竟咱們都是老交情了,我相信你。”

“好,鄭哥,那我讓他稍後和你聯繫。”

掛斷了電話,嚴醫生看著我,咽了口口水:“秦言,我按照你說的說了,求求你,別殺我,放了我行不行。”

我把那個電話存在了手機裡,仔細的核對了一下,冷笑了一聲:“可是你沒有放過我愛的人,也沒有放過我的孩子,而且你做了這麼多這樣的事情,你沒有資格在以人的身份活下去了。哦,我忘了,你本來就不是人。”

我慢慢的往外走去,嚴醫生一把拉住了我的褲子,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祈求著;“秦言,秦言,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

旁邊兩個小子上來兩拳,就把他拉開了。他在地上依然手蹬腳刨著,不停的祈求著:“秦言,秦言,別殺我,別殺我……”

東子對著旁邊那小子伸出手去,那小子遞過來了一把刀,東子一把握住在了手中,他冷冽一笑。

走到門口,我腳步頓了頓:“我秦言不是好人,殺過好多的人。可是最起碼,我想,我應該勉強的算個人吧。”伸出手來,我看著掌心的紋路,模糊不清,宛如難以看清的未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走了出去。

“不要,不要……啊……”嚴醫生的聲音靜止在了這一刻。

走到外面我點上了一支煙,凝視著漆黑的河面,哈哈大笑了一聲:“哈哈……斌子,怎麼樣?老子說在這個世上,最紅的只有血是晚霞,對不對?”滄桑的笑聲在仿佛隨著顫抖的河水也在微微起伏,滿是蒼涼,悲哀。

我凝視這河面,河水微微起伏,顫抖,奔流不息,不知疲憊的向著遠方湧去。

一年又一年的時光,就好像是一面被命運磨亮的鏡子,浮光流轉,呈現眼前。

我跌倒過,爬起過,愛過人,殺過人……但心頭血卻始終都是炙熱的。

“也許吧。”斌子有些哀傷的凝視著河面。

“我認為言哥說的很對。”東子擦了擦手,把紙巾丟在了地上,拿出一支煙點了起來:“我們都不是好人,但是比起這麼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老子就特麼的是聖人。”

兩個人抬著一個黑色的朔料袋走了出來,用力的往河了一丟。撿起的劇烈水花,片刻之後,再次沉寂了下去,宛如人的一生一樣,無論掙扎多久,濺起的水花有多大,最後永遠都是平靜。

河面平靜,輕輕流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河面之下掩埋的人,沉睡的靈魂,誰又會知道呢?

晚風幽幽,我泛起了一絲寒冷,打了一個冷顫,渾身毫毛倒數,仿佛是從心底一瞬間的寒冷,蔓延到了我的全身,似乎就連血液在一瞬間都冷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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