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聽著話,我眼神陡然一凝,痛苦蔓延,苦澀瞬間掛滿了嘴角,我低著頭,凝視著霓虹掠過的瞬間,在七彩下暗淡了下去的眼眸,我用力的咬住了嘴唇:“沒事,還死不了。”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聲音的平靜,可那不受控制的顫抖,像是在微風掠過悲鳴的琴弦,在交織一曲哀傷:“再說,我怎麼也得死在你們的後面呀。”
老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哦哦,那就好,那就好。”他拿起酒杯對我輕輕示意了一下,輕輕的喝了一口,只是眼中不屑的嘲諷,卻是顯而易見的。
“錢紅軍讓你來了?”我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膽子真大呀,不怕我直接幹掉你嗎?”
老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也沒有得罪過言哥,我相信言哥是不會這麼做的?”他認為在這個時候,我怎麼也不會和他動手,甚至說不會對上錢紅軍,畢竟現在我們本就是多事之秋。
我爸還在龍裔的手裡,王中天躲在一旁更是虎視眈眈的,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在得罪錢紅軍呢?
可是即使我不得罪錢紅軍,恐怕他早就已經計畫好了一切,準備對付我了,所以說現在得罪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再說,錢紅軍所有的一切,依然還在我們計畫之中,他認為那些傢伙馬上到手了,吃定我們了,可是最終,誰吃定誰還不好說呢。
“沒得罪嗎?”我微微眯了下眼睛:“聾子不是你砍的嗎?”
老八哈哈大笑:“言哥,這是我們下面人的一些小矛盾,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管,你這也太……”他的聲音頓住了,不屑的搖了搖頭,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連下面一些小事都管,我也太廉價了。
“下麵的人?”我呵呵的笑了兩聲:“你是下面的人沒錯,但聾子不是,他一樣是我們的兄弟,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其中都有他的一部分。”
聽我這麼說,老八嘴唇不由的顫抖了一下,眼神掠過一絲微怒,隨即笑了起來:“下面好也好,上面人也罷,只要能走到最後的人那都是勝利者。”
我點了點頭:“說的不錯。”拿出一支煙,我塞進了嘴裡,抽了起來:“但這個人絕對不會是你,一條狗在怎麼努力也沒有狼的野性和地位,狗始終是狗。”
聽我這麼說,老八蹭的一下站起身,神色凜冽的看著我:“秦言。”他指著我:“叫你一聲言哥,你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我後仰著頭,有些不屑的看著他:“你特麼到我這裡來撒野,當我秦言是泥捏的嗎?”
從我過來之後,東子就察覺到了事情不對,早已經暗暗碼人了,如今他們二十來個就站在了我的身邊,同時的看著老八他們五個,只要我一句話,他們就會沖上去。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呢?老八。”我看著他哼聲說道:“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砍了我的兄弟,哪怕我對你做點什麼,我想軍哥也不會怪罪我的。”頓了頓,我繼續說道:“再說你在我這裡撒野,對我冷嘲熱諷,軍哥就是這麼教你的嗎?一會兒我就給軍哥打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你在我這裡肆無忌憚的撒野。”我先發制人,錢紅軍不可能會承認他知道老八來我這裡。
可是老八來這裡錢紅軍不可能不知道,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恐怕他更想通過這件事,希望我做些什麼,這樣為以後的翻臉打下基礎,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對我貿然動手,只能從下面搞搞動作,在我們忍受不了的時候,反擊。
“秦言,你特麼的想要幹啥?”老八指著我,毫無畏懼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吧。”我從茶几上一把握住了一個酒瓶子,奔著他腦袋就輪了上去,老八似是沒想到我會直接動手,這一下直接就打在了他的腦袋上,砰的一聲,酒瓶子瞬間四分五裂,玻璃碎片飛濺,酒水四溢,老八向後哏嗆的退了兩步,腦袋上的血順著腦門流淌而下,夾雜他憤怒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怕。
手裡握著酒瓶子,我對著老八的肚子就懟了上去,在這一瞬間,老八旁邊那小子用力的拉了老八一下,與此同時他一拳就打在了我的腦袋,打的我腦袋翁的一聲,後退了一步。
“曹尼瑪的。”老八那面的人大罵了一聲,握緊了酒瓶子奔著我們沖了上來。
“殘了他們。”東子低喝了一聲,手裡拿著棒子一下子就輪了過去,直接把一個小子幹倒了。
我一把扯過一個小子的頭髮,上去就是兩拳,緊接著按著他的腦袋用力的磕在了卡臺上,那小子哎呀一聲,捂住了腦袋,我不依不饒,上去又是兩拳,我眼睛圓瞪,咬著嘴唇,仿佛在無形中發洩著什麼。
看著他的血渲染在了地面上,在霓虹的掠過下閃閃發光,像是絢麗而又夢幻的彩帶,映照著那一攤血,五顏六色,光彩炫目。
就好像,就好像是那天燃燒的大火一樣,泛著光,熊熊燃燒在了我的眼睛裡,灼燒出了血脈最深處的色彩,蔓延著哀傷,宛如一隻絕望的野獸,肆無忌憚的咆哮著讓痛不欲生的呐喊!
“啊……”我低喝一聲,目含淚光,用力的一拳直接給這個小子打倒在了地上,緊接著,上去兩腳,我又踢了過去。
東子那些人都停止了下來動作,老八滿腦袋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停的低低的的呻吟著。
看著他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猛抽了兩口,強把心底的痛苦壓了下去:“老八。”我的聲音帶著異樣的沙啞:“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我看著他,冷聲說道:“砍了我兄弟,你先在這給我待著吧。”
我一揮手,東子他們把老八那些人都帶了下去,我們這裡的動作早就吸引了四周的注意力,就連喧囂吵鬧的聲音都小了許多,只有那隆鳴的音樂依然震耳欲聾。
我對他們歉意的笑了笑,隨即走到樓上的辦公室,拿出電話,給錢紅軍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