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張秀讓我倆訂婚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關於這些我還是有些瞭解的,發送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他們還查不到我們的身上,那這些員警真的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廢物了。
我笑了笑;“嗯,我知道。”我有些感激的看了陳佳一眼:“這就是你過來的理由?”
陳佳咯咯的笑了起來:“誰讓你是人家的男寵呢,除了我可以欺負你,誰都不行。”說道後面這幾個字,她牙齒外漏,顯得有些猙獰,更多的卻是一種藐視一切的霸氣。
沉默了一下,我看著她說道:“你也同樣如此,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有什麼事,我會盡我的一切去救你,雖然暫時我依然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不過這不重要,哪怕你是殺人放火,十惡不赦都無所謂,你永遠是我心裡的這個陳佳。”
善和惡,好人和壞人,其實有的時候很簡單去分辨的。
對我好的,就是好,對我壞的就是惡的。
陳佳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下來,看著我的目光,仿佛在閃動著晶瑩,她沉默了許久,再次笑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點什麼事,你不需要做什麼,你也做不了什麼,忘記我就好,就當我們沒有認識過。”
“那我就努力的向上爬,爬到足夠的高度,爬到在你危險的時候,可以救你的那一刻。”
陳佳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男寵呀,不錯,不錯,你還真是越來越霸氣了,人家好喜歡呀,來,親一口,怎麼樣?”她嘟著嘴奔著我親了過來。
“你少扯犢子。”我一把推開了她,沒好氣的說道:“我和你說真的呢?”
“我說的也是真的。”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陳佳緊了緊浴袍的帶子,拿過啤酒,站起身,走到了窗戶處,向外看去。我是第一次在她的身影上看到了一種哀傷無力的感覺。她凝視著窗外那片無盡的黑暗,眼中的悲哀濃烈的化不開,許久許久,從她的嘴裡,我聽到了苦澀而無力的聲音:“其實我更希望你真的可以保護我,擁有著絕對的能力。”她苦澀的笑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有了絕對的能力,那就毀了我的一切,讓我自由吧。”
我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陳佳。我剛要說話,陳佳已經咯咯的笑了起來,像是一隻狡黠的小狐狸:“逗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發現她和葉涵好像,兩個人都會掩飾著自己的一切,只不過掩飾的方式卻不同,葉涵是冰冷到了極點,一種生人勿進的冷冽,來保護著自己,不讓他人靠近。而陳佳是以一種嬉笑魅惑的方式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一切。
其實她們同樣的孤獨,而又堅韌,像是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迎風招展的雪蓮花。
無論風雨在毒,寒風在冽,也淹不沒它們頑強向上生長的力量,它們始終都在頑強的綻放著自己最美麗的時刻。
而那被寒風暴雪摧殘滿身傷疤的脆弱,別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我搖頭輕笑了起來:“還真是分不清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佳歪著腦袋想了想:“對你好的,肯定是真的了。”她走過來,看著我:“是不是發現我的優點,想當我的男寵了。”
片刻之後,我從別墅裡,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陳佳在背後的笑聲,充滿了魅惑:“咯咯……咯咯……”她笑個不停,魅惑的笑聲在夜色下回蕩開來,只是在我聽來卻格外的可怕。
我一邊跑著,一邊整理著腰帶。直到坐上了車子,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大爺,沒事常來玩呀。”陳佳順著窗戶看著我,叫了一句。
我手忙腳亂的將車子發動,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
流氓,她絕對的一個女流氓!
開著車來到了醫院,只有蘇濛一個人在病房裡呢,張秀卻不知道幹嘛去了。
蘇濛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騎著被子,枕著自己的手臂,小臉壓的有些變形,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笑了笑,拉過被子,給她往上蓋了蓋,伸手擦了一下她嘴角的口水。
突然想起了葉涵,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而且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飛哥他們還沒有查到嗎?
蘇濛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我輕輕的笑了一下,一把拉過我的手,枕在了她臉下麵。
“醒了?”我說道。
蘇濛閉著眼睛嘀咕了一句:“還想睡。”她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我,眀燦的眼眸倒影著的是我的影子,在她的瞳孔下,銘刻到了骨髓的樣子:“你怎麼一嘴的酒味?”
我點了點頭:“嗯,我去見龍裔了,所以喝了點酒。”
“哦哦。”蘇濛應了一聲,抬手,她看著戴在無名指的那個戒指,大眼睛彎成了月牙,臉上酒窩蕩漾:“這個戒指不好看。”戒指是在她昏迷的時候,我戴在她的手上的。
“不好看,那你給我。”我笑著說道。
蘇濛一把將手藏了起來;“不給。”
“呵呵,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我感覺我都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媽不讓。”蘇濛嘟了嘟嘴:“在醫院好無聊。”
出院?我深深的看了蘇濛一眼,她臉頰紅潤,眼睛眀燦,活蹦亂跳的。哪怕就是我們受傷都得在醫院躺幾天,可是她這還是大型手術,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手術的樣子呢。
向著她腰間,我不由的看去。
“言言來了。”張秀從門口走了進來。
我急忙的回過神來,叫了一聲:“姨。”
張秀看了看蘇濛,又看了看我,笑了起來:“正好這濛濛現在也沒事了,姨心思等出院之後,到時候找個好日子,先給你們訂婚。”
“啊?”我和蘇濛都愣住。
訂婚,然後結婚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有些恐懼。
蘇濛暗暗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誰要嫁給他呀。”
張秀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嗯,行。”這句話一出口,我感覺到了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