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憔悴不堪的葉涵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響了沒幾聲,對面就接聽了起來:“喂。”龍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看來這段時間恐怕他也不好過,畢竟上段時間他損失了那麼多。
“龍哥呀,忙啥呢?”我呵呵的笑了一聲。
電話裡沉默了一下:“秦言呀,我還以為誰呢?”
聽這話,我冷笑出聲,我才不相信,他連我的電話都沒有呢。
“嗯,是我,龍哥。”
“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想要幹什麼?”龍裔直接了當的問道,恐怕他對我給他突然打電話也有一些瞭解。
我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爸還在你的手裡呢,我能不給你打電話嗎?呵呵,龍哥,有時間出來見一面吧。”
電話裡沉默了下來,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
許久之後,龍裔說道:“見你就不必了,還是你來見我吧。”他還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我笑了笑;“好,龍哥你說一下時間。”
“今天晚上十點,萬花俱樂部吧,我在這裡等你。”
“好,我一定準時到。”
龍裔一把將電話掛點了,看著掛斷的電話,我冷笑了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
飛哥他們聚在一起似乎在說著什麼呢,我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說什麼呢?”
“說龍裔的兒子呢。”飛哥看著我說道;“龍裔怎麼說?”
我坐在了沙發上,聳了聳肩:“晚上十點說讓我去萬花見他。”隨即不解的問了一句;“龍椅的兒子?方哲新。”
“不是,是他的親兒子。”斌子說道;“叫龍騰。”
凱子嘖嘖了兩聲;“這他兒子叫這麼大的名,我估計早埋土裡了。”想了想,他繼續說道:“曾經我認識一個叫勝天的人,出生沒多久就埋土裡了,老一輩的都說,名字太大,背不住,壓死了。”
我笑了笑;“他兒子有啥好說的。”
“無聊唄,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兒女,抓住他們威脅龍裔。”聾子說道。
飛哥笑著搖了搖頭;“龍裔那麼查都沒有查到,咱們怎麼可能會查到呢。”
想了想,我說道:“不一定,龍裔只是回來之前一開始找過,他口口聲聲說他的兒女報仇來了,但是他回來根本就是拿回這一切的。”
“說的對。”飛哥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站得高了,人也就變了。”
我心一突突,急忙的低下頭,抽著煙:“他閨女叫什麼呀?”我無聊的問了一句,仿佛在掩飾我內心複雜的情緒。
“龍菲。”凱子說道:“這一個叫騰,一個叫菲,這是要騰飛呀。怎麼不叫龍飛機呢。”
“滾你丫的。”斌子笑了起來:“以後你給你兒子起名這麼叫吧。”
凱子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啪嗒啪嗒了嘴:“以後我兒子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狗剩子,俗話說的話,賤名好養活。你看看龍裔給他兒女起這麼大的名,我估計肯定埋土裡了。”
“你特麼的怎麼不叫鐵蛋。”斌子說道。
凱子點了點頭:“也行。”
“嗎的,老子服了。”斌子有些無語。
凱子看了斌子一眼,笑著說道;“斌子以後你兒子應該叫李世民,如果是個女的,就叫李師師。唉,李師師是誰來著?”
“你特麼的給我滾,操。”斌子對著他踢了一腳。
凱子向著旁邊躲了一下;“唉,你看這不是有面子嗎?別人一說,這是李世民他爹,李師師他爸,你都牛逼呀。”他看著我和飛哥眼神動了動:“言言,你姓秦,只有一個秦始皇的名,比較好聽了,飛哥你姓劉,劉邦很適合。”龍依依和顧晴站在凱子的背後,雙眼噴火的看著他。
看了她倆一眼,我急忙的向著一旁動了動。
只見她倆對視了一眼,拿過一件衣服就蒙在了凱子的腦袋上,兩個人上去就是一頓小炮拳:“臥槽,臥槽,別打,別打……哎哎……”凱子叫了起來。
我和斌子飛哥趁著一瞬間也是上去,輪了兩拳,接近著急忙的坐好。慢悠悠的抽著煙。好半天凱子才把蒙在腦袋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回頭,欲哭無淚的看著晴晴她倆:“幹啥呀?這是,咋滴了。”隨即他看著我們說道;“是不是你們也動手了,我特麼的感覺有拳頭是從面前來的呢?”
“斌子吧。”我們幾個同時的指著斌子。
斌子一蹦老高;“臥槽你們大爺。”
“你嗎的,斌子,你給我站那。”凱子奔著他就追了過去,兩個人直接掐了起來。
看到這樣,我們都笑了,這樣久違的笑意,仿佛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臉上了。
如果時光可以停留,把我們留在最初的那間出租屋裡,讓時光定格在那一刻,留住曾經一個個少年稚嫩的身影,那是不是就可以永遠的溫馨而又炙熱了?
如果我們已經擁有了以前想要的一切,就沒有了以前的快樂。
人生也許就是這麼的殘酷!
得到的和失去的,永遠都不能盡如人意。
隨便的吃了一口晚飯,我在飯店又給蘇濛買了一些吃的,這才慢悠悠的向著醫院走去。
醫院的人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的絡繹不絕,人山人海。
看了大廳擁擠的人群一眼,我順著電梯走了上去。
剛走上來,我就感覺有些不對,急忙的看了樓牌一眼,竟然心不在焉的走到八樓了,真特麼的奇了怪了。剛準備順著樓梯下去,返回七樓。瞬間我眼神一凝,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葉涵和麥丫!
葉涵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去度假去了嗎?
僅僅幾天沒見,葉涵憔悴的我已經有些認不出來了,她臉上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乾涸,往昔那黑白分明,眀燦宛如星辰般的眼眸也暗淡了下去,原本光滑亮麗宛如綢緞般的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枯萎了,乾涸的毫無光澤,像是一團雜亂的野草,淩亂披散在了她的肩頭……
麥丫攙扶著她,向前走去,仿佛每走一步都很艱難,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似乎有些痛苦。
突然她抬頭看了過來,看到我站在樓梯不遠處樓梯口,她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