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月月的祈求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關豔笑了笑:“我和月月正在喝茶呢,至於你和阿裔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不過,我想我們是不會傷害她的。”說著她一把將電話掛了。
我看著掛斷的電話,木然無語,嘴唇微微顫抖著。
“啊……”我低喝一聲,一拳打在了牆面上,虎口迸裂,血色覆蓋了牆壁那一點點的潔白,我凝視著牆上的鮮紅,如火一般燃燒進了我的眼睛,焚著的我痛不欲生,肝膽俱裂。
我身體慢慢的癱軟了下來,無力的抱住了腦袋。
我從來沒有如此的痛恨自己的無力,我竟然連身邊最在乎的人都保護不了。
緊緊的咬著的嘴唇,血腥的味道繚繞在了唇舌邊,只是更多的是苦澀的悲哀。
這一次,我若不死,我會用盡一切向上攀爬,用權勢讓他人向我乞討。龍裔,總有一天我要你匍匐在我的腳下,我要你失去所有的一切,生不如死。
我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這是即使在永夜中也無法掩蓋的色彩,宛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焚著著我身為一個人應有的一切情緒,漸漸焚燒殆盡,這一刻我的心裡只有無力的不甘和濃烈的恨意。
……
關豔坐在月月的對面,拿過茶水好整以暇的給她倒上了一杯。關豔輕輕的吹了吹滾燙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月月眼睛看著她,眨也不眨,在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背負這雙手,一言不發。
“你們要對我哥做什麼?”月月一字一頓的說道。
關豔微微皺了下眉頭,被滾燙的茶水燙的輕哼了一聲:“沒什麼。”她看著月月,歎息了一聲:“其實我是真心喜歡你和秦言的。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那我哥呢?”月月突然淒厲的叫了起來,眼淚瞬間溢出了眼眶:“你們別傷害我哥,我求你。”她站起身,膝蓋一彎,跪了下來:“我求你,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不要傷害我哥,我哥做了什麼,讓我來補償,只要你們別傷害他,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月月腦袋觸碰著冰冷的地面,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回蕩在了茶室裡,她的額頭瞬間一片通紅的紅腫,可是不知疲憊的,一次一次的觸碰著冰冷的地面,眼淚打濕了面前地面那一片小小的水漬,在哀傷的蔓延著。
“求你,我求你。”月月一聲聲的祈求著,明知道無用,她依然一次次的哀求著。
秦言哀求過,她也在哀求著。
他倆就好像是在冰冷孤獨的世界,僅剩下的唯一的依靠。
哥哥,妹妹!
彼此的親人,相互依偎。
縱使在絕望中,有著彼此相伴,同樣也可以在絕望中開出花來。
哪怕當時他家破產的那一刻,失去一切。秦言強迫自己成長起來,摟著月月說道,月月,你別怕,你還有我。哥會一直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如果此刻秦言在這裡,看著月月淚流滿面的臉,無力的祈求著,紅腫滲血的額頭,恐怕比殺了他更難受吧?
關豔幽幽的說道:“阿裔的事情我不懂,我也很少插手她的事情。”她苦笑了一下:“你這是何必呢?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傷害你的。”就在這時月月的手機,有著短信提示音響了起來,是有錢轉了進來,數目還不小。
這恐怕是秦言做的,把他所有的一切最好的留給了月月。
看著茶几上,閃亮的手機,滾動的字跡,月月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手機,一言不發,木然的仿佛是一個失去了一切情緒的空洞木偶。
過了許久許久,月月的嘴裡傳來了空洞冷冽的聲音:“如果,我哥出點什麼事,我會想盡辦法用我的一生時間,殺了你們。”
關豔端著茶水的手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她的笑容都頓住在了臉上,心裡莫名的泛起一絲針紮般的疼,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就連她都感覺到了奇怪,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有些沉重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命運殘酷的畫筆,正在描摹著一筆筆的悲劇,逐漸的上演,在命運之下,沒有人能夠逃脫,任憑書寫的那一抹抹的悲劇漸漸成型,落下沉重的畫筆。
多少年以後可有人在故事裡痛哭?淚滴是否渲染過命運殘酷的紙張,模糊的筆劃,只是終究洗沒不去上面那已經書寫成型的一切!
……
把錢給月月轉了過來,即使我真的出點什麼事,這些錢也夠月月過一段時間的了,足夠她大學畢業,找到好的工作了。
雖然不知道龍裔如此大費周章的找我幹什麼,但是我想應該好不了。
把錢轉了過去,在銀行門口,我點上一支煙,猛抽了兩口,明燦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只是我卻感覺到了有些陰霾。
拿過手機,猶豫了一下,我給飛哥打了過去:“喂,言言。”飛哥有些疲憊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我笑了笑:“你們幹啥呢?想喝酒了,來喝酒。”
“喝酒?”飛哥有些愕然:“曹,你的傷好了嗎?”
“這都是皮毛,屁事沒有。”我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行,我們去醫院找你。”
“我都出來了。”向著四周巡視了一眼,我說道:“醫院旁邊有個小院鐵鍋燉,我先去等你們去,對了,把顧晴和依依也帶出去,咱們好好聚聚。”
掛了電話,在路邊蹲了一會兒,我看著面前的車水馬龍,牽動嘴角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把煙頭丟在地上,看著那一絲微弱的火光掙扎在了風中,漸漸飄忽,熄滅。
站起身,我走進了飯店。點了一些菜,又要了好多酒,我孤獨的坐著,木然的抽著煙,等著他們。
沒一會兒就看到了飛哥他們走進來的身影,向著四周巡視了一眼,奔著我走了過來。
“臥槽,你特麼傷好了嗎?”斌子坐在了旁邊,打了一個哈欠問道,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
“屁事沒有。”視線從他們一張張熟悉的臉上掠過,我笑了笑:“今天不醉不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