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龍裔的計畫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王斐顏看了我一眼,仿佛看出了我心裡所想一樣:“無論怎麼樣,我是不會在這個場子繼續做下去了。”
看著他們那一張張堅定的臉,沉吟了一下,我開口說道:“你們,不後悔嗎?”
聽著話,王斐顏笑了起來:“我們懷念的是你們幾個在的時候,而不是現在這個看似依舊熱鬧,實則死氣沉沉的場子,一點激情都沒有了。”頓了一下,她繼續說道:“我們這些人都願意跟著你們。”
事已至此,我們根本沒有選擇,好不容易聚集起的一群人,如果我一但拒絕,那以後誰還會和我們辦事?
斌子眨巴著小眼睛,有些期待的看著我們。
猶豫了一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方哲新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邁步向外走去,我想我這個動作他們是明白我的,果然全部都跟著我,走了出去。
酒吧瞬間死氣沉沉了,只有一些客人還在喝著酒,觀看著臺上的表演。
這時原本跳鋼管舞的幾個女的,突然停止了動作,向著後臺走去,沒一會兒換好了衣服,火急火燎的跑出了酒吧。
高臺上,一片空曠,所有的表演人員一瞬間全部都走了。只剩下一些淩亂的樂器,和幾根磨的鋥亮的鋼管。
方哲新一個人茫然的站著,七彩的霓虹掠過他的臉,顯得有些猙獰,他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秦言,臥槽你嗎。”
片刻之後,他突然在了龍裔家裡,把這些事情,全部都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龍裔。
只是酒吧,已經沒有人了,營業不下去了,只好暫時關門打烊,原本喝酒的一些客人,他也全部免單,和人點頭哈腰的道歉,才把那些人請了出來。
龍裔神色平靜,面無表情的聽著。許久之後,他淡淡的開口:“阿新,你太讓我失望了?”
方哲新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麼長時間你在酒吧竟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培養起來?”龍裔微微眯了下眼睛。
“乾爹,我……”方哲新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阿裔,你和人發什麼火呀,阿新只是剛回來,經驗不足,鍛煉鍛煉就好了。”關豔說道。
方哲新牽動嘴角勉強笑了一下,對秦言他們的恨意更濃烈了。
龍裔歎了口氣,點上一支煙輕輕的抽了一口:“阿新,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在發生了。”
“乾爹,你放心,不會的了。”方哲新保證著。
沉默了一下,龍裔笑了笑,眼睛微微動了動:“他們帶走那麼多人,不好安排,不過以秦言他們的頭腦,恐怕會瞬間利用起來。”他彈了彈煙灰:“而且他們跟我早就不是一心的了,把那些人安排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單獨劃一個場子。”說道這裡,他看向方哲新:“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方哲新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了,從他們的場子動手。”
龍裔笑了笑:“到時候我會安排別人輔助你,要不然只要你漏出一點的蛛絲馬跡,以他們的頭腦,恐怕會立刻懷疑你。”
“嗯,我知道了,乾爹。”方哲新點頭應了一聲,眼中一抹陰冷一閃而過。
“其實我早就知道是秦言在給王懦庸通風報信了。”龍裔看著指間淡藍色的煙霧,幽幽的說道。
方哲新一愣:“乾爹,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還這麼信任秦言?”
“我並沒有信任他。”龍裔淡淡的說道:“而且,我需要他給王懦庸通風報信,如果不這樣,怎麼能搬倒王懦庸呢?呵呵,雖然看似咱們在損失,但同樣的王懦庸和陸慶林也在損失。”他臉笑了一下:“所以,我在等秦言給王懦庸通風報信,然後給他致命一擊,呵呵,只要王懦庸一死,所有的損失都是值得的,先不說蘇氏集團能否從葉涵手裡拿過來,單單就是王懦庸下面的東西,就都是我的。”
“乾爹,我明白了。”方哲新笑了起來:“秦言還以為他做的一切都是萬無一失的,其實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而且他一旦給王懦庸通風報信,被別人知道是假的,恐怕王懦庸下面的那些人都不會放過他。”
龍裔笑了笑,眼神深沉了起來:“到那時候,我會讓他親手殺了王懦庸。”
片刻之後,方哲新起身離開了,龍裔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動了動,輕歎了一聲。
關豔怔怔的看著他:“阿裔,你為什麼要對付秦言?”她微微皺了下眉頭,有些茫然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對秦言和秦月我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看到他倆仿佛是發自內心的喜歡親切。”
龍裔看了她一眼:“豔豔,不是我想對付他們,而是我不能再身邊養群狼。”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陽子死之前肯定把東西交給了秦言,你要知道那份東西對我們來說非同小可,一旦洩露出去,恐怕我們都會完,我不能賭,我也不敢賭,這就是我沒有直接對秦言動手的原因,所以我總是試探他,看東西到底在不在他的手裡。”他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毫無反應,要知道以他們這樣的年輕氣盛,有時候做事是不考慮後果的。可是李明陽最後去酒吧見的就是他們,所以我想,也許東西確實在他們誰的手裡,有可能他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已經知道了一切。”他笑了兩聲:“秦言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在我身邊,還時不時的給王懦庸通風報信,也有可能是有些倚仗。”
關豔沉默了下去,從兜裡拿出錢包仔細的看了起來,照片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在照片的人臉上,也帶著一些殘破的痕跡,那是別人用手經常撫摸導致的。
照片上是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兩三歲的樣子,那個女孩向著床下爬去,旁邊的那個男孩,緊緊把她摟在了懷裡,害怕她掉下去。仿佛在那個男孩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要用他的一切去保護他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