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王懦庸的電話(感謝fvvl的解封)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我暗暗的看了陽哥一眼,他面色如常,是他沒有想到這些?還是對龍裔無條件的信任?
“阿庸。”陸慶林咬牙切齒的說道:“沒什麼事,我這裡不歡迎你。”
王懦庸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雖然看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氣場強大,藐視一切,他走到旁邊一處完整的卡臺上,坐了下來,也不管上面擺放著的是誰的酒,拿過來,仰頭就喝了一大口,砸了咂舌:“沒事,來溜達溜達,順便看看熱鬧。”他眯縫著眼睛,笑了笑:“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了。”他看了一下時間:“不過你們的動作得快點啊,員警應該要來了。”他看著陸慶林歪著腦袋說道:“這裡這麼混亂,收拾恐怕都得收拾一會兒吧。”他的話很明顯再說,你們幹吧,等員警來看到這裡一片混亂,到時候百口莫辯。對誰都沒有好處……
陽哥眼神動了動,深深的看了陸慶林一眼:“我們走。”
“告訴龍裔,今天的事,我記下了。”陸慶林冷聲說道:“讓他給我等著。”
啪啪啪,王懦庸鼓掌,笑眯眯的說道:“林哥霸氣。”
“你特麼給我閉嘴。”陸慶林似是忍無可忍的罵了一句。
王懦庸眼神一凝,隨即輕笑了起來:“林哥,我這是來幫你,你怎麼還罵上我了呢。”他歎了口氣:“哎,好心沒好報。”他看著吧台處的兩瓶酒,眼睛一亮,對身後的阿龍說道:“阿龍,把那兩瓶酒給老子拿著,回家喝去。”
阿龍強忍著笑,走過去把那兩瓶好酒拿在了手裡。
跟著陽哥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耳邊已經隱約的聽到了警笛嗚咽的聲音,在夜空下回蕩久久不散。
“散開走。”陽哥喊了一聲,那些人急忙的散開,各自向著一旁跑去。
我和飛哥上了車,陽哥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走出去很遠才在一處僻靜幽深的角落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陽哥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拿出煙丟給了我們幾個:“沒事吧?”
掌心一片血肉模糊,交織著命運的紋路被從中間斬斷,宛如模糊不清的未來。
把煙叼在嘴上,我甩了甩手上的血:“沒事。”看著陽哥,我張了張嘴,好幾次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看的出來陽哥對龍裔是忠心耿耿的。
我歎了口氣,複雜的情緒隨著夜風的飄蕩,同時散落在了無盡的黑夜。
寥寥白色的襯衫,渲染著點點血跡,他潔白的手指夾著煙,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員警都去了,就是收拾這些爛攤子,恐怕都夠陸慶林喝一壺的。”
原來從始至終龍裔就是這個打算,利用員警盯住陸慶林,而且經過今天的事情,恐怕所有人都會消停兩天,哪怕就是陸慶林報復,也得等這段風聲過後。
陽哥有些疲憊的笑了笑:“我去看看龍哥。”他把煙頭丟在地上,上了一輛車,對我們揮了揮手。
我們幾個在夜色下抽著煙,許久之後,寥寥看著我們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找個地方喝點去。”
“行。”我笑著應了下來。
寥寥開著車,在不遠處的一個燒烤攤停了下來。由於我們身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的沾染著血跡,只好把上衣脫了,就這麼光著膀子,走了過去,手掌的傷口讓我用衣服胡亂的包紮了一下。
夏季的夜晚正是吃著燒烤的時候,巡視了一圈,才找到了一張還沒有收拾完的桌子,我們坐了過去,把桌子上那些垃圾都劃拉到了地上。
點了一些東西,要了幾瓶啤酒,我們光著膀子就這麼喝了起來。
寥寥臉上始終都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臉上的眼鏡更是說不出的溫文爾雅,他光著膀子也沒有讓人感覺到不妥,相反,還有這一絲特別的魅力。
這樣的人,我想就是蹲在地上拉屎,別人也會以為是在騎鶴。
一個人的氣質決定了一個人的魅力,而寥寥的這種事給人的感覺,就永遠都是溫文爾雅,淡淡含笑。
“怎麼就你倆來了。”寥寥淡淡的笑著:“我聽陽哥說,你們不四個嗎?”
我笑了笑:“有一個受傷住院了,還有一個有點事。”
寥寥舉起酒瓶子示意了一下,我們幾個仰頭同時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旁邊那張空桌剛收拾好,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就走了過來,招呼了一聲:“老闆三個腰子,兩個羊肉串。”他在衣服兜裡半天,扣出了一個扁扁的深綠色的小瓶子,不經意的一眼,我看到上面寫著紅星二鍋頭幾個字,他打開,用二鍋頭的小瓶蓋倒上了一蓋,看了看,似乎有點多,他又往酒瓶裡倒了一點,這才端起瓶蓋用嘴聞了聞,臉上有些陶醉。
飛哥我們幾個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尤其是說是在喝酒,不如說是在舔。
吃口烤串,舔一下瓶蓋裡的酒,正好烤串吃完,酒也舔完了。他的臉紅的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大蝦。他重重的打了一個酒嗝,醉眼朦朧的向著我們這裡看了過來,呵呵的傻笑了兩聲,走了過來:“額,哥們,能借個羊肉串嗎?這有酒沒菜也不好呀?”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從桌子上拿過好幾個烤串遞給了他,有些磕巴的說道:“你隨便吃。”
“那就謝謝了。”他又打了一個酒嗝,從兜裡把那半瓶二鍋頭拿了出來,又給自己倒上了一瓶蓋,自顧自的說著:“今天心情好,多喝點。”
我愕然不止的看著他,這叫多喝點?
飛哥搖頭笑了一下,寥寥臉色始終都帶著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他舔了一口酒,拍著我的肩膀,醉眼朦朧的說道:“我叫張宇楠。”
我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我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像著一旁走了兩步:“叔。”
“你特麼不謝謝我呀,如果不是老子去,你們幾個好的了嗎?”王懦庸呵呵的笑著。
聽他這麼說,我也不由的笑了一下:“叔,那謝謝你。”頓了一下,我問道:“叔,你怎麼知道我們去找陸慶林。”
王懦庸理所應當的說著:“很稀奇嗎?錢紅軍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