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這是口香糖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一路輾轉回到了哈市,這一路停都不敢停,就連上廁所都在車裡找個瓶子解決的,就怕他們那些人突然追上來,或者是在哪裡攔截。
天色已經微亮,東方的一抹魚肚白滲透出了天際,渲染的白色面積漸漸擴大。
腦袋上的血跡早已經乾涸了,一開始精神緊張的時候還不感覺疼,這一放鬆下來,頓時感覺火辣辣的疼蔓延而來。
陽哥拿出煙丟給了我們,抽了一口說道:“你們先去醫院包紮一下,我自己把老胡帶過去。”
“嗯。”我開到四院門口把車停了下來。
正好我也想問葉弦一些事情。
走下車,我怔怔的看著遠去的車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泛起了一絲苦澀。
說起來,我們和老胡沒有絲毫的恩怨,但是他卻因我們而折的。
至於他的後果那已經顯而易見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別想太多。”飛哥拍了拍我們的肩膀:“就是沒有我們也會有別人的。”話雖如此,但我依然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了苦澀。
我木然的點了點頭,走進了醫院。
誰能想到短短十來天,我們竟然進了四五次醫院,都已經熟車熟路了。
就連那個小護士都和我們主動打招呼,說又是我們。
聽著話,我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包紮完,我依靠著病床點上了一支煙,看著藍色的煙霧在指縫間繚繞,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許久,我歎了口氣:“你們說老胡會死嗎?”
“肯定會。”凱子確定的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只是還想問一下,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
打完針,天已經大亮了起來,火紅的太陽散發的光,在層層疊疊的雲彩下,疊巒起伏,絢麗的好像是一條彩色的絲帶。
走出病房,我猶豫了一下,旁邊就是住院部了,現在該不該去問葉弦呢?可是現在天還太早,反正他們還在休息怎麼辦?
我動了動腦袋上的紗布,想了想,還是走出了醫院,反正葉弦就在這裡住院,什麼時候來問她都來得及。
剛走出沒多遠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看都沒看,直接就接聽了:“喂。”
電話裡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意嬌憨的聲音,順著電話裡傳了過來:“小言子,昨天給你打電話怎麼關機呀?”
“哦,昨天手機沒電了。”我說道,昨天我們去辦那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把手機開機呢。
“啊……”蘇濛的聲音陡然打了起來:“你,哼,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你知道昨天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嗎?我還問我哥了,讓他問他的朋友呢?”
“呵呵,昨天手機沒電了,放心了,小濛濛,我這麼大有啥好擔心的。”蹲在馬路牙子上,我點上了一根煙。
凱子和斌子看了看我,兩個人有些鬱悶的低下了頭去,好像兩隻戰敗的鬥雞。
“切切。”蘇濛切切了兩聲:“你現在幹啥呢?”
“無聊,蹲著抽煙。”
“嘻嘻,那正好,我今天放假了,陪我出去玩。”蘇濛的聲音充滿了古靈精怪的感覺。
猶豫了一下,我就答應了下來:“那好吧。我就在四院門口等你吧,反正這裡離你家的別墅也近。”
“行,你等著吧。”蘇濛興奮的說道,一把就將電話掛了。
凱子看著我歎了口氣:“你長這麼醜,竟然有著這麼好的小姑娘倒貼。”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麼帥,為什麼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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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斌子點頭符合著說道。
我瞪著他倆:“你倆說的是人話。”
“是實話。”凱子鬱悶的抽了口煙:“來,你看,咱倆這麼一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有點眼光的人都得選擇我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犢紙,操。”雖然我長的不算太帥,但是也不是很醜,竟然這麼埋汰我。
飛哥笑了笑,打了一個哈欠:“你去玩吧,我回家睡覺了。”他把煙頭彈向了一旁。
凱子和飛哥走了兩步,突然快步的跑了回來,我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只見凱子拿出錢包,從裡面扣出一個套套遞給了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這個夜光的,帶上把燈一閉和螢光棒似的。就剩這一個了,我把存貨都給你了。小心點,別弄出人命。”說完他奔著飛哥他們快步的追了上去。
“臥槽。”我低低的罵了一句。擺弄著手裡的套套一時哭笑不得。
“你手裡拿的啥?”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夜光的。”我本能的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事情不對,急忙的改口:“啊,不對,口香糖。”我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回頭向著蘇濛看去,眼睛微微閃過了一絲驚豔。
她穿著一條七分褲,潔白的小腿少許的暴露在外,腳下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上身一件粉色的帶著卡通圖案的半截袖,頭髮竟然梳成了兩個麻花辮,順著鬢角在兩側垂落而下。
蘇濛笑嘻嘻的轉了一個圈,得意洋洋的說道:“好看嗎?”
“好看。”我看著她說話。
“嘻嘻。”蘇濛嘻嘻一笑:“這是什麼口香糖,我怎麼從來沒看過,來,你給我看看。”她對我伸出手來。
我握的更緊了:“看什麼看,就是一種口香糖。”我急忙的岔開話題:“不是讓我陪你去玩嗎?去哪裡。”
“切,小氣鬼。”蘇濛禁了禁鼻子,哼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去哪裡?”
“啥,你不知道,那我陪你幹啥去,我回家睡覺了。”我氣呼呼的說著:“你沒看到我的腦袋上還有傷嗎?”
蘇濛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下來,看著我腦袋上的紗布,急忙的用手揉著:“疼不疼?誰打的?”這丫頭神經還真是大條,竟然才看到我腦袋上的紗布。
看著她一臉心疼的樣子,我笑了笑:“不疼,是不小心嗑的。沒事的。”她站在我的面前仰起頭,嘴裡淡淡的香氣繚繞在了鼻尖。
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倆就好像是情侶一樣。
風微動,葉輕搖。
只有我倆各自含笑的凝視著彼此,仿佛可以站立到亙古一樣。
急忙的輕咳兩聲,移開了目光,陡然看到醫院門口站立著的身影,我微微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