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錢來的太容易了
都市之最強逆襲 by 幽夜
2019-10-31 21:57
李明陽笑了笑,他的笑容在我的眼前不次魔鬼的微笑。
這樣殘忍冷血的人,也不知道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會不會做噩夢。
他做事太絕,手段太狠。也許和每個人的經歷有關吧。
如果是我,那麼我想,現在的我是絕對下不了手的。
“告訴老八,讓他給我收斂點。”李明陽把刀往後一遞,凱子順手接住。
“你們是不是真當我是泥捏的。”李明陽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淡淡的看著他:“我特麼沒找他,他竟然先找我來了,既然這樣我就和他玩一玩。”他哼了一聲,蹲下身,把煙狠狠的按在了那小子的臉上,看著煙熄滅了,他才站起身,帶著我們走了過去。
整整一晚上,我們都跟著他,往返各個社區,被李明陽廢了六個人,一開始斷手指的那個小子,受傷應該是最輕了。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的習慣,習以為常,然後逐漸的麻木。
也許,所有的一切都會在習慣中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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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夜之間,我仿佛就喜歡了這樣殘忍的一切,甚至看著他人的血流出來的那一瞬間,還有著絲絲的興奮。
直到淩晨三點多,我們才走進醫院包紮了一下。
在病房裡,各自打著消炎針,原本醫生說要給李明陽縫針的,可是他不同意,就這麼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我和飛哥兩個人傷的不是很重,和李明陽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看他沒有縫針,我和飛哥也拒絕了。
只是肩膀上的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
李明陽拿出煙點了起來:“你們幾個叫啥呀?”
“他叫秦言,他劉飛,喝多的那小子叫李向斌。”凱子笑嘻嘻的說道:“我叫王凱。”
李明陽笑了笑:“今天謝謝你們了,工作的事情不急,到時候我來安排。”他把旁邊的一個人召喚了過來,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什麼,那小子點了點頭,走了下去。
沒一會就上來了,手裡拿著一萬現金遞給了我們。
我們幾個都沒有接,李明陽抽了口煙說道:“拿著吧,看你們現在也不寬裕,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當你們的醫藥費了。”
我和凱子都看向了飛哥,李明陽都這麼說了,如果在不拿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飛哥沉思了一下:“好,那謝謝陽哥了。”
看到我們把錢收了起來,李明陽欣慰的笑了一下,一把將手上針給扯掉了,看著針孔上流出來的血,胡亂的擦了擦,披上衣服,站起身:“你們好好養傷,我還有點事。”他從兜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這上面有我的電話號,什麼時候來上班,給我打個電話。”他把名片放了我的手裡,帶著人轉身就走了出去。
飛哥看著手裡的一萬塊錢,不知道為什麼,他眼中泛起了一絲悲哀,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臥槽,斌子呢?”凱子突然怪叫了一聲。
忙了一宿,竟然把斌子給忘了,凱子忙不迭的拿出電話,給斌子打了過去。
想了半天沒人接,又打了過去,這次接聽了,從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大著舌頭說道:“誰呀?幹啥?”
“斌子你特麼的在哪呢?”
“在哪?”斌子的聲音有些茫然,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也不知道,這裡好像是賓館。”
“尼瑪。”凱子罵了起來:“你特麼睡快一宿了,還沒睡醒?”
“哎,頭疼呀。”斌子哀嚎了一聲。
“活該,誰讓你特麼喝那麼多了,別寄吧睡了。”凱子說道:“我們在醫院呢?趕緊死過來。”
“啥?你們在醫院呢?咋了?”斌子的聲音也清醒了一些。
“別特麼問了,你來告訴你。”凱子看著飛哥手裡的錢,不由的嘿嘿笑了兩聲:“趕緊過來,給你一個驚喜。”把醫院和病房對斌子說了一下,凱子一把就將電話掛斷了。
凱子從飛哥手裡拿過錢擺弄了兩下,嘴裡嘖嘖兩聲:“這錢來真特麼容易。”
不要說凱子了,就連我都感覺這錢來的太容易了,這比打工可強多了。
怪不得這麼多人混社會砍人呢。
飛哥看了他一眼:“這錢不是這麼好拿的。”
我和凱子同時向飛哥看去,飛哥搖了搖頭,沒說話。
咚咚,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門被人一把推開,只見斌子雙眼通紅,嘴裡帶著濃重的酒氣,看著我叫了一聲:“臥槽,你們這是咋了?”
凱子嘿嘿的笑了兩聲,一把摟住了斌子的肩膀:“來,斌子,我告訴你呀。”他手裡拿著錢對斌子顯擺了一下:“看到了嗎?一晚上掙的。”
斌子看到錢,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快說咋回事呀?”
凱子得意洋洋的把事情和斌子說了一下,斌子眼睛越睜越大。
半天之後,站起身,罵罵咧咧的說道:“有這好事,你們怎麼不叫我?”
“叫你個屁。”我橫了斌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特麼正上樹夠星星呢,怎麼叫。”
凱子和飛哥都笑了起來,斌子茫然的看著我:“啥玩意?”
“你知道你喝醉了啥德行嗎?”我看著他問道:“你還記得發生什麼了嗎?”
斌子仔細的想了想:“不知道,我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賓館了,我還以為你給我送去的呢。”
“來來來,我告訴你,你多丟人。”我坐起身,把斌子上樹夠星星摟著狗睡覺的事情都說了。
斌子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這是我?”
“你以為呢?”我們三異口同聲的說道。
斌子在地上轉著圈,臉色陰晴不定,好半天才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這特麼的是我嗎?我怎麼能這樣?”
“不是你,是誰?我去的時候你正上樹呢,扯都扯不下來。”凱子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撇了撇嘴。
“那你們特麼的怎麼不把我送回家?”斌子氣憤的指著我們說道。
“我們正打仗呢,哪有時間。”看著斌子憤憤不平的樣子,我心裡暗暗發笑。
“哦,也對。”斌子點了點頭,皺眉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撓了撓腦袋,他看著我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狗是公的還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