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 骨粉是怎樣煉成的
西遊僧活 by 極地沙漠
2019-10-31 02:02
對於陳禕來說,剛開始時,想著一具白骨是自己第一世的妻子,感覺非常不美好。雖不想再度斬殺,但起碼也不會再有什麼關係,幫她超度超度,輪回做人便可。
但是,當他看到水晶球中,白淺那半點也不輸于觀音姐姐的容顏和身材後,此前的念頭頓時被打消,換了一個想法。
此時的白淺是妖,是白骨精,但一定有辦法讓她修得人身,再度展現往日妖嬈,再度成為自己的女人,與那觀音姐姐做個伴兒。
而現在,竟然聽說有個什麼骨王,還將注意打到自己女人身上來了,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男人,絕壁不能忍!
殺!是陳禕此時心中唯有的想法。
不過,既然白淺已經說了,那骨王法力高深莫測,也不可輕易行動。萬一,人家的修為比陳禕自己還要高,貿然前往的話,估計連自己都得變成白骨傀儡。
思于至此,陳禕便徐徐站起,走到白淺跟前,將那一道淡淡的身影,溫柔的摟住,口中輕語道:“淺兒,我能這樣叫你嗎?”
白淺雖很幸福,但也顯得有那麼寫不自在。千餘年了,這個討厭的死人,怎就說抱就抱呢?也不問問人家,這麼多年是怎麼樣度過來的。
不過,雖心存抱怨,可白淺此時此刻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她等了千餘年,終於等到了夫君的到來,終於等到了夫君溫暖的懷抱。女人,求的不就是這些麼?
不知不覺,白淺竟忍不住抽泣起來,雖無真正的淚水可流,但亦能聽得出,她是多麼想將這麼多年來的憋屈,通過大哭釋放出來。
“哭吧,大聲的哭出來吧。”陳禕將白淺摟著,讓她在自己懷裡盡情的哭泣。別說是一個女人,哪怕是一個男子漢,在經歷了這諸多種種之後,也定然會如此。
良久,白淺終於停止了哭泣,倒靠在陳禕懷裡,柔聲道:“夫君,你還記得叫妾身淺兒,淺兒真的好開心。剛才淺兒如此失態,還請夫君莫要笑話,莫要嫌棄。”
“這是哪裡的話?”陳禕溫柔一笑道:“淺兒,為夫虧欠你太多太多,讓你受委屈了。不過,從此刻起,我不會再離開你,更不會讓誰欺負你。那個骨王,我定滅了他!”
說這話時,陳禕不由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殺意,彌漫著整個小屋。
白淺緩緩轉過頭,看著陳禕道:“夫君,那骨王法力無邊,我們招惹不起。能再見到夫君,能再和夫君說說話,淺兒已心滿意足。明日,淺兒便自爆而亡,不會再害人,也不會讓那骨王得逞。”
陳禕淡淡一笑,摸了下光頭道:“真是我的傻女人,為夫斷然不會讓你如此做的。你且給我說說,那骨王到底有多厲害。比起你來說,是個什麼概念。”
“深不可測。”白淺用了這四個字,而後又道:“如果用我來作比較,估計那骨王只需隨便揮手,便能讓淺兒灰飛煙滅。”
陳禕又道:“那與為夫的那些個徒弟相比呢?就說那猴子,與骨王比起來,又是何等的差距?”
“這個……”白淺頓了頓,搖著頭道:“淺兒未曾知曉那猴頭的法力,難做比較。”
“這很好辦。”陳禕微微一笑,而後抬頭叫嚷:“猴子,下來,為師有事找你。”
孫悟空本就未曾入睡,一直都在嘗試著偷聽師父和那白骨精的談話。只可惜,僅僅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高分貝話語,其他的,無法入耳,連貫不起來。
此刻,聽聞陳禕呼叫他老孫,便刷的一下降落地面,推門而入,撓了下腦袋道:“師父,有何事要吩咐俺老孫?”
陳禕一臉正經的看著孫悟空,開口道:“聽好了,將你最大的能力激發出來,製造氣勢,讓你師娘看看。”
“什……什麼?”孫悟空有些弄不懂方向,看著白淺道:“這妖怪,是俺老孫的師娘?師父,您不是時常教導我等,泡妞也不可隨便的麼?可是……”
“此乃特殊情況,日後再與爾等說明。”陳禕還是一臉的認真。
如此,孫悟空也沒轍了,輕歎道:“不是已有觀音菩薩了麼,怎還要一隻無實體的妖怪?也罷也罷,這與俺老孫沒關係,做好自己的事便好。”
說著,孫悟空便按照陳禕交代,將自己的靈力全部催動,製造出無比強大的氣勢,讓得陳禕都不由感歎,這猴子悟性就是好,都快突破到金仙了。
而白淺,感受著孫悟空的這強大氣勢後,也是不由驚歎:“好強!比我強大太多太多了。若能有十個這樣的高手,定能贏了那骨王。”
陳禕哈哈一笑,朝孫悟空揮了揮手:“猴子,沒你的事了,去睡覺吧,別偷聽,否則後果很嚴重。”
孫悟空不由打了個寒顫,這個臭禿驢,原來知道自己在偷聽,還好他心情不錯,否則,估計又得被狠狠的懲罰一通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所以,孫悟空立即駕雲升起,遠離陳禕,以免和尚反悔,來個猴子遭殃。
“夫君,為何如此大笑?”白淺不明白,陳禕這到底是為哪般。
陳禕一拍手掌道:“淺兒,你說的那骨王,好日子也該過到頭了。今兒個,我們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帶為夫去找骨王。我要讓他知道,骨粉是如何煉成的。”
“可是,骨王太過強大了,我們人手不夠,還是……”
“無需擔憂,為夫自有辦法收拾它。對了淺兒,要與為夫同睡,還是各自為眠?”
聽到陳禕問得如此直白,白淺害羞了,細聲細氣道:“淺兒……淺兒聽夫君的便是。可就算與夫君同眠,淺兒也不能盡妻子之責,夫君會不會……”
陳禕大手一揮道:“沒事沒事,憋了那麼久,再憋一段時日也無妨。來來來,為夫抱你上榻。”
說著,也不管白淺同意與否,陳禕便霸道的將人家抱起,跨步朝那張小木床走去,臉上露出了難以道出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