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我不想等那麼久了
我的美女老師 by 陳慶之喝蔬菜汁
2019-10-31 01:22
呂子玉冷笑道:「你說呢?找人圍毆我們聚義幫的老大,你這破KTV,也不用開了。」
「玉......玉哥,你沒跟我開玩笑吧?」王霸道臉色頓時大變,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少他媽廢話,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嗎!」呂子玉暴怒,狠狠一巴掌扇在了王霸道的臉上。
王霸道咬了咬牙,急忙對著他的那幫人喊道:「都住手,趕緊給老子住手!」
那二十多號人,此刻還能站著的只剩下了十餘個人不到,他們聽到王霸道的命令後,趕緊往年後退了一步。
王霸道看到面前的場景頓時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我一個人竟然能放倒他十幾個兄弟。
「苗...苗哥。」那王霸道往前走了一步,臉色鐵青道。
我笑瞇瞇的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停手了?我還沒有打夠呢。」
王霸道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說道:「苗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事你看....」
呂子玉他們走過來說道:「苗哥,這事怎麼處理?」
我臉色一冷,哼聲說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南區的老大不是你呂子玉嗎?你們玉堂都是吃屎的?你們前任老大陳慶之好像說過,義江市不允許其他幫會的存在吧?」
呂子玉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這還沒來得及處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王霸道給老子亂刀砍死,扔出去餵狗!」我冷聲說道。
說完,我扭頭就往趙小涵那邊走了過去。
王霸道頓時大慌,急忙對我喊道:「苗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後跟你混!」
我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不需要你這種廢物。」
「兄弟們,還等什麼,苗哥的命令你們沒聽見嗎?」呂子玉臉色一沉說道。
「呂子玉,苗文星,你們別太過分!」那王霸道氣急敗壞,「你們要是動了我,自然有人不會放過你們!」
那呂子玉皺了皺眉頭,看了我一眼。
我冷哼道:」還在等什麼?動手!「
「是!」呂子玉點頭說道,說完,玉堂的人便衝了上去。
我走到了趙小涵的身邊,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臉,說道:「趙小姐,你看我為你被砍了好幾刀,你怎麼報答我啊?」
趙小涵依然冷著一張臉,說道:「沒把你砍死,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哈哈大笑道:「我跟你到底有什麼仇?你就這麼想殺我?」
趙小涵哼聲說道:「你這種人就該死。」
我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道:「趙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吧?倒不如咱們慢慢認識,做個朋友不好嗎?」
趙小涵掃了我一眼,說道:「你要是提著沈路的人頭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趙小涵知道我壓根沒死,被埋進墳墓的也只是一個替身,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我擺了擺手,帶著人往樓下走去。
那仇光趕緊跟了上來,說道:「苗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這王霸道背後有後台,我爸都不敢招惹他。」
我掃了他一眼,冷哼道:「仇大公子,我看咱們也沒有什麼交談的必要了,今天這事我不記你的仇,就已經很不錯了。」
仇光歎了口氣,出了這種事,最痛苦的莫過於他了。
上了車,趙小涵坐在了副駕駛上。
「慶...苗哥,你沒事吧?」大黃牙張了張嘴,問我道。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擺手說道:「我沒事。」
「苗哥,你的身手可真好啊。」大黃牙對我說道,「聚義幫有個武將叫關風,不知道你倆誰更強一點。」
我心想以我現在的身手,估計打贏關風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但是那個小子是個武學奇才,現在又跟著夏叔那種變態級別的人學習古泰拳,等他學成回來,我估計我依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等有機會和他交交手。」我對大黃牙說道,同時也對自己說道。
車開回到了東區,我先把趙小涵送回到了帝王居,然後和大黃牙去了星漢洗浴中心。
四樓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我不確定四周有沒有蘇家放置的監聽設備,所以依然不敢太過明目張膽。
「眼下義江市只剩下那那豺狼了,只要把豺狼解決了,義江市黑道基本就掌握在咱們聚義幫手裡了。」大黃牙對我說道。
我看了大黃牙一眼,說道:「這個豺狼,手裡面好像有雙管獵槍吧?」
大黃牙恩了一聲,說道:「是啊。他那把雙管獵槍威力很大,一槍能打死兩個人。」
「哼。」我冷哼了一聲,「有一把槍就牛逼了?給我找幾個替死鬼,老子明天就要剷除他!」
「苗哥威武。」大黃牙忍不住苦笑道,其實這個辦法很早以前就可以實行了,只不過當時的我不忍心讓聚義幫的人這麼去做。
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是心狠手辣的「苗文星」,再加上那王霸道的人,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上次去豺狼那裡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所以這次我不能再貿然行動,便讓大黃牙先去調查了一下,隔一天在行動。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大黃牙兩個人走在江邊。
大黃牙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身份,要維持多久?」
我歎氣道:「我也不知道,慕容家說的是把蘇家拔出以後才能表明我自己的身份。」
「蘇家可不好拔啊。」大黃牙皺眉頭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是啊,蘇家可不是沈家那種小家族,他們家族的人滲透了商界,政界,以及黑道,等把蘇家剷除了,那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可能等不了那麼久。現在對我來說,每一天都是煎熬,看著自己的女人為我哭泣,我卻什麼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