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給面子
我的美女老師 by 陳慶之喝蔬菜汁
2019-10-31 01:22
雖說雪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而且其中還包括像奇哥那種老男人,但是此刻我一點都不覺得她髒。
不僅如此,她如此勾引讓我這個剛剛離開學校的小伙立馬就克制不住了,下面頂著她雪白的大腿,頂的有些難受。
「雪姐,還是不要了...」我把嘴挪開,努力的保持著自己最後的一點理智。
雪姐白了我一眼,她從我身上走了下來,說道:「你這小身板我還真害怕會把你給搾乾了。」
我白眼說道:「咱倆誰吃誰還不一定。」
「喲,膽子變大了啊。」雪姐打趣道,「那咱們試試啊?」
我連忙搖頭,說道:「不了,今天我狀態不太好,等改天有時間著。」
「看我不騎哭你。」
當然了,後面那句話我沒說出口。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從雪姐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回了三樓。
那個光頭背後的大哥叫什麼李寶(有人說王寶是黑某明星,我還是改個名字吧),雪姐已經說了,不用在乎背後的李寶,既然雪姐已經放話了,那我也就敢放開手去做了。
我仔細的想了想,只要這幾天那個光頭不過來找我的麻煩,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雪姐走了之後再說吧。
這一連兩三天過去了,那光頭的確沒有再來找麻煩,看來他們的實力也不強。
眨眼間便到了開業的那一天,雪姐那天讓我去領了錢,然後去買了禮炮,又買了一些裝飾品,把整個酒吧都給佈置了一番。
我本來以為酒吧開業是要免費啊之類的,但是沒想到剛好相反,當天的價格先漲後打折,總的算起來要更貴一些。至於雪姐說的那些人的「彩禮」,其實就是來捧場消費,據說那天晚上的營業額,基本就是酒吧最高的營業額,大一點的酒吧、人脈廣一點的老闆當天的日營業額都可以達到幾十萬上百萬。
那天我穿上了雪姐送我的西服,帶著手底下的兄弟站在門口迎接即將到來的人。
門口擺著好幾個禮炮,雪姐給了我一個時間,讓我晚上八點的時候點燃。
七點的時候,很多人就開始陸陸續續的到來,他們基本都開著各種商務豪車:奔馳、寶馬、奧迪,清一色的黑顏色,下來的人也都人模人樣,身穿黑色西服,頭髮抹著頭油。
我連忙過去迎接,一口一個歡迎,他們大多對我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雪姐在裡面迎接,見到他們便又摟又抱的,我站在門口抽著煙看著裡面的場景,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老色狼。
這次到場的人不少,其中還有幾個我見過的人,因為那當中有當初龍少爺叫來的混子,也就是被葉雲飛吊打過得混子。
沒一會兒,門口就停滿了車,今晚與以往不同,幾乎見不到任何一個來自龍騰中學的學生,來的全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了,很多都是打發小弟來的,畢竟那些大哥不會輕易地露面。
很快便到了八點的時間,大黃牙還有其他的兄弟站在我身旁,看起來還挺有范的。
「哎,其實咱們城市太小,估計今晚營業額不會很高。像那些大城市大混子開的酒吧,開業基本會請一些小明星到場。」大黃牙在我旁邊說道。
我抽了一口湮沒有說話,那些上層社會與我現在並無關係,因為差的太遠,但是我心中默念,總有一天,我也會踏上那個層次。
「點炮吧。」我點上了一支煙,走到了禮炮前,把那兩個禮炮個點燃。
「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我站在門口看著禮炮點完才走近酒吧裡。
今晚的酒吧清一色黑色衣服,除了黑西服,就是黑色的大衣,畢竟在這裡的基本不會出現小弟,要麼是大哥,要麼是大哥的心腹。
雪姐緩緩款步而來,她端著一杯紅酒在我耳邊小聲說道:「等會兒我帶你見見這些大哥,當然了,你別妄想跟他們結交,在他們眼裡,你可能連一坨屎都不如。」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後端起來一杯紅酒跟著雪姐挨著走去。
「豹子哥,感謝捧場,這是我弟弟,以後這間酒吧就交給他來打理了。」雪姐笑著跟面前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我連忙端起來酒杯說道:「見過豹子哥,以後還請豹子哥多多照顧。」
豹子哥哈哈大笑著與我碰了一下酒杯,客套道:「年輕有為。」
接著雪姐又帶著我挨個酒桌走過去,這一路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即便這些酒中攙著水,但是一圈沒走下來,我還是有些醉了,頭有些發昏。
「黑哥,這是我弟弟,以後多多照顧啊。」雪姐帶我走到了下一桌笑瞇瞇的說道。雪姐穿的半裸胸桌,她的胸本來就很大,這衣服又只蓋住了半個,簡直就是呼之欲出。
那黑哥伸手在雪姐的胸上捏了一把,冷笑道:「你這弟弟可真不一般啊,身後的背景那麼深厚,我可罩不住他,應該求他多照顧我才是啊。」
我掃了那個黑哥一眼,這傻逼當初跟著龍少爺一起去過大壩,後來被葉雲飛的人打的跟狗一樣跪在地上,估計懷恨在心。
不過我知道這種場景不能跟他鬧翻,那是拂了雪姐的面子,所以我即便我心中不爽,還是陪著笑臉端起來酒杯說道:「黑哥您這是說啥呢,小弟以後還得求黑哥多多照顧呢。」
那黑哥冷笑了一聲,一把就把我手裡的酒杯給打翻了,酒杯中的酒撒了我一臉,手裡的酒杯「卡嚓」一聲掉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都看向了這邊,嘴角上都掛著笑意,看得出來,他們也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我擦了擦臉上的酒水,強忍怒火讓旁邊的人又給我倒上了一杯酒,說道:「黑哥,我敬你。」
「敬我?」他冷笑了一聲,再次一把把我手裡的酒杯打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