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故人

葉本空微微一愣之後，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看向葉秋的時候，眼神早已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翻話也是葉德厚教你的？」葉本空淡淡地道。

葉秋一愣，他為什麼無疑無故提到老頭子？難道他和老頭子還有什麼淵源不成？可是從來沒有聽老頭子說過葉本空這一號人物啊！

「沒有，爺爺只是教我茶道，其它的都是我亂講的。」葉秋還不知道葉本空到底叫自己來是為了什麼，因此他只好小心地就對。

還是不要誇誇其談的好。

「哦。葉本空給葉秋泡了一杯茶，手法嫻熟，優雅憶極其，像是漫不經心地道，「他的茶道，是我教的。」

「啊？」葉秋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本空，如此說來，那他不是老頭子的師傅了？也就是說，他是自己的師傅的師傅了？

唉，亂輩份了。

「而我的武藝，有一部份卻是他教的。」葉本空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陳述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葉秋徹底地懵了，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事實上，我只教了他幾天茶道，他也只教了我一招武技……」

葉秋靜靜地聽著，他沒有答話，他知道，葉本空和老頭子肯定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往事，而這段往事是老頭子不願意提及的，不然，也不會從來沒有在自己跟前說起過了。

他知道，葉本空會說出來一，或許，這也是他今天來找自己的原因吧。

葉本空繼續喃喃地道：「因為那幾天之後，我們就拔刀相向，從此決裂，什麼好兄弟，都抵不過一個女人……」

葉秋心裡鬱悶了，原來是三角戀啊，但是怎麼聽起來這麼老套？這可不是小說啊。

「為了一個女人，他要與我決鬥，結果，這個女子我們誰也沒有得到，後來，他還被我親手趕出了家門……哈哈哈……」葉本空說到最後，忽然放聲大笑，但是葉秋分明可以看到，他眼裡的淚花。

葉秋心想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兄弟？情敵？那現在呢？老頭子從來沒在自己跟前提起過葉本空，說明他恨死他了，而葉本空呢？難道他想和老頭子和解？

猜不透，信息太少了。

笑過一之後，葉本空又忽然道：「他……還好吧？」

「爺爺很好，就是人老了，時常就好回憶一些過去的事。」葉秋知道，現在的老頭子已經漸漸的多愁善感起來了。

「前一陣子他回燕京了是吧？」葉本空忽然話鋒又一轉，葉秋有點跟不上他的跳躍思維的節奏。

「呃……」葉秋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葉德明偷偷去見他了是吧？」葉本空就好像是自言自語，「他曾經發誓今生不會再踏入燕京一步的，他自己食言了……」

有這樣的事嗎？我怎麼不知道？葉秋鬱悶地只好什麼都不說了。

「他以為他來得很隱蔽？難道葉德明跑去見他我不知道嗎？他能瞞得住所有人？」葉本空忽然笑了，「認為不來見我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他想得太簡單了……」

葉秋越聽糊塗，老大爺，我麻煩你，直接給個答案吧？

「他後來在養心湖住了多久？」葉本空忽然又問道。

「呃……三天。」葉秋本想說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後來想想，這老頭是不是有點老年癡呆的樣？想想還是漢有說出這缺德的話。

「三天……」葉本窗框哺哺地重複著，「三天，夠他做很多事了……」

「葉……長老，你能告訴我爺爺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葉秋實在有點信不住了，在葉秋印象中，老頭子好像什麼都會，、而且每一行造詣都很精深，他把他所會的東西都教給自己了，可是有減塥他當年的事葉秋卻是夭之甚少，而老頭子，也隻字未提。

葉秋也很想知道，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向老頭子打聽過，他知道老頭子看起來很外表很瀟灑，其實內心裡是很重感情的，也許當年某人某物令他久久不能釋懷，以致於他在老年的時候，常常對月感情，葉秋很想知道，他輝煌地過去，究竟藏有怎樣的情懷。

「他沒跟你說嗎？」葉本空盯著葉秋。

葉秋搖頭道：「沒有，有關於他的事，他從來不會向外人提及。」

葉秋說的沒錯，老頭子那日在來燕京的時候，葉秋甚至都不知道他會去那個養心湖居住，那他自己在那棟二層小樓上一呆就是三天。

這三天時間裡葉秋也知道他到底在裡面做了什麼，也沒有問，他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守候在他身邊。

「哈哈哈哈……當年的事，他到底是沒臉向別人說……哈哈哈哈……」葉本空忽然心情很是激動，似乎他急切間很想找個人傾述，於是就和葉秋娓娓道來……

當年，葉德厚和葉本空情同兄弟，葉本空雖然是葉家的家世，但是葉德厚從來沒把他當作外人看待過，而葉本本空為人正直，和葉德厚十分投緣，於是他們就成了莫逆之交，葉本空詩情才藝，樣樣精通，而葉德厚則是技藝超絕，舉世無雙，因此二人就商定，葉本空教他下棋、茶道等，而葉德厚則教葉本空藝藝。

沒想到兩個只教了一個月，就反目成仇了，原因很簡單，就為了一個女人。

葉本空和苗小花認識在先，對她是傾心不已，但沒有經過女人的他，一直都沒有向苗小花表白，苗小花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意。

而葉德厚當年正是少年成名，志得意滿之時，加上他風流倜儻。放蕩不羈，敢愛敢恨，偶然間他遇見了苗小花，便驚為天人，發誓一定要娶苗小花為妻，便豹膽地向苗小花示愛。

而當時的苗小花正是懵懂少女，春心蕩漾，她對這個名落燕京的葉家少爺自然也是芳心暗許，正是懷春少女，誰不愛英雄？

沒想到這件事給葉本空知道了，他大怒之下，跑去向葉德厚質問，正好當時苗小花也在場，葉本空被逼之下就當場向苗小花表白，苗小花左右為難，她實在沒有想到，葉本空大哥竟然對她情有獨鍾，說實話，她和葉本空認識在先，也對他印象不錯，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