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將他們一鍋端了 - 真理武裝 - 武俠仙俠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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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將他們一鍋端了

真理武裝 by 筆下風月

2019-10-29 19:00

血祭,血煉的最高禁忌,也是東大陸和西大陸的最高禁忌之一。

血煉是煉金師在緊急情況下,以作為生命之源的血液作為代替,作為代價支付進行快速有效的保命煉成而創造的煉成。

但這類是被歸納為邪道的,不僅僅是煉金,魔法和鬥氣也都存在血煉的方式,一般是不敢公然使用。

而血祭,作為禁忌的存在,是因為,那些恐怖的煉成需要祭品,一個人作為祭品是絕對不夠的。

所以要祭煉其他的血命神魂以達成目的,是喪盡天良的禁忌存在。

而此時此刻,諸葛神侯喊出來的那一瞬,所有人也都明白了,作為血祭祭品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場的所有人。

血色的流星就像是咆哮的惡魔一把,將空氣都撕裂出閃電一般的灼傷。

諸葛神侯眉目之間閃過一絲無奈,還有如此後手,奢比屍,你幹的好事。

諸葛神侯伸出一隻手:“聖公,你去抓他,這裡交給我和其他人。”

那粗糙的打手張開,在諸葛神侯的掌心之上,八陣鋪天蓋地,張開那一刻,沖霄而起,在血色的隕石毀滅一切之前,拯救了所有人。

“一幫蠻夷土狗,別小看我東大陸的造化大衍,再強的煉金術,也不過是偷師來的,在正品面前,只得俯首稱臣,滅!”

豪情常在,霸氣隨心,諸葛神侯,強大逆天,舉手投足,只手破天,一個‘滅’字出口,隕石全部碎裂成為齏粉。

根本用不到其他人出手了。

萬事隨風,諸法湮滅,真正的強大面前,或許一切都是徒勞虛無,而這一次,顯然就算是威名遠播東西大陸的諸葛神侯也失策了。

在眾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幻滅于雲煙的隕石灰燼,飄散到了某些人身上。

在所有人疲憊的神將將要鬆弛的那一刻,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嚎,也傳了出來。

堂堂九階強者,在被那些隕石灰燼沾染到的片刻,全身燃燒著血色的火焰,在痛苦的嚎叫之中,化為了一灘血肉。

緊接著,在血肉模糊之中,爬出了一個人,跟剛才死去的人一模一樣,而這個人,赤*裸著身體,在爬出來的一瞬間,血紅的眸子,盯著所有人,狀如惡魔一般朝著其中一個人就撲了過去。

九階的強者啊,防禦瞬間就被撕碎了,那帶著利齒的嘴,狠狠的咬在了那個九階強者的脖子上。

一瞬間血如泉湧。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從發生到結束,不過數秒鐘的時間。

“還愣著幹什麼,制服他!”

混亂之中,幾個速度快的九階高手,已經趕在諸葛神侯的提醒之前出手。

可是在他們出手的一瞬間,那個被咬的戰友,竟然率先對他們發動了攻擊。

他的脖子上還在汩汩冒血,但是眸子卻變成了讓人膽寒的漆黑色,獰笑著看著所有人,絲毫不顧及實力相差懸殊,瘋狂的撲咬。

那幾個沖上去的九階高手,竟然無法按住他,已經徹底喪失理智了。

戰場之上的瞬息之間,當真萬變,措不及防。

被咬了的人,只剩下了用身體瘋狂的殺戮不能。

而更可怕的,此時此刻,那灰燼之中,也是一個個與第一個死去的人一模一樣的怪物爬了出來,一個個赤*裸著身體,帶著猙獰的笑容,還有嗜血的饑餓,讓人遍體生寒。

“小男人,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辦法,你快使出來啊。”

謝玉樞絲毫不顧及下面發生的一切,他已經無暇分心了,而此刻諸葛神侯也不敢亂動了,因為剛才夏紫軒給他傳音說了,還有敵人快要到場了。

“等!”

夏紫軒身上已經開始出汗了,如此巨變,是在讓人難以接受。

敵人到底準備了多少後手。

戰術分析眼鏡的視角正在到處搜索,若隱若現的光點停在遠方,大約只有不到五十裡之外,有兩撥人,正在對峙,試探性的接近這裡。

謝玉樞拿不准,而他來之前,做了很多猜測,他們鐵三角的兵力,此刻都不在這裡。

謝玉樞的猜測是否正確,他沒底,但是他的直覺一向很准,比如當初她研究出了黑洞,莫名其妙感覺自己會被黑洞吞噬進去。

結果他就穿越了一樣,這是一種天生的感知能力。

他感覺他的安排是正確的,所以這裡一定不輕舉妄動,就算是有人死了,也要忍住,等到他確定為止。

要不說小逼崽子害死人,撤退命令下達的倉促,會師也不及時,現在還有數千人拖後腿沒有完全撤退。

大佬們除了護著,還要施展拳腳。

這場裝從人人都漠不關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變成了人人噤若寒暄。

在東大陸,能達到九階的修為,可以說是逆天的存在了,是大陸的精神支柱,可是這些精神支柱,說死就死了,死在了自己人發動的戰爭之下,並沒有想像之中那麼無敵。

幾十個大佬組成的防禦陣型重新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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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恐怖的怪物,在謝玉樞的戰術分析眼鏡之下,資料呈現某種吻合。

他們不是弑神靈藥的產物!

但是卻有著十分相似的地方,這到底是怎麼了,讓我安心的研究新世界,發展黑科技不行麼?

那些恐怖的怪物,在大佬們的防禦法陣上,瘋狂的敲打撕咬,吞噬著防禦法陣的能量。

它們能夠突破九階強者的罡氣,直接傷害到九階的肉體,那是什麼概念,什麼生物,從隕石而來?

從何處而生?

為什麼會化成人形?吞噬血肉之後模仿?化形?

這是多麼曼妙多姿的世界,奇跡無處不在。

就在那些怪物不停地啃食著防禦法陣的時候,後方大部分傷患都已經全部安全撤離。

而這個過程中,謝玉樞也發現了,諸葛神侯根本就是在觀察每一個人,而極少發號施令,人心不古莫過如此,留下的這麼多人,一個個都是瞻前顧後,坐山觀虎,根本就沒有幾個用心在打仗的。

這也讓謝玉樞十分不爽,諸葛神侯,他是在辨識敵我麼,利用患難真情來看看那些才是真正的戰友,那些才是真正的敵人。

謝玉樞不禁了然,看來東大陸的龍城這個擎天柱之內,也是存在各種各樣的有趣故事呢?

不過這樣也好,那些想要撿便宜的,死就死了,國恨家仇面前都能抱著看戲的心態,呵呵呵,將來跟這些人一起上戰場,還特麼的不被坑死才怪。

“速速拿下!”

弱雞撤走,諸葛神侯也開始了真正的行動,那在群人之中,十數人在諸葛神侯一聲令下之後,化作了疾光電影,只是個呼吸的瞬間。

一招一式,出手便是必殺,瞬間就將所有怪物全都斬於劍下,只留一個關在了籠子裡。

這十數人,各個身上白衣勝雪,器宇軒昂,雪白的披風之上,繡著龍飛鳳舞的一個「陣」字。

戰鬥只在一瞬間結束。

“收押,結束之後,帶回龍城。”

“遵命。”

然而這些人剛剛說完,各個身形爆退,就在他們剛剛斬於劍下的亡魂惡鬼,一個個在灰燼殘渣之中,卻又都重新成形。

巔峰強者的刀斧加身之時,本該的形神俱滅,可這一群怪物,仿佛生生不滅一般。

“殺!!!”

“殺!!!”

“殺!!!”

無用,無用啊,不管諸葛神侯下令多少次,他們都會復活。

而籠子裡面那只怪物,明明化作了人的形態,卻形容惡鬼,根本徒有虛表而已。

它瘋狂的啃噬著籠子,卻被上面的陣法符文反傷的血肉模糊,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為何物,只剩下瘋狂的攻擊和自殘。

像是周而復始的輪回,殺不盡殺不死,而此時此刻,諸葛神侯目光一凝,人瞬間消失在原地,伸手接住了倒飛而來的影子。

那速度之快,就連深不可測的諸葛神侯,都雙足深陷,劃出了好幾米才停下。

“無知和無謀只因你們愚蠢,申公豹,你這條瘋狗,不過如此,諸葛神侯,該你了!”

謝玉樞忽然松了一口氣:“紫軒,那好這個東西,我讓你引爆的時候,你就沖進去誘敵,然後打開,咱們將他們一鍋端了,記住,機會只有一次!”






新年特輯 親媽沒毛病


新年特輯這是謝玉樞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新年,不管到了哪裡,中國人的年,都是那麼熱鬧。

家家戶戶都張燈結綵。

東大陸北方十國地處偏遠,受到極夜的影響,只能見到一半兒的太陽。

下午兩點之後,天色就開始昏暗下來,遠處的極光在天際綻放著美麗多姿的光彩。

仿佛夢幻一般。

而這一年,天鑄門是格外的熱鬧的,因為有謝玉樞的存在,煙花這樣的東西也隨之誕生了。

這種物理和化學混合在一起的存在,在奇跡的世界的,也帶著格外醒目和傳奇的色彩。

大年三十,天鑄門的煙花,幾乎數百裡外的都能看得到。

那是何等瑰麗夢幻的綻放,仿佛帶著螢火的百花,在天際綻放,和極夜的極光遙相呼應。

天鑄門的絢麗,讓人目眩神迷。

而這一年,也是謝玉樞的第一個念頭,他在這個世界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充滿了別樣的滋味。

因為謝玉樞的存在,現在的東大陸北方十國,人人都能在夜晚享受光源,享受燈火的存在。

不分貴賤,萬家燈火齊明,絢麗如夜空的天光月影。

夢璃穿上了蘇茉茹給她做的新衣服,謝玉樞也打扮的衣著靚麗。

他現在是謝家的家主,而謝天笑,仍然掌管天鑄門,這也是謝玉樞的意思。

蘇茉茹張羅了滿桌子的好吃得。

而謝玉樞是個孝順的兒子,所以他親自置辦了年貨,各種各樣的美食小吃,打牙祭的零食,數不勝數。

謝玉樞喜歡煉金術這樣的奇跡,他覺得自己想在就像是哆啦A夢一樣,想要什麼,伸手到褲衩裡面一掏,不是,應該是肚兜……

然後就可以拿出來。

謝玉樞沉浸在那樣幸福的氣氛裡。

蘇茉茹在現代化的廚房裡面忙活著,她是一個美麗的母親,也是個溫柔大方的美女。

謝玉樞趴在桌子上,夢璃把撥好皮的水果塞進他的嘴裡,謝玉樞一會兒看看夢璃,一會兒看看忙碌的老媽,幸福油然而生。

在他的世界,他的母親是一個轉基因工程博士,父親是名副其實的航空技術科學家。

雖然他的童年很少有父母的陪伴,但是在他的世界,作為母親,曾經也給謝玉樞帶來了溫暖和無微不至。

那個時候,每年他都記得,自己趴在那裡,而他的媽媽,就在廚房,哼著小曲兒,包餃子,做美食。

簡單的隨處可見,溫馨的讓人幸福,卻也一年一次奢侈的讓人髮指。

如果人一輩子都能這樣,縱享天倫之樂,那也是極好的。

在那不間斷的絢爛煙花裡,幾艘飛船停泊在了天鑄門的後山,夢璃剝了一顆葡萄,塞進了謝玉樞的嘴裡。

他張嘴就像是個阿貓阿狗,完全是個竹子等待鏟屎官伺候一樣。

可是謝玉樞嘴巴還沒合上,葡萄被人搶了去,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嗯,好甜,小夢璃親手剝的,就是好吃,小男人,很會享受嗎!”

謝玉樞趴在桌子上,懶得只是抬起了眼皮,腦袋都沒動一下。

“紫軒,你不好好在家過年,來我這幹啥?”

“要你管?”

夏紫軒對他哼了一聲,轉身跑到了蘇茉茹跟前:“阿姨,我給你拜年來了,這是禮物。”

蘇茉茹雙手在圍裙兒上一抹,頓時樂開了花兒:“你這孩子,來就來唄,還拿什麼禮物。”

嘴上那麼說,手上卻不客氣,伸手就把禮物接了過去。

呵,女人,禮物什麼,誘惑力太大了。

蘇茉茹早就習慣了,但是她很開心,這邊兒夏紫軒的東西剛放下,樊梨花也將包裝精美的禮物送了上來:“伯母,新年好。”

“好好好,都好,來來來,都是好孩子,快坐,這都是你們喜歡吃的,玉樞說你們沒準兒來湊熱鬧,早就準備好了。”

“娘,我幾時說過?”

“你閉嘴,沒見客人來麼,還不招待!”

謝玉樞翻了翻白眼:“夢璃,你……”

謝玉樞沒說完呢,蘇茉茹一巴掌拍在了他腦袋上:“讓你招待客人,你指使夢璃,夢璃,你坐下,讓這混小子伺候你們,謝玉樞,你個癟犢子,你給我起來接客!”

……

謝玉樞頓時就不樂意:“我說娘,我不是充話費送的吧,我是親生的吧,你怎麼說都是大家閨秀,名門淑女好嘛,我一大老爺們,還接客,我還賣身,咱家也還沒落到我去接客的地步吧?”

“讓你接待客人,你給嘚啵嘚啵,信不信我揍你?”

“信信信,您老的話我哪兒敢不信?”

謝玉樞這委屈模樣,還要這對兒活寶母子的對話,著實是讓人捧腹大笑。

謝玉樞這一起來,武瞾也帶著禮物進了屋,謝玉樞張了張嘴:“姐姐,你也來……”

“怎麼不歡迎?”

謝玉樞使勁兒搖頭:“怎麼可能會歡迎,快進來快進來。”

武瞾今兒一身火紅的裙子,熱辣飽滿,亭亭玉立,走路都自帶女王氣場的,突的突翹的翹,她就像是火一樣熱辣。

“伯母,我給你帶了禮物。”

蘇茉茹臉都樂開了花兒了,她的兒子,真有本事,女王大人都管我叫伯母了?

“武瞾啊,這怎麼好意思啊,來來來,快坐下暖和暖和,玉樞給你們特意做的好吃的,快坐下。”

謝玉樞砸了咂嘴,感覺怪怪的,我的好姐姐,你是女王大人好嘛,伯母?還伯母,你在逗我嗎,還在逗我媽?

蘇沐如都樂開花了,本就是個年輕貌美的不老容顏,這一笑,讓幾個女孩子各個都看的有些羡慕,伯母好美啊。

蘇茉茹拉著武瞾的手,愣是將她按在了凳子上,就在謝玉樞的身邊,這一幕,頓時讓夢璃,夏紫軒和樊梨花同時心裡咯噔一下,因為武瞾臉紅了。

而這個女王大人,確實美的不可方物。

這一身衣裳,怕是精挑細選,再看看她們自己,今日,卻都穿著平時的衣服,也沒有化妝打扮。

氣場上輸給了武瞾,著裝上也輸了,就連女性的魅力……說好了平分秋色,說壞了,似乎也輸了。

樊梨花和夏紫軒平時就大大咧咧的,不修邊幅,樊梨花本身就是土匪出身的,夏紫軒……這個大小姐卻根本沒有大小姐的樣子,說難聽了,那根本就是女漢子來的。

夢璃,還穿著平日謝玉樞給她做的女僕裝……用心何其險惡。

氣氛一瞬間有些凝滯了。

謝玉樞感覺背後忽然有些寒冷,似乎感覺到了幽怨,謝玉樞正準備逃跑的時候。

本就開著的門被敲響了:“阿姨,我來看您了。”

謝玉樞感覺聽到了天籟,然而這幫女人的目光轉過去的瞬間,謝玉樞有感覺到了氣氛凝重。

女武神葉子瑜。

而且是脫下了那一身戰甲,穿上了女兒裝的葉子瑜,是經過了精心打扮的葉子瑜。

本就是亭亭玉立,出水芙蓉,穿著戰甲都遮掩不住的絕代芳華,傲人身姿,現在卻經過了精心打扮,穿著華美的白裙,俏生生的站在那裡。

只是那有些羞澀和緊張的臉蛋兒,在看到了一屋子的女人,都圍在謝玉樞身邊之後,頓時恢復了往昔的冷淡。

氣氛再一次尷尬了。

蘇茉茹卻笑的更加合不攏嘴了。

“子瑜啊,玉樞正要打電話叫你來呢,快快快,外面冷,快進來暖暖,今天,誰都別走,走了就是不給我面子。”

葉子瑜臉上一紅,謝玉樞要打電話叫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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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什……”

“你閉嘴,打個電話都這麼墨蹟,我記得你給他們準備了禮物是吧,都給我拿出來。”

謝玉樞剛想反駁,然而蘇茉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兒卻在警告謝玉樞:“你個小兔崽子要是敢惹她們其中一個不高興,老娘就剁了你!”

謝玉樞豎了豎大拇指:“你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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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茹心裡樂開了花兒,萬萬沒想到,老公走了這麼多年,玉樞這混小子忽然就長大了,也爭氣了,這個家,也有模有樣了,不再冷清了。

現在,都知道往家裡帶女孩子了。

你瞅瞅,這女王,禦姐,蘿莉的,要啥有啥,高的矮的,豐滿的苗條的,嬌小的可愛的,應有盡有。

這當親媽的能不高興麼,第一時間就把她們要離開的想法給堵死了。

因為她也是女人,這些個成功女人的一顰一笑,每一個表情,每一一個反應,每一個眼神兒,她這個當媽的,當女人的,都知道,都理解。

這些,可都是准兒媳婦,個個都是潛力股,零風投,留住一個是一個,這臭小子還敢有意見,老娘剝了他的皮!

“你們呐,真是跟玉樞心有靈犀啊,夢璃本身就在這,玉樞這孩子,可是時刻惦記著你們呢,昨天就開始張羅讓你們來,這部,這好吃的,這飲料,都是給你們做的,你們快吃,我去給你準備飯菜。”

謝玉樞差點兒沒摔跟頭,我啥時候要叫她們來了,我的親媽啊,你就不怕我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了修羅場上麼?

蘇茉茹追了上去,對著謝玉樞的軟肉就掐了一把:“小兔崽子,你有什麼不滿麼?你跟我來!”

“我的親媽啊,我哪敢啊。”

門一關,蘇茉茹揪住了謝玉樞的耳朵:“人家姑娘都送上門來了,你什麼德行?你還敢不滿,這麼多好媳婦,你上哪找去啊?”

我去!!!

謝玉樞簡直是五體投地:“我說親媽,你先放下,疼,別用魔法啊……”

蘇茉茹那如意算盤打的,啪啪啪啪的響,嘎嘣脆。

“娘,你別鬧了,武瞾姐姐到底是女王,不能失了禮節,這幫女人,一個個都是彪悍的主,你看看,什麼女武神啊,什麼鬥神將軍,什麼劍聖,什麼戰爵的,我哪裡惹得起,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娶媳婦了,你別打她們的注意,就算打,您老也別照單全收啊,你當這是掃樹葉子嗎?”

“切,男人有個三妻四妾怎麼了,你是我兒子,娶媳婦當然要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切,就你會切,我也會,切,那我老爹咱麼就您老一個媳婦?”

蘇茉茹臉色頓時就似笑非笑起來:“你老子是你老子,你試試你,你是我兒子,就得聽我的,你敢反抗我?”

“老娘,關鍵是……您兒子我不想死的很慘。”

蘇茉茹拍了拍謝玉樞的小臉蛋兒:“放心,你娘我也是女人,女人才懂女人,送上門來的不會讓你死的很慘,只要你一視同仁就好了。”

“我還是個孩子。”

“那我掐死你的了。”

……

“親媽,你贏了,你說怎麼辦?”

蘇茉茹打開了她的首飾盒:“這都是你娘我的嫁妝,今天送上門來的,見者有份,以後,就是謝家的傳家寶了。”

“名門淑女,也有臉皮這麼厚的麼?”

蘇茉茹合上了首飾盒,然後打開了櫃子,讓謝玉樞目瞪口呆的是,這位親媽,是真正的親媽,仿佛是已經是提前算准了會來幾個人,連衣服都做好了,謝玉樞目瞪口呆的是上面編著號碼,寫著人名……

今兒來的妹子,一個不差,雨露均沾。

“娘,你玩真的,大過年的……我還沒活夠呢!!!”

蘇茉茹直接忽視了謝玉樞,她明明沒有開口,謝玉樞卻聽得清清楚楚:“來了就進來,否則東西都白準備了。”

“娘,你跟誰說話呢?”

謝玉樞有些迷茫。

蘇茉茹笑了笑,她摸了摸謝玉樞那帥氣的小臉蛋兒:“傻兒子,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送上門的姑娘,你不懂,年都不過了,真是來看我這個當媽的?走,去招呼客人了。”

謝玉樞一愣,蘇茉茹將櫃子裡最後一件兒衣服拿了出來,謝玉樞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幾拍兒,那上面寫著的,不是別的,是霽無瑕幾個字。

餃子包好了,菜也上桌子了。

謝玉樞看著空蕩蕩的桌子,回想剛才的一幕,心裡多了幾分興奮。

霽無瑕她來了,也是帶了禮物,拜見伯母!

送上門麼,謝玉樞覺得,這樣也不錯。

蘇茉茹的屋子裡面充滿了歡聲笑語,謝玉樞忍不住支棱著耳朵,聲音也戛然而止。

謝玉樞端坐在那裡,門推開的時候,他張大了嘴,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這是他平常給他這位便宜老媽設計的服裝,沒想到的是,這親媽做了這麼多套,幾乎都是量身定做的,每個女人的都很合身,讓人瞠目結舌,她是怎麼做到的。

女人們都換上了伯母的親手縫製的衣服。

一個個光鮮亮麗,面帶紅潤之色,蘇茉茹調笑道:“傻小子,看傻了吧,好看嗎?”

這一個個霞飛雙頰的,雪白的禮服比婚紗還好看。

謝玉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第一次如此結巴:“好,好好好,好看啊,真好看。”

平常一個個不是打理朝政,就是戰場殺敵,一個個武力值爆表,想不到換上了居家的衣服,卻都是女人味兒十足。

南的謝玉樞誇她們好看,一個個嬌羞不已,局促不安,面帶緋紅。

“好了,閨女們,都別愣著了,吃飯了。”

什麼女王,什麼將軍,什麼戰爵,什麼劍聖,蘇茉茹面前,一個個都服服帖帖的,女王沒有女王的架子,那也只是女人。

酒足飯飽,喜氣洋洋,吃的都是平常吃不到的,雖然不是謝玉樞特意給他們準備的,但是都是謝玉樞親手做的那是真的,所言非虛。

一片孝心被謝媽拿來哄騙兒媳婦了。

要麼說薑都是老的辣,謝媽時不時的逗得姑娘們一個個哈哈大笑,都是真情流露。

“閨女們,我是長輩,你們得聽我的,咱們玩個遊戲如何,有獎品哦!!!”

蘇茉茹神神秘秘的發起了提議。

武瞾顯然是大姐頭,畢竟女王大人,率先問道:“不知伯母要玩什麼遊戲,這獎品,又是什麼?”

姑娘們也都玩到了興頭上,開心的很,吃的好,喝的好,蘇茉茹也能逗得她們哈哈大笑,著實開心。

蘇茉茹拿出了她珍藏的‘傳家寶’們,那是個精美的首飾盒。

蘇茉茹眼神充滿了誘惑:“這獎品可是實打實的寶貝,這可是我留給玉樞……的傳家寶!”

蘇茉茹這話一說,頓時所有姑娘都愣住了,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人有臉紅,有人尷尬,有人坐立不安,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謝玉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臉皮這麼厚的親媽還真少見。

那小九九不是昭然若揭了麼,娘親留的傳家寶,多半兒是送給兒媳婦的。

蘇茉茹神秘一笑:“我可是說了誰都不准走,遊戲開始之前,有人要走嗎?”

這個壞女人……說完竟然將傳家寶的首飾盒推到了桌子中間:“走了,可就沒機會嘍。”

壞,太壞了,姑娘們一個個面紅耳赤,什麼破傳家寶,誰稀罕啊,可是卻都沒有起來,都沒有離開。

一個個盯著謝玉樞。

謝玉樞撓了撓頭:“那個,你,你們女人的事兒,我我,我去上個廁所。”

最強神技尿遁!

謝玉樞甚至都不敢回去了。

蘇茉茹似笑非笑的看著謝玉樞:“你要是敢逃了不會來,老娘打斷你的狗腿。”

……

謝玉樞躲了將近十分鐘,知道是躲不過去的,他這個便宜老娘,著實彪悍了一些,回去之後謝玉樞人都傻了。

妹子們一個不差,桌子周圍擺滿了上好的精靈族醉紅顏佳釀。

“就差你了。”

他們玩的是行酒令,對成語,四字銜尾,魔法道具計算時間,兩秒內對不上,就要罰酒一杯。

醉紅顏是出了名的女兒酒,精靈族的女兒紅,一口就能面色生韻,讓人迷醉,平添春色盎然。

這些女人們不知道被蘇茉茹灌了什麼迷幻藥,原本是有人要走的,但是蘇茉茹是魔法高手,不知道傳音給他們說的啥,竟然全都留了下來。

蘇茉茹伺候著,謝玉樞開頭,也要參加遊戲,答不上同樣受罰!

只可惜,謝玉樞是個天才,成語什麼的,簡直是小兒科,幾輪下來,姑娘們是都沒得跑,一個個都三五杯下肚,各個霞飛雙頰,美不勝收。

玩到了熱鬧的地方,夏紫軒和樊梨花這類,乾脆忍不住那渾身的熱汗,脫了外套,讓謝玉樞看的渾身燥熱。

謝玉樞根本也不懂憐香惜玉,贏贏贏!

蘇茉茹看不過,偷偷在他背後掐了一下:“蠢貨,誰讓你贏個沒完的?”

謝玉樞無語了,老媽就在那看著,他只能故意輸掉,贏過三次,蘇茉茹必然掐他,傳音罵他!

饒是如此,姑娘們也喝的五迷三道,一個個面紅耳赤,醉眼朦朧,嫵媚至極。

也不知道蘇茉茹用了什麼邪法,這越是玩下去,屋子裡熱的讓人難受,外套丟的到處都是,若隱若現的春光惹人遐想。

冰肌玉骨,白璧無瑕,纖纖玉指,流蘇香肩,玉肢修長,香汗淋漓,酒醉人,人醉人,流連忘返之處,仿佛畫中。

這都醉的差不多了,蘇茉茹忽然拍手叫停了:“閨女們,來。”

蘇茉茹勾了勾手指,按住了首飾盒,所有人都注視著她的手。

“現在,你們告訴我,想要嗎,不想的話,喝到想要啊?”

姑娘們朦朧醉意之中,卻都一個個看著首飾盒,雖然不說,卻也一個個露出了渴望之色。

蘇茉茹笑了笑:“無瑕,你第一個認識玉樞,這額飾最適合你,玉樞,給他戴上。”

“這不妥吧?”

“兔崽子,讓你帶你就帶上,哪來那麼多廢話。”

……

“武瞾,這戒指,是獸皇內核所做,有統禦的象徵,與你般配,玉樞,給你姐姐戴上。”

“夢璃,你嬌小秀氣,這耳墜,與你般配。”

“紫軒,你最傲人,這對峰巒,配上這個項鍊,美不勝收。”

“梨花,你……這對鐲子配你。”

“子瑜,手鏈兒你帶著,好看。”

謝玉樞目瞪口呆,這是品鑒美女呢,還是收買兒媳婦呢?

姑娘們一個個心滿意足,差不多該走了。

屋子裡一陣濃郁的酒香,姑娘們卻都疲憊到了極致一樣,倒頭就睡。

謝玉樞猛地一陣惡寒:“娘,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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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門上被彈了一下,謝玉樞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陽光灑進來的時候,春光明媚,謝玉樞看著玉體橫陳,不禁含笑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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