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異像橫生
第一狂仙 by 紫仙狐
2019-10-29 18:51
「轟!」
宏偉世界的一角沉墜,那一瞬間,眾生感覺蒼穹都要落下來,將此地給摧毀,爆發出來的那一股威壓很強,無盡寰宇都在搖晃,有粗壯的真龍精氣交匯,演繹的景象太可怖了。
各大族群的修士都退到了遠處,他們根本不敢逗留在風暴中心,生怕真的被震殺,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隨著這片疆域發生的變化越來越恐怖,無數修士紛紛橫渡而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四方疆域都被圍滿了,水洩不通。
等水伊人趕到這片區域的時候,月亮已經到正中了。
她的心中充滿驚奇,這個地方演繹的景象很可怖,必定是有無上造化,那些大教疆族的修士都盤踞在此,想要得到造化,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阿痕,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快速來到了黃泉家族的區域,這次黃泉家族選擇出世,她並不覺得意外,畢竟死地門戶中藏著無上禁忌與造化,只要是修士,就沒有誰不會動心。
看見水伊人過來,黃泉痕的美眸中閃爍一抹凌厲的光芒,她沉聲說道:「伊人,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很無理的事情?」
「若是做過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解釋清楚,回頭是岸,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後果有多嚴重,難道你沒想過嗎?」
「別以為這件事能隱瞞下來,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暴露。」
黃泉痕的這一番話,水伊人知道,黃泉痕都已經知曉了,她設計去抓澹台幽,最終還把澹台幽給逼到絕路上。
「阿痕,你千萬別將事情說出去,這件事我也是無心為之。」
水伊人開口道:「我只不過想要將澹台幽給抓住,用她來和雲皇談判,但誰知道,澹台幽會選擇跳崖。」
「我去抓澹台幽的時候,沒有人知曉我的真面目,這件事就算會暴露,雲皇也不會查到我的身上。」
「畢竟他招惹的仇家那麼多,完全可以推到其它宗教的身上。反正現在澹台幽已經跳下了萬丈深淵,她已經隕落了。」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雲皇難道還真的能為了她,去花心思調查嗎?」
以她看來,像雲皇那樣的人,肯定不會花時間去調查,完全不用擔心以後的事情。
「你……」
黃泉痕柳眉微蹙,道:「伊人,我完全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番模樣,你這次不僅逼死了澹台幽,還間接殺了兩個胎兒。」
「如果此事真的暴露了,雲皇肯定會徹查到
底,我希望你還是盡快將事情坦白。」
「雲皇這個人有多心狠手辣,你應該非常清楚,他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水伊人聳肩,她根本不在意這些,此次任務失敗,澹台幽是澹台氏的帝女,已經隕落在深淵下。
接下來澹台氏想要前往拓荒村取走先民箴語,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畢竟澹台幽是最好的箴語體質,只有她才能得到完整的箴語,這一次澹台幽隕落了,不知道多少大教疆族的修士,會因此而亂了陣腳。
他們提前準備好的手段,都會化為烏有。
「我既然做出了抓澹台幽威脅雲皇的選擇,就沒有想過會與他做朋友。」
水伊人的瞳孔微縮道:「雲皇的手段通天,若是能借助澹台幽,從他的手中得到一些造化,這一生就受益無窮了。」
「我只恨最終澹台幽會選擇跳崖,她不是對雲皇很厭惡嗎,怎麼會為了不讓雲皇受威脅,最終選擇跳崖。」
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辦法,只能認命了。
或許她的機緣還沒有到吧!
黃泉痕知道勸解無用,也沒有繼續多言,免得讓水伊人反感。這件事是瞞不住的,她也不想去接近雲皇了。
明知道這件事對雲皇的重要性,還藏在心底不說出來,到時候她更不知道怎樣面對雲皇了。
倒不如當一個陌生人,免費看一場好戲。
雲皇看見水伊人出現,並沒有任何表情,花解語傳音告訴他,澹台幽已經安然抵達,他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只要澹台幽沒事,接下來就沒有任何人能擋住他,先前被花想容牽制,這次如果撞見花想容,他肯定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嗡嗡!」
這片疆域中瀰漫的神威很可怖,那股滔天大勢復甦,億萬里山川都在跟隨顫抖,滂湃無匹的氣息,仿若能將星宇給碾碎,四周的生靈欣喜萬分。
他們看到了風暴中心有恐怖的規則律動,散發出來的那股威壓很強,似乎有無上造化藏在其中。
「終於要出現了。」
各大疆族的修士摩拳擦掌,隨時都準備出手奪取這一方造化,他們可不想與機緣擦肩而過。
那些烏黑大裂縫中,隱約能見到古老的法相顯化,噴薄欲出的威能十分駭人,遙遠的天際出現古剎天羅,磅礡的能韻灑落,普照山川。
那片區域中有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透
過漩渦,能看清楚裡面的景象,那些景象非常的清楚,古樸的氣血噴湧而出,威能震天懾地。
感受到那股無窮的神威,各大疆族的修士都不曾逗留,快速橫渡出去,他們不想浪費時間,必須將這些造化給奪取到手。
看見那一群修士蜂擁而至,雲皇勾唇淺笑,快速退到了最遠處。
「嗤!」
橫渡在最前面的修士,剛闖入那一片絕地,還沒來得及哀嚎,就直接被震成血霧了。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出來,沒有搶在最前面的修士快速停住腳步,心中充滿了驚恐,如果他們剛才走在最前面的話,現在肯定已經是一具屍骨了。
「咕咚!」
無數修士喉嚨蠕動,一陣狂吞唾沫,心中充滿了驚恐,這裡是一方絕地,就算祭出重寶護體,恐怕也很難闖進去。
「這裡藏著的禁忌很可怕,要怎樣才能進入其中?」
所有的修士都在議論,他們誰都不敢再貿然前衝了,那些刺鼻的血腥味,就是魯莽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