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 逐月琉水做的
第一狂仙 by 紫仙狐
2019-10-29 18:51
雲皇的話剛說完,整個主殿的氣氛陡然凝固,狂暴無匹的威嚴席捲八荒,隱隱能看見蒼穹下沉的景象。
金鵬一族的強者都在針對他,那道滂湃的神威足以將任何人震成血霧,但雲皇卻仿若沒事人一樣,閒情的飲茶。
根本沒有將金鵬一族的強者放在眼裡,這讓那些久居高位的強者震怒,眸中佈滿泠然的殺芒。
金威的臉色陰沉,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渾身綠,這個小畜生莫非和逐月琉糾纏在一起了,這絕對不可能。
逐月琉是他看中的,誰若是敢搶他的女人,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小畜生,你莫要欺人太甚。」
金威當即怒喝道:「在洪荒殿中沒有將你斬殺,是我做過最大的錯事,你現在竟然還想撬牆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撬牆角?」
雲皇嗤笑道:「你的無知讓人覺得可怕,我若想要道侶,還需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嗎?」
「俗話說英雄配美人,小琉是美女,但你卻稱不上英雄,本來我以為你有自知之明,現在看來,你完全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
「既然你不喜歡用腦,那就要注意了,我若是不高興,可能會將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他的話談不上句句誅心,可卻讓金鵬一族顏面盡失,尤其是金威,他的臉色陰沉如水,眸中佈滿森然的殺光,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
雲皇估計已經被千刀萬剮了,只可惜,這裡是逐仙劍塚的主殿,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對雲皇出手。
「逐月姑娘,這件事還是你說吧!」
金威將心底的怒火壓制住,他絕不會放過雲皇的,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先將親事擺平。
至於這個跳樑小丑,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嗚嗚嗚!」
逐月琉抽泣,眸中佈滿淚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道:「金兄有所不知,雲皇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給我服用了離魂丹。」
「你也知道這種丹藥必須按時服用解藥,如果有差錯,我可能就會沒命。不是我不想答應你,只是我現在受制於人,根本沒辦法。」
「嚶嚶嚶……」
說完,她又開始抽泣了,擦拭眼淚的時候,還不忘朝雲皇挑眉。
雲皇見她滿面淚痕,劍眉不由微蹙,這女人是水做的嗎?怎麼說哭就哭,那眼淚就像倒水一樣。
「雲皇小兒,你竟然如此卑鄙。」
金威怒喝
道:「速度將離魂丹的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雲皇淡然的飲茶,完全將金威無視,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你……」
金威怒不可遏,正欲出手,高位上的逐無痕沉聲道:「這裡是逐仙劍塚主殿,不能隨意動手。如果金鵬一族真有心這門親事,那就想辦法給琉丫頭找來解藥。」
「只要找到離魂丹的解藥,這門親事老夫不會有任何異議。」
金威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很濃,他厲聲道:「小畜生,你的餘生從現在開始倒計時,只要你走出逐仙劍塚,我定會讓你後悔。」
「我們走!」
他不想繼續留在此地,今天的這件事還沒完,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將雲皇斬殺,若是誰敢擋路,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金鵬一族的諸強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讓整個逐仙劍塚的修士都不敢作聲,但他們猜測此事肯定與逐月琉有關。
親事沒有成功,他們非常的興奮,女神怎麼能隨便嫁人。
而且還是嫁給金鵬一族的太子,說實話,他們真不覺得金威有多強,修為平平,至於長相,就更加讓人不敢恭維了。
待金鵬一族的強者離去後,逐無痕仔細的打量雲皇,眸中閃爍一抹疑色,他總覺得此子有些熟悉。
「小友以前可曾見過老夫?」
逐無痕疑惑的詢問,對離魂丹的事不聞不問,因為他非常清楚,逐月琉的手段恐怖,是不會受制於人的。
應該是編造謊話欺騙金鵬一族的強者。
「師父,你已經幾十萬年沒有走出逐仙劍塚了,雲皇今天才十七,你怎麼可能見過他?」
逐月琉說道:「他這個人說話有些沒大沒小的,你別和他多言。」
逐無痕仔細想想,覺得逐月琉說的很對,眼前的少年才十七歲,他們怎麼可能見過。
「你不是去往永生嶺了嗎,為何會回來?」
聞言,逐月琉笑著道:「這一世封魔窟中發生異變,雲皇想要從輪迴心鏡中窺探封魔窟的情況。」
「真魔王之位爭奪又開始了嗎?」
逐無痕的思緒陷入久遠的回憶,他都已經快要忘記這件事了,無奈道:「輪迴心鏡出了一點毛病,好似陷入沉睡,我用了各種方法,都不能將之喚醒。」
「什麼!」
逐月琉驚詫,她都答應好雲皇了,怎麼會遇到這一茬。
「逐仙劍塚矗立在此應該有了四
千五百萬年了吧!就算混沌龍脈再強,也經不住揮霍。」
雲皇淡漠道:「輪迴心鏡與混沌龍脈相連,龍脈都快要死了,它不能甦醒也很正常。」
「帶我去枯魔院,那個老東西活的太久,有些愚鈍也很正常。」
逐無痕的神色驟變,剛要開口呵斥,逐月琉急忙道:「師父,我都說了,雲皇他說話有些沒大沒小,你別太見怪。」
「我們去枯魔院。」
逐無痕壓下心裡的怒火,一同前往枯魔院,他可不會認為混沌龍脈凋零,畢竟這裡的生命精氣如此滂湃,怎麼可能會有意外。
枯魔院坐落在主殿後山,雖然只是一間毫不起眼的茅草屋,但卻是整個逐仙劍塚的禁地,沒有大事的情況下,誰都不敢過來打擾。
「飛鴻帝,小人求見。」
來到枯魔院外,逐無痕恭敬的跪下,連逐月琉也不例外,她對枯魔院中的那位很尊敬。
「都給我滾,誰來都不見。」
茅草屋中,一道渾厚的聲音傳出,滂湃無匹的威壓沖湧而出,將逐無痕給震得身體巨顫,渾身骨頭都要崩裂了,差點被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