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為誰而來?
透視龍魂在都市 by 世代殺豬
2019-10-28 20:22
一時間,王景昌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事實是,在這樣的場合,許司令這樣的人物,根本不會說錯話的,更不會將要見的人搞錯。
也就是說,這位軍方的超級大佬,竟真的是為了陳禹而來?
為了那個剛才氣到了老爺子,被他們群起而攻之的年輕人而來?
這怎麼可能?那個傢伙,憑什麼上達天聽,使得許司令這位超級大佬親自前來相見?
他們自是不知道陳禹和軍方達成的約定,也不知陳禹極有可能成為開國以來最年輕的將軍……王家的消息當然算是比較靈通,但陳禹和國安的事情,國安方面秘而不宣,包括王景昌在內,對此都並不清楚。
所以他們都有點驚呆了的感覺。
老爺子目光一掃,看了一眼堂下的晚輩,沒有看到陳禹一家,他眉頭微挑。
同時,他也想起陳禹在他書房留下的那幅字來。
那幅字,字字如龍,對他造成巨大的衝擊,使他本就衰朽的身體幾乎摔倒在地,以至於他現在身體仍有不適。
「怎麼?陳禹小友不在這嗎?」許司令看到氣氛古怪,詫異道:「我接到的消息是,他剛剛來到帝京,直接來的這裡,應該是給王老你拜年來的吧?」
許司令這話一出,王景昌胡心蘭等人更加震驚!
這位許司令,不只是為陳禹而來,還將陳禹的行蹤都掌握得這麼仔細,可見是早就在關注著陳禹了。
堂堂軍方大佬,居然關注一個王家不待見的外親?
而且,看許司令的意思,其實是專門為了陳禹來的,所謂的來探望老爺子,其實只是一個借口?
王景昌只覺這世界太瘋狂了,完全超乎想像。
老爺子目光如炬,朝王景昌喝道:「沒聽到許司令的話嗎?還不把人找來?」
以他的智慧,一看王景昌以及眾人的神色,立刻知道陳家一家人多半已被趕走了,所以也不多問,直接喝令。
「是,是!」王景昌額頭有點冒汗,連忙答應,轉身去找人……他固然是王家的三爺,權貴熏天,但在許司令這等人物面前也只有戰戰兢兢的份。
「家裡有點忙亂,讓許司令見笑了!」老爺子朝許司令致歉道。
許司令笑道:「過年嘛,熱熱鬧鬧,難免有所疏忽。王老有福氣啊,兒孫滿堂,後繼有人!」
後繼有人?這話意有所指,老爺子眼裡卻浮現一絲悵然,面上笑道:「許司令繆讚了,不知許司令找我那不成器的外孫,所為何事?」
許司令看一眼老爺子,露出詫異之色,說道:「王老不知道嗎?軍方定在大年初六舉行全軍大演習,各軍均派出百人小隊,而您的外孫,就是東南軍區種子小隊的教官!」
王老爺子楞住了,驚訝之色難以掩飾。
他完全沒想到,陳禹還會有那樣的身份。
許司令看老爺子這樣的反應,眼裡不由得露出一絲玩味。
關於陳禹的具體情報他都有看過,也知道王家和陳禹之間關係不好,但也沒想到居然惡劣到了這個程度!
當然,他親自來見陳禹,不僅僅是因為全軍演習的原因這麼簡單,若只是因為這一點,還不值得他親自來見陳禹。
他來是為了一件更重要的,可以說關乎華夏之本的事情!
不只是老爺子,胡心蘭等人也都驚呆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禹,竟是軍中的教官?這怎麼可能,他才多大的年紀?
那傢伙,不是明明只是一個鄉下來的沒腦子的鄉巴佬嗎,什麼時候竟成了軍方大佬都親自來見的軍中教官?
老爺子能到今日的地位,城府自是很深,雖然很驚訝,卻不會過於明顯的表露出來,也不會在許司令面前暴露出王家對陳禹的排擠,他笑道:「能為軍方出力,那是他的榮幸!」
許司令說道:「還是王老家風嚴正,培養了人才啊……」
王老爺子聽到這話,城府再深,也有點臉上掛不住。
當下,二人繼續閒聊,等著把陳禹找來。
……
大門處,細緻的盤查後,武警終於放行。
陳禹一家人沒有車,只能徒步離開療養院,顯得有點淒涼。
走出沒多遠,就見一輛奢華拉風的邁巴赫風馳電掣馳來。
那輛邁巴赫在路上橫衝直撞,看到在路中的陳禹一家,居然沒有減速的意思。
陳聞方嚇了一跳,連忙將王素雲和陳禹拉到一側。
嘎……
在距離陳禹一家三人僅剩數米時,邁巴赫猛然急剎,在一側停下。
車窗裡,露出一張還算英俊,卻頂著巨大黑眼圈,面皮發青的臉。
這面容和王景昌倒有五六分相似。
這人叫王軒,正是王家三爺王景昌的獨子,帝京大少圈裡出了名的紈褲。
「喲,這不是姑媽姑父嗎?」王軒也不下車,笑嘻嘻道:「你們不是說剛到不久嗎,怎麼這就走了,不會是被老爺子趕出來了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王軒嬉皮笑臉,語氣輕佻,帶著一種看好戲的神色,讓人說不出的令人討厭。
而看到這張臉,陳禹眼裡泛起冰冷的寒意。
他當然不會忘了這個王軒,去年三月他在帝京受到陷害,被欺凌折辱的始作俑者,比王成讓他厭惡太多了!
「是王軒啊!」王素雲皺眉,冷冷說道:「長輩的事,不是你該問的,快進去吧。還有,這麼大的酒氣,喝了酒就別開車了!」
「我爸媽都沒教訓我,還輪不到姑媽來教訓呢!」王軒笑嘻嘻回了一句,目光落在陳禹面上,說道:「還有陳禹表弟,嘖嘖,想不到你還敢來帝京,要不要我再帶你去玩?但這次,可別玩強迫的戲碼了,人家姑娘不同意的話,別勉強!」
見王軒故意舊事重提,說起去年三月份的事,陳禹雙目變得冰寒。
那一次吃的虧,受到的羞辱,陳禹可不會輕易忘記。
「王軒表哥不說,這件事我差點忘了呢!」陳禹一個邁步,走到車前,一手按在車頂,忽而壓低聲音說道:「依著我的性子,直接弄死你也就算了,但那樣太便宜你了,而且我們到底有著血緣關係嘛!」
王軒聞言呆了呆,對陳禹的話感到詫異萬分。
但隨即他嗤笑起來,說道:「陳禹表弟你威脅我嗎?嘖嘖,我好怕啊,怕得要死,哈哈哈哈……」
他是不學無術之輩,卻是對陳禹的事一無所知。
陳禹面無表情,用身體擋著父母的視線,隨意將手伸進車窗,須臾間已經凝成了一道法印,在王軒肩上一拍,淡淡道:「王軒表哥,接下來幾天好好平心靜氣,不要劇烈運動,不要情緒激動,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自求多福!」
說著,陳禹後退。
王軒莫名其妙,冷笑道:「陳禹,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先灰溜溜滾出帝京吧!」
說完,他也懶得再敷衍,一踩油門,開去療養院大門方向。
在這時,大門口,一輛奔馳商務卻快速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