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安家
絕色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by 空空
2019-10-28 20:20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安家
「您不就是想找個嚮導嗎?不用找了,我陪你玩幾天。」
安思言道。
許少業摸了摸下巴,剛剛他教訓黑哥,想藉著作威,給安思言說說安思語托付給他的事情,讓安思言好好在家,找個事情做,不要再讓家人操心。
但是聽到安思言的話,許少業改變主意了。
安思言真的不知道自已是來幹嘛的嗎?
怕是不見得吧!
安思言又不傻,早不找,晚不找,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他,而且安思言的手機號是誰給許少業的,這個問題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
所以安思言搶先開口,把許少業想說的話堵在肚子裡,不讓許少業說出來。
「行,這幾天你就帶我轉轉!」
許少業這些日子,肯定是回不了漢城市。
至少要等安思言的母親醒來,看看安思言母親的態度再說。
即然安思言母親在彌留之際說過要見自已,估計她對自已的師父,也就是她的父親,已經沒有那麼怨恨了。
正好這幾天,讓安思言陪著自已轉轉,找個機會,旁敲側擊一下。
「就這麼說定了!」許少業對安思言道:「你先玩吧,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塊走!」
安思言說道,跟在許少業的背後,緊緊的跟著,似乎是怕許少業把他甩下來一樣。
許少業回頭看了一眼安思言,安思言訓許少業露出討好的笑意。
許少業知道安思言的心思,他就是怕黑哥回來找他的麻煩。
畢竟是他出錢,讓黑哥給許少業一些難堪。
不曾想,偷雞不成失把米,黑哥不但沒有教訓成許少業,反而被許少業給教訓了。
以黑哥這樣的為人,牽怒於安思言沒有什麼稀奇的。
安思言可沒有許少業的那種身手,不怕黑哥的報復。
從午夜酒吧出來,之前在酒吧的人還有一部分人沒走,都在門口等著看好戲。
卻看到許少業完好無損,與安思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剛剛在酒吧裡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少業。
這跟他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許少業就算不橫著出來,但是也應該鼻青臉腫,至少挨頓毒打吧。
許少業看了一眼圍在酒吧門口的人,沒有理會這些人,逕直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許大哥,不!叔叔!」安思言叫道,不過馬上改口叫叔叔。
周圍的人帶著奇怪跟好笑的眼神看著安思言,安思言與許少業年紀相仿,比許少業還大,竟然叫許少業為叔叔。
他們當然知道這是輩份的關係,但是就是感覺好笑。
許少業上下打量著安思言,他竟然開口叫自已叔叔,安思言不是很反對這個事情嗎?
「許叔,你能不能教我兩招?」
安思言當然知道許少業為什麼以這麼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已,也不解釋,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想讓許少業教自已兩招。
「就你這身體,我就是教你兩招也沒用!」
許少業一眼就看出安思言的身體素質差得不行,三十歲的人,整天花天酒地,也不鍛練,身體虛得要命。
就安思言這樣的身體,稍微有一點活動量,就氣喘吁吁,累得要命。
「我這身體怎麼了?」
安思言急了,說道。
「沒事!」
許少業搖了搖頭,道:「教你兩招也不是不行,就當玩了吧。」
安思言還在耿耿於懷,他不知道自已的母親已經心跳停止了一次,全靠許少業救了回業。
要是安思言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樣說,他會讓許少業幫他調理調理身體。
「對了,許叔,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哪啊?」
安思言不滿意許少業的回答,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過了一會兒,向入許少業問道。
「隨便找個酒店住一晚上!」
許少業抬頭看了一眼街道兩邊的酒店,隨口說道。
「別啊,許叔!」安思言對於許少業現在很是討好,聞言,道:「來了我們仁安市,怎麼可以讓你住酒店呢,走,住我們家。我們家有的是地方。」
許少業沒有拒絕。
住在安家,可以隨時知道安母的情況,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他可以隨時出發。
而且,許少業也想看看師父女兒現在的生活狀態。
「許叔,跟我來。」
安思言看到許少業沒有拒絕,很是高興,帶著許少業來到自已的車前,載著許少業來到了家中。
安家是一層兩層小樓,應該是自已的地蓋的那種房子,外表看不出什麼來,但是裡面裝修的還不錯。
許少業走了進去,屋子裡有很多放著很多的樂器,也放了很多大大小獎盃。
獎盃上的名字全部都是安思語的名字,沒有安思言一個。
許少業看了一眼安思言,心下暗道:「怪不得這個傢伙這麼叛逆,都快三十的人,還沒有一點正形。有這樣一個姐姐,換誰也會感覺到壓力巨大,沮喪啊。」
安思言看到屋子裡的獎盃,神色之中有一些異樣,沖許少業笑了笑,道:「許叔, 我給你收拾一間屋子。」
安思言讓許少業坐著休息一會兒,自已幫許少業去收拾屋子了。
許少業坐在沙發上看著屋子牆上的照片,上面很多照片,大部份都是安思語父母抱著安思言,安思言的照片。
僅有幾張是安母跟一個陌生女人的照片。
許少業看著照片上的女子,照片已經泛黃了,這個陌生女人應該是就是自已的師母。
「你怎麼在我家?」
許少業正在看照片的時候,門開了,安思語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看到許少業一愣,然後馬上問道。
「你跟蹤,調查我?」
安思語臉色跟語氣很不好地看著許少業。
她還以為許少業只所以在她們家裡,是跟蹤她,調查她。
「沒有!」
許少業搖了搖頭,這個可不能讓安思語誤會,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改變,要是讓安思語誤會了,自已怕是完不成自已師父的臨終遺願了。
「是你弟弟帶我過來 。」
許少業說道。
「我弟弟?」安思語冷笑,根本不相信許少業的話。
自已的弟弟從開始叛逆之後,就很少回來,更別說帶人回來了,更別提是一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