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日月傾 妖女
長河圖 by 夢七點翠
2019-10-28 18:02
事情這麼奇妙。
跌宕起伏之後,我又錯了嗎?
自認為是天才,是天才的自己在一路坎坷荊棘之後,以為又找到了新的方向,以為未來又見曙光了,以為這片世界自己又可以重登巔峰了,但是誰成想,自己好像又錯了。
天才。
修道者。
逆天改命。
行的是逆天改命的殺伐之道。
而自己呢,在幾經輾轉反側之中,摸到了天道的門徑,受到了命運的青睞,自己好像要成為它們了,可是現在從眼前那個人身上看來好像自己又錯了。
改命啊。
修道者。
修就是同命運抗爭啊,可是自己的道法呢,好像是一種迎合,一種該被稱之為‘替天行道’的狼狽為奸。
這錯了嗎?
不知道。
這能稱之為對嗎?
不知道。
天道命運中,所有的修道者都選擇了抗爭,可確唯有自己選擇了迎合,利用天道之法,安排命運軌跡,替天行道。
我成了天的代言了。
看似好偉大啊。
“呵呵~~!”
笑啊。
天高高在上,命運冷眼一切,它們的組合是無上至尊,而我燭陰呢,我正在迎合它們,萬物抗衡的它們成了我的老師,我好像異類了。
“呵呵~!”
掙脫,掙脫,掙脫。
天道命運在看萬人掙脫。
而現在自己,燭陰正是在看眼前人的掙脫。
天道命運起高臺,將韓先死死的彈壓在下麵,命運持掌殺伐之刀,以在高懸,午時三刻已經寫成了。
那麼殺啊。
命運之刃落。
“呼~~!”
刀聲呼嘯的同時,確是著冰冷的高臺上突然浮動絲絲暖風,吹動裡好像是在同命運的冰冷相抗衡。
“咯~!”
牙切動。
化成真言字鎮壓在韓先身上的‘非凡’暫態再次衍化成型,他同幽邪相視一眼,眉宇神情中駭然再起冷肅。
“呼~!”
天道非凡同命運幽邪構築而成的高臺隱隱見顫,而那柄意在讓韓先伏法的命運之刃更是見亂。
在這份突起的暖風之中,本來不偏不倚沉重不可撼動的命運之刀確是硬生生的放緩了前進。
怎麼可以?
人行逆天,天當然要奮起鎮壓了。
“哼~!”
非凡同幽邪冷哼,它們的手掌當即抬起,一位持掌浩渺冷息,一位掌控熱流軌跡,平推而出。
“呼~!”
冷息混同熱流相互交結,一路熱流將呼嘯在高臺上的暖風擒拿,而冷息暫態就將它們同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在見冰涼。
暖風被擒拿殆盡直指本源,韓先。
暖風就是從他身上流出的,那麼熱流想擒拿的本主當然也是他了,冷息想凝固的當然也是他了。
“呼~!”
天道命運瞬息而至。
韓先趴在斷頭臺上一動不動,這就像是等,冷息熱流頓時就從天靈蓋上沖了進去,以求破滅希望之光。
草可斬。
但根還在。
春風不絕就沒有殺盡的可能,我的希望還在你們就沒有殺盡的可能。
“哼~!”
就在自己的星圖中,自己的靈魂看著這倆道外來客滿顏都是冷笑,嘲笑低語道:“你還不死心啊,敗就是敗了,你還掙扎什麼啊。”
“嗡~!”
道樹顫。
自己手掌抬起一抓,天道冷息同命運熱流就如同雞崽一樣被擒拿在手中動彈不得,這是星圖靈魂地,主宰正常,那麼在外面呢,我照樣是無上王者。
“呼~!”
風在起。
就在高臺上,這份暖風驟然凝聚成一隻碩大的手掌,直上一揮之間,就將那意在斬碎自己頭顱的命運刀拍成了被崩飛的笑料。
“呼~!”
斷頭臺。
在這斷頭臺上,無人來救我,沒人來喊‘刀下留人,’但我自己成功的反叛,成功的持掌了自己的命運。
韓先驟然站立,我就這麼站起來了,就這麼簡單,站起如神,可我是人。
隨即目光十分鄙夷的掃了一旁的非凡同幽邪一眼,嘴角浮一絲冷笑,口中低語:“趴下吧。”
“轟~!”
血浪湧,日鋒動。
倆條身,在其中隱隱顫抖,這就是命運天道,它們在顫抖裡面隱隱低矮。
這能理解為是天道命運在向自己低頭嗎,高貴的它們可曾有過低頭?
它們同樣是鋼。
“噗~!”
“噗~~!”
倆聲,倆聲幻滅,當即日鋒領域之中只有流動的空氣,在無一條身影,以敗的天道命運自行了散。
“呼~!”
風吹亂,散一切虛幻,成真正本質。
在風吹裡面,斷頭高臺崩碎,而就連灰濛濛的天在這份風吹之中都以是慢慢的浮現出它原有的顏色。
一分光。
從天而下。
一分色。
玫瑰紅塗面。
天上日遲遲了,空中已是夕陽黃昏了。
這一日真難忘啊,從清晨到現在自己好像走過了幾個世紀,畢竟十八層地獄都遊歷了七朝,能不長久嗎?
在其中我都差不多要死了。
而現在呢?
“呵呵~!”
目染夕陽,美呆了,口中大笑起,人面惹玫瑰色,意若發瘋,人笑眼前好美啊,活著美妙。
韓先當即低吼道:“贏了,是我贏了,我韓先贏了。”
贏了什麼?
戰天道,破命運,是我贏得它們了嗎?
錯!
我只是贏了這場戰鬥,我只是贏了自己的小命不死而已。
“呵呵~!”
斜陽黃昏裡不僅只有自己一具身,就在自己身前的不遠處,燭陰同樣在站著,可就算是此刻的夕陽玫瑰色在絢麗但依舊還是難以壓制住它面上的蒼白。
笑裡,它氣成遊絲,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
笑裡,它的身成風中燭光,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但不管風在怎麼吹,燭陰它依舊沒有咽氣,它艱難的抬起頭顱,目光費勁的落在自己的面上,強起力氣,說道:“是啊,你贏了。”
成王敗寇。
贏的人,韓先的顏色,容光煥發。
輸的妖,燭陰的樣子,喪屍倆樣。
“呵呵~~!”
聽燭陰的話,自己口中輕輕一笑,目光落在它的面上沒有一絲的鄙夷輕視之色,道:“你很不錯了,先前是我錯了,你的道並沒有偏頗,你的道也是對的,我能贏,呵呵,只不過我比你強而已。”
這算是肯定還是在鄙夷啊?
一切重在聽的妖。
“呼~!”
說話裡面風從其中過。
這端到那端。
人說的這些落在妖的耳中又會起什麼樣的反應。
“呵呵~!”
笑的費力,但縱然是燭陰每一分笑容都會帶來相當大的痛苦,可它依舊在笑的不停,口中絲絲聲,神色蒼白切切如同瘋癲,道:“真的?”
求肯定啊。
一直被認為做錯的妖,在求一分肯定啊。
“真的。”
韓先重重的點頭,重重的說道,你的道沒有偏頗,問‘天道命運’世間想掌控它們的能有多少,可是能夠觸摸它們的又有多少,萬道歸一,所求的莫過於逍遙自在,那麼它們自然也是對的。
自己當即在言:“你走吧,下次我們相見,飲酒吃素。”
“哈哈~~!”
笑。
燭陰縱然是笑成了風燭殘年,但是他興奮的面上依舊是笑的大聲,沉聲道:“我們妖族不吃素,下次我們相見,飲酒吃肉,我備好肉你帶好酒。”
“呵~!”
為什麼我會說吃素啊,當然是怕身為妖族的燭陰心中會有陰影啊,可是現在我們同道了,但是燭陰一定不知道吧,我韓先向來貧困,**山遍野都是,可是酒這麼奢侈的東西,我袋裡無錢,店家又相當的無情,我也十分的犯難啊。
“哎~!”
可是現在能怎麼辦?
“呵呵~!”
我笑笑不說話了。
“呼~!”
就在自己的笑裡,就在自己的歎息中,眼前燭陰的蒼白面目上突然黑氣彙聚,身軀一頓,居然直挺挺的向大地倒了下去。
風燭殘年。
是老人,而現在這壯年的燭陰在費盡心機捨生忘死之後早已是疲憊不堪,現在終於站不住,死神已經向它伸出了魔爪。
“額~!”
見此自己驟然一驚,腳步抬起就想沖到它的身邊將它護住,可是就在欲動的那一刹那,燭陰的身側確是數道光起,而自己也麻木於當場了。
“呼~!”
條條身,大山一樣的存在。
神。
妖族的神,羊神人面在此,而馬神人面拖著一身骨架也在此,可是在它們的身邊還有一條影。
這份影才是真正的山。
凡南次三經之首,自天虞之山以至南禺之山,凡一十四山,六千五百三十裡,其神皆龍身而人面。
龍身人面神。
它們是大山,而著這龍神站在那裡當是如同壓在胸口的大山,讓自己喘息都困難。
“呼~!”
喘息困難的何止韓先一個啊,此刻衛都城上好多人都在看見,就連偉大的君境城泰目光落在龍神身上的時候,面上晦暗,眼底都壓制不住膽怯流轉。
它好似真境的存在。
可是他佩戴‘真主花’出現在這裡,就已經預示著它還是神君境。
現在,這裡成它的戰場了嗎?
這一場剛結束呢。
韓先贏。
燭陰倒。
人類贏了。
是衛都上人準備興奮的,可是面上神色剛起時候,突見光起,剛要笑呢,龍神的身影就將所有的笑容扼殺在搖籃之中。
是它一把就將燭陰扶住,目光如炬從城頭掃過,轉而就定睛在自己的面上。
“呼~!”
目光。
它的眼睛,龍神的雙眼肅殺找那個裡絕對沒有什麼一絲道法衍化,可就是在這份目光的盯視之下,自己的心頭頓時血湧,當即就破開喉關,直竄牙關。
“咯~!”
牙死咬,唇緊閉。
可是忍不住嘴角以掛一絲血線。
“呵呵~!”
龍神笑,在笑裡它目光一動,就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了,而自身立時心中血湧平復,就在空氣中龍神的聲音浮動:“怪不得,他那麼照顧你,你確實有幾分才能啊。”
誰?
照顧我?
“哼~!”
雖然不知道龍神在說什麼,但是自己的一身傲骨已在冷哼回應了。
“哈哈~!”
聽冷哼龍神大笑起,道:“有你在,我們族中的天驕白帝一定會感興趣了,它一定會來了,你要準備好哦。”
“呼~!”
龍神說了一些話。
可是它在扔下來一些難懂的話之後,就帶著燭陰隱去了。
退卻了,妖族退,可是黃昏之中馬神的那具骨架還在,它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衛都城上,那裡有它需要的東西。
尊嚴。
真主花。
容若。
雖然此刻的容若黑袍蓋身遮住頭顱,但是馬身人面神自然一眼可看出自己的丟失,真主花在她秀髮之中依舊鮮豔。
“嘿嘿~!”
笑聲冷。
骨頭鳴,心在言:“謝謝你的保管,不過現在我們來了,我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的,三日後攻城,破城,希望你們不要在跑了。”
說什麼?
說什麼?
它說了些什麼?
“妖女~!”
背痛欲裂,請假休息一天,抱歉了,多謝了。
背痛欲裂,請假休息一天,抱歉了,多謝了。
《長河圖》背痛欲裂,請假休息一天,抱歉了,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