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金歌
私房男醫生 by 秦長青
2019-10-27 20:42
月西樓。
老闆一如既往的開店,開張,開唱。
還是那首永恆不變的《月西樓》。
今天的老闆可能非常有感,鋼琴彈的非常低沉,嗓音也非常低沉,聽起來透出無比的悲傷,還有一些……幽怨。
店裡賓客不多,女人為主。
吧檯前,坐著一位三十出頭,打扮妖嬈,性感成熟的女人,女人前凸後翹,身材相當火爆,肉絲長腿,白麵團子露出小半,透出滿滿的誘惑。
在老闆彈琴開唱的時候,她一雙如水的眸子像吸盤一樣盯著老闆,下面不時扭動的腰肢,和不經意磨蹭的大腿,顯示了她對年輕老闆的渴望。
就這麼一會會的時間,她竟然潮了。
「啊,好想要啊!」
女人心中無比想曰,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眼前年輕老闆更帥更有氣質的男人了,簡直就是女人毒藥。
特別是聽他唱的那麼深情,那麼悲傷,她就想過去親親他,疼疼他,將他摟在懷裡,永遠都不放手。
然後,老闆一曲終了,走了下來。
女人更是情動,感覺腰部以下都在顫抖了,她忍不住了,受不了了,一下撲了過去,死死的抱住了他,想要醉生夢死,將這一身肉送給他。
醉醺醺雙眼迷離的說道:「小金!」
老闆姓金,叫金歌。
金歌拍了拍女人的後背,一點都沒有因為女人投懷送抱而感到幸運,而是皺了皺眉:「蘭姐,你喝醉了。」
叫蘭姐的女人搖頭,身體緊緊貼著男人,本來就潮的身子更激動了,她甚至有種衝動,現在就把男人就地正法。
「沒醉,姐姐一點都沒醉,小金,姐姐心疼你,你等的人不會回來了,但是,姐姐也在等你,你知道我天天在等你嗎?」
「蘭姐,自重。」金歌推了她一下,因為蘭姐的手不老實,竟然一下抓到了他臍下。
「小金,姐要你。」
金歌彷彿沒有感覺,眼神越發冰冷。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進來一群人,先是左右四顧,然後目光聚集到金歌和蘭姐身上,一人大叫一聲:「嫂子在那!麻痺的,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連忠哥的女人都敢碰,兄弟們,削他。」
來的有六個人,氣勢洶洶。
蘭姐看到這幫人,猛的一怔,然後渾身顫抖,都不敢反駁說話。
金歌道:「她喝醉了,我只是扶她一下。」
為首的男人叫道:「當我們是瞎子嗎?敢摸嫂子,打的你變成傻子,上!」
那人說著就衝上去。
然後,呯的一聲,他手中抓著的一根木棍不知怎麼就到了金歌的手中,他自己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差點暈倒;其餘五個男人見此,不再旁觀,立即一起朝金歌動手。
可是——
呯呯呯,呯呯呯,只是短短一分鐘不到,剩下的五個人也都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金歌丟掉木棍:「我已經解釋過了,你們偏偏不聽。」
蘭姐目瞪口呆,美目漣漣。
其他桌上還有幾個客人,拍手稱讚:「老闆好身手。」
金歌勉強一笑:「抱歉,今天心情不好,提前打烊了,大家的帳,我請。」
客人陸續走掉,那幾個被打的也灰溜溜逃走;至於那個發情的蘭姐,知道事情敗露,家裡那位忠哥並不好惹,安慰了金歌兩句,也走了。
此時此刻,只剩下最角落裡,一盞油燈下面的一男一女,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這時候還在自顧說話——
「身手不錯!」男人說。
「我覺得他比你帥。」女人說。
「他比我老。」男人不高興。
「男人越老越吃香。」女人看向金歌。
男人愣了一下,道:「果然,上了年紀的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也不一樣了。」
然後女的咬牙切齒,說不過男人,就要發飆。
「你們不走?」金歌走到桌邊,眼神閃動了幾下。
「不走。」男人點點頭,他就是劉長青,旁邊的當然就是白玉……兩人半個多小時前就到了,白玉這個娘們看到老闆這麼帥,不知道是不是被迷住了,說要先在酒吧裡坐一會,等他彈完琴唱完歌再說正事,然後就看到了老闆打人的場景。
金歌其實也早就認出了劉長青。
他看了看白玉。
白玉的容貌不比蘇漓的差,甚至如果打扮一下,肯定更美;主要這個女人不愛打扮,素面朝天,但就算這樣,也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金歌說道:「小漓沒來?」
劉長青道:「她有事。」
金歌然後說:「打烊了,我準備回去睡覺,你們也走吧!」
劉長青道:「我找你幫忙。」
「什麼忙?」
「救她。」
「……她不是活的好好的?」
「她身上有只女鬼,趕不走,如果你有辦法,幫她一把。」
金歌怔住,眼神終於有了點變化。
從劉長青跟他說話開始,之前他的眼神一潭死水,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甚至是之前打人的時候,也是如此。
金歌看著劉長青,劉長青也看著他。
兩人相互之間盯了起碼有一分鐘,而白玉始終都沒有說話,她的耐心倒是挺好,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金歌,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她被他的美貌吸引了,但是……她的眼神平靜無波,反而讓金歌感覺渾身不舒服,像是渾身剝光了曬在太陽底下。
終於,金歌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著就要離開。
「你知道的,她的情況跟你很像,哦,我是說,那只女鬼跟你很像。」劉長青坐在位置上說道。
果然,金歌聽了之後全身一僵,腳步也停在那兒。
劉長青繼續道:「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也不在乎你是誰,我只在乎她!」
白玉在聽見這句話後,終於把眼神放到了劉長青的身上,微微一笑。
過了一會,金歌轉過身來,表情瞬息萬變,彷彿要看穿劉長青本身;只是過了好一陣,他都看不穿,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被看穿了。
「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金歌問道。
「上次進你這酒吧的時候。」劉長青回答。
金歌道:「他已經死了,車禍,不是我害的。」
白玉聽著他們說的話,每個字都能聽懂,但是結合在一起就完全聽不懂了,好像他們說的是什麼組織的接頭暗語。
但劉長青聽懂了。
金歌的意思,是說他佔據的這具身體,本身就已經死了,是一具屍體;他是人死了之後才附身上去的。
「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把她身上那只東西趕出來?」劉長青問道。
金歌又看看白玉,緩緩點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