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效果極佳
明末之大國崛起 by 暮看雲
2019-10-26 18:30
始終站在旁邊觀看的信王朱由撿一直在替朱聿鍵擔心,萬一這個東西出了問題,責任是非常大的。不過他也很佩服朱聿鍵,竟然能夠如此忠心為國,為了皇上好過一些,竟然不怕冒風險。他的心中不禁在暗暗比較,如果自己未來入主紫禁城,這位王兄會不會也如此對待自己。
細思了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相交的經過,朱由撿不禁得出了一個答案,如果自己能夠當上皇帝,這個王兄必然更加支持自己。想到朱聿鍵那雄才大略的構想,朱由撿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將來要想江山穩固,這位王兄絕對是不可缺少的一環。
朱由撿在呆呆想著心事,暖閣中的魏忠賢等人卻在忙著脫衣服。為了增加熱量,小小的暖閣放了五個暖氣片,這熱度可想而知,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溫度至少上升到了二十五度左右,熱得魏忠賢等一干人差點連小褂也脫了,如今這暖閣算是真正的變成暖閣了。
「九千歲可還滿意?讓皇上移住過來可否?」朱聿鍵笑瞇瞇的看著擦汗的魏忠賢問道。
「當然當然,只是有些太熱了。」魏忠賢會感覺到了初夏時節一般。
朱聿鍵笑道:「火燒的旺自然就熱,如果將火壓一壓,一會兒溫度就會降低了。」他知道暖氣上調節熱度應該有閥門,可是為了趕進度用了竹管當管線,閥門自然無從談起,更何況如今的加工精度,製造精確嚙合的閥門也還差了點。不過好在控制火勢也是能控制溫度,只是效率差了一點。
魏忠賢點點頭道:「也好,皇上的病情怕冷不怕熱,讓他過來也會好過一些的。」
朱聿鍵道:「我只是略盡些綿力,讓皇上舒服一些,但也僅此而已。本王能力有限,只能做這麼多了,至於如何治癒皇上病症,就只能依靠諸位御醫了。」提起這件煩心事,魏忠賢也只能搖頭歎氣,他現在對那些御醫算是徹底失望了,但他也知道朱聿鍵又不是醫生,這樣做已經盡力了。可惜魏忠賢並不知道,朱聿鍵手裡是有特效藥的,如果他知道對方有藥不給天啟帝吃,不知道心中會作何感想。
朱聿鍵教會了十幾個小太監如何操作鍋爐,讓他們試了一遍,很快將屋子裡的溫度降低到二十度左右。魏忠賢見到差不多了,這才命人將天啟帝移到暖閣來。
天啟帝朱有校是呼吸系統的疾病,最怕就是寒冷和煙塵。在寢殿的時候雖然有炭火盆,但是那樣的受熱不均勻,身體依然寒冷,再加上炭火有嗆人的煙,雖然宮裡用得都是上好的白炭煙很小,但有呼吸系統疾病的人非常敏感,略微有一點煙問題也很大,所以天啟帝總是咳嗽。
如今搬到了暖閣之中,天啟帝的呼吸立刻順暢了許多,也不再時不時咳嗽了,這讓魏忠賢老懷大慰。看看躺在床上安靜沉睡的天啟帝,又看了看滿頭大汗的眾人,魏忠賢笑瞇瞇的走到朱聿鍵身邊道:「老奴有件事情,還需要與王爺商量。」
「九千歲有什麼話就說,本王自然會盡力的。」朱聿鍵不打算得罪這個大太監,除了當皇帝方面裝糊塗之外,對他還是不錯的。
魏忠賢笑著說道:「本來老奴是不可以與皇上爭的,只不過如今皇上已經有了這暖氣,而老奴年事已高,對時令也極感不適,這暖氣……」
朱聿鍵自然聽出了其中意思,魏忠賢看到暖氣如此好,他也想要一套。朱聿鍵自然應允道:「這有何難?這些匠人都已經熟練了製造工藝,讓他們照做一套給九千歲安裝上即可。等到安裝的時候,我也過去幫忙,無比讓九千歲也住上這安穩的暖氣房。」
「如此就多謝了。」魏忠賢見到朱聿鍵答應的如此痛快,臉上笑得開了花,皺紋全都舒展開了。見到魏忠賢表現的與朱聿鍵如此親密,朱由撿卻不由皺了皺眉。
暖氣和鍋爐都正常運轉起來,朱聿鍵又囑咐他們多設水缸注意防火,同時防止鍋爐燒乾了水,這才告別了魏忠賢等人,與朱由撿離開了皇宮。這一次他們沒有走那麼遠的東華門,而是學了個乖從後面的玄武門出了紫禁城。
因為玄武門距離兩人的住所比較遠,兩人坐上了馬車。本來朱由撿是坐轎子的,不過他想要與朱聿鍵說說話,所以才拉了他坐上馬車。朱聿鍵經常騎馬,在京城裡還沒有坐過馬車,此時坐在這兩輪馬車上,雖然墊了好幾次絲絨被子,卻依然感覺顛簸,心中大感不耐。
他捉摸著看情形天啟帝駕崩之前,他是無法離開京城了,既然要長住不如將河南的工匠調到這裡一些來。京城作為大明首都,道路狀況不錯,跑四輪馬車沒有問題,朱聿鍵打算在這裡開個車行,讓自己能夠坐上舒服的四輪馬車,也能在那些達官貴人中間狠狠賺上一筆。
「王兄,王兄。」朱聿鍵的思路被打斷了,他轉頭看去發現是朱由撿在呼喚他:「王弟有何指教?」
朱由檢問道:「王兄貴為藩王,何必對那個閹人客客氣氣的,我看他只是個不學無術之人而已,何必如此親熱。」朱由檢跟朱聿鍵的關係親密,直接就將自己心中的不快說了出來。
朱聿鍵哈哈大笑道:「王弟何必介懷,那魏忠賢又能富貴幾天?只不過是看皇上尚在而已,否則他也只是一條狗。不過王弟應該也知道,魏忠賢出身市井是沒有什麼道德底線的,所謂寧得罪君子莫惹小人,我們又何必自找麻煩。我給他做一套暖氣,讓他對我感激,許多事情就更加容易通融。」
「萬一魏忠賢對王兄好感大生,一力請王兄登基為帝,那又如何?」朱由檢皺著眉問道。朱聿鍵一愣,他光想著自己不得罪這個沒幾天蹦躂的魏忠賢,卻忘記了還有這麼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