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感應
獸血青春 by 路過地府
2019-10-25 21:32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額頭上出現汗水,但是還未滴落就被高溫蒸發成汽,人體屬陽,這種高溫源於我五臟六腑,我的整個身子變得赤紅,好像一座火山在體內噴發了。
周美雲體內有了毒,我就給她排毒,周美雲體內少了精,我就給她精——我們以銀針為媒介,用另類的方式纏繞在一起。
很快,整個會所被一股極為古怪又讓人極為興奮的氣味擠滿,壓蓋在這裡,周美雲的眼神開始變的迷離,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漸漸地,我們兩個人身上都大汗淋漓,我是因為用力過猛而氣喘吁吁,周美雲是因為劇痛難忍,疼的出汗。
“快把他們分開!”
蘇伯仲在一旁臉色陰沉,仿佛浮上了一層陰霾,死死的盯著我。
看著我和周美雲這樣子,所有人都眼神古怪的看著他,仿佛從他的頭頂上看到了什麼顏色……
“不能分開!”
顏青花卻是一聲暴喝,攔在蘇伯仲面前:“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刻,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李昊。”
“你看看他們兩個……”蘇伯仲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和周美雲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顏青花面無表情的看著蘇伯仲,從她的身上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和蘇伯仲針鋒相對。
蘇伯仲看了一會兒後,終於是放棄了,臉色鐵青的背過身去。
這樣子的狀態大概持續了五分鐘後,兩人這才分開,不,準確的說是我主動離開了周美雲。
“噗嗤——”
一絲鮮血快速的從周美雲的肚擠眼中滲透出來,我眉頭一挑,臉色一凝,手掌閃電般探出,將插在周美雲小腹上的銀針盡數拔出,扔在消過毒的盤子裡。
唯獨肚擠眼最中心那根銀針,沒有被我拔出。
“好了嗎?”蘇鶯擔心的問道。
“在等一會兒。”
我說道,兩雙手卻是不動聲色的在周美雲小腹上印了下去,如蜻蜓點水般抬起,抬起的刹那,原本留在周美雲小腹上的針印,立刻消失不見了。
“咻!”
一分鐘後。
我終於把中間那根針拔了出來,拔出的瞬間,帶起一片鮮血,濺在了周美雲的身上。
那是血。
顏色並不是殷紅的,而是更偏向漆黑的黑色。
我小心的將最後一根銀針單獨放在一個盤子裡,這才松了口氣。
但是,我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繼續讓周美雲躺著,然後把頭湊在了周美雲小腹之上。
兩者距離靠的太過臨近,周美雲全身都是僵硬的。身體緊繃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覺到我從鼻子裡呼出來的氣息,弄得肚子上癢癢的,讓她臉色發紅,很不自在。
“你……你想幹什麼?”周美雲聲線顫抖。提心吊膽的問道,心裡更是七上八下。
我沒理會她到底啥心思,鼻子聞了聞,確定沒有那種花粉的臭味之後,這才松了口氣站了起來。
從餐巾紙中抽出幾張紙巾,又遞給周美雲幾張,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好了,沒事了。”
“這樣……就好了?”蘇鶯臉上有些錯愕,剛才周美雲還心如刀絞似的啊,就紮了幾針就好了?
“你以為是怎麼樣的?”我笑了一下,反問道。
“我以為……”蘇鶯臉色一紅,沒有說下去。
“你以為,我應該像電影裡放的那樣,弄出一些特效出來,這樣才過癮,對吧?”我接過蘇鶯的話,笑著說道。
“……”
“這就是中醫的神奇之處了,不管多複雜的疑難雜症,幾根銀針,藥到病除。”我笑著說道。
周美雲則是用一種隱晦的目光看著我,雖然依舊平淡,但是再也沒有之前高高在上的不屑眼神了,擔心著問道:“還要吃中藥嗎?”
她雖然有錢,但是我會醫術,醫術能救人,也能殺人。
“不用,你這個病是自身原因,身體自己會恢復的。”我搖搖頭,說道。
但是下一刻,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周美雲的身上。嚴肅道:“但是,接下來這段時間內,你要把家裡的一些花花草草,凡是待香味的植物全部扔掉。”
“謝謝你了。”
周美雲看著我說道:“醫藥費的是——”
“不用了,之前阿姨不是給我一個紅包嗎?就拿這個來抵吧。”我若有所指的掏出之前周美雲給我的那個紅包,說道。
周美雲頓時不說話,這話的意思很明顯,無功不受祿,禮尚往來,你送我一百萬,我就送你一條命。
等於再說,你這條命,是你花一百萬向我買的。
孰重孰輕,一目了然。
飯後,大家都各自為營,相處在一起,而我則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重頭戲的開始。
眾所周知,飯後才是重頭戲,那就是李心要來了。
蘇鶯來到我的面前,看著我問道:“一會兒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打算怎麼做?”我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問道。
蘇鶯翻了個白眼,說道:“少來,我還不知道你?一會兒李心就要來了,宋家和蘇家肯定要宣佈一件大事,這件大事不出所料,應該是李心和宋天山的結婚時間,你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李心被許配給宋天山吧?”
聽了蘇鶯的話,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那種笑容,在外人看起來特別的陰冷。
李心終有一天要長大,總有一天,她要嫁人。我這個哥哥,不可能守她一輩子。
但是,宋天山,還不配。
“誰知道呢?”我朝蘇鶯投了一個隨和的眼神,然後大笑著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之後,就是等待了,宋天山已經到了,就差今天宴會的女主角,李心了。
半小時後。
“哐——”
玻璃大門突然被推門了,一行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每一個都穿著黑色的西裝,面無表情,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走進了會所之中。
而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種無形的肅殺之氣,如眾星拱月一般簇擁著一個人。
一個女孩。
我忍不住朝那裡看去。
在茫茫人海中,當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零時,無論見或不見,都會有所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