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獵犬
辣手狂兵 by 方恨晚
2019-10-25 21:00
薛靜甜酒喝多了,腦子昏昏沉沉的,她感覺自己在一輛車上,但睜開眼的時候,卻在一個地窖裡。
薛靜甜能聞到周圍的牛糞味道,“這是什麼地方?”
薛靜甜摸了摸身上,她的鑰匙行李手機全都不見了。
但薛靜甜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張紙條。
“很不幸我的同事有點不耐煩了,你的親人可能已經遇到了麻煩,但只要你配合,你還有可能見到他。”
這張紙條上的字跡,是用漢字寫的,字體歪歪扭扭的,但薛靜甜看明白了這紙條上的意思後,卻是有些崩潰!
“你個黑鬼,給我滾出來!”
“你要是敢傷害他,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薛靜甜發了瘋一樣的罵著,可罵了一會兒,薛靜甜卻坐在地上流起了眼淚。
她的內心好糾集好愧疚,她不知道弟弟的情況怎麼樣,如果蒂姆.沃頓他們真的對他動了手,薛靜甜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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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靜甜轉念一想,她自己就是個籠中鳥,就算蒂姆.沃頓他們真的對她弟弟做了什麼,那她又能怎麼樣呢?
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發瘋了一樣的駡街嗎?
深深的無力感包圍了薛靜甜,她有些悔不當初,她真的不應該來美瑞肯,那時候她就應該聽卓偉和田嘉欣的留在深城。
卓偉點了一支煙,他的面前跪了四五個人,這四五個人都是白人。
這四五個白人都將雙手反剪抱在了後腦勺的位置上,卓偉經過一番詢問才得知,這幾個傢伙並不是黑鷹安保諮詢公司的人,他們守在這裡,是在等人過來交易毒品。
“你們有人見到過這個女人嗎?”喀秋莎手裡拿著手機,手機螢幕上是薛靜甜的照片。
這幾個人都搖了搖頭,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卓偉太猛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徒手打傷了兩個,剩下的人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卓偉打的抱頭鼠竄。
“那你們中有誰見到過這個黑人?”喀秋莎又問道,她翻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的黑人男子正是蒂姆.沃頓。
“我見過!”一個一隻眼睛成了熊貓眼的陰溝鼻白人道。
“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喀秋莎問道。
“兩三個小時以前,他和一個摩斯哥佬離開了汽車旅館,那個摩斯哥佬手裡還拖著一個紅色的行李箱。”陰溝鼻白人抬了一下眼皮有些害怕的說道。
摩斯哥就在美瑞肯的南方,摩斯哥人經常偷渡到美國,因為摩斯哥人也屬於拉丁裔,所以很多美國本土人就稱呼拉丁裔為摩斯哥人。
“看來他們是真的逃走了,但究竟是巧合還是他們提前得到了消息?”喀秋莎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了起來。
自從給歐盛輪打電話被人追蹤後,喀秋莎這段日子就在和一個完全不知道長相名字的駭客鬥法。
喀秋莎加強了防火牆,但那個駭客卻仍然不死心不斷的追蹤喀秋莎的位置。
喀秋莎正在思考,可這個時候,她的郵箱裡卻發來了一封郵件。
“歡迎你進入美瑞肯,我遲早會找到你的位置!”
這封郵件是用薛靜甜的郵箱帳號發來的,喀秋莎見狀臉色一變,這封郵件上還有署名,這個發郵件的人名叫‘獵犬’。
“卓偉,咱們的行動暴露了!”喀秋莎臉色不好看道。
“暴露了?”卓偉皺了皺眉。
“之前不是有個人,一直想查到我那台筆記本的ip麼,咱們來美瑞肯的事情,已經被對方偵查到了。”喀秋莎臉色不好看的解釋道。
喀秋莎的代號可是‘幽靈之眼’,綽號和代號完全是兩碼事,代號都是受到上級領導肯定的稱呼,是一種身份掩飾也是一種殊榮。
不過現在面對這頭‘獵犬’,喀秋莎卻顯得有些被動。
“咱們先找個地方住,靜甜姐的事情,咱們路上好好協商一下。”卓偉道。
“好。”喀秋莎也有些無奈。
她和卓偉上了車。
仍然是喀秋莎開車,而卓偉則謹慎的提防著。
田嘉欣不知道氣氛為何會變得如此嚴肅,但卓偉並沒有將薛靜甜帶回來,這說明事情可能有了變化。
“咱們本來是在暗處,可現在敵我雙方的位置卻正好對調了位置。”喀秋莎歎了口氣道。
“就算對方的人化明為暗,咱們只要準備好就是了。”山雨欲來風滿樓,卓偉卻顯得比較平靜。
久經陣仗了,卓偉知道越是被動的情況越是不能慌張。
“等會我就關掉一切電子設備,儘量不讓他們找到咱們!”喀秋莎道。
而卓偉聞言卻是搖了搖頭:“喀秋莎,你不用這麼做,既然咱們已經暴露了,那麼就等著他們上鉤來找咱們。”
卓偉說著,又點了一支煙。
薛靜甜人在哪裡,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且不僅薛靜甜沒找到,他們自己還暴露了位置,卓偉得做最周密的準備,等著獵物上鉤。
洛桑磯貝芙麗山威爾希爾四季酒店,這個酒店在網上的評價是五鑽,非常豪華,就像是一家藝術館一樣。
喀秋莎將客房預訂在了這裡,一方面這裡環境優雅,另外一方面這裡安保設施周全。
在這裡入住的都是富人。
不過這裡的套間,一天就要兩萬多,卓偉讓喀秋莎先訂了兩天。
將車停好,卓偉他們在酒店裡登記了身份資訊,隨後便去了套房。
這套房只有一室一廳還有一個廁所,但陽臺上可以觀覽到貝芙麗山,出了酒店不到兩三公里就是鼎鼎有名的日落大道。
卓偉坐在椅子上,他選擇了睡客廳的沙發,田嘉欣和喀秋莎睡在臥室裡。
卓偉手中拿著手槍,彈夾裡是滿彈狀態,就算是睡覺,卓偉也是枕戈待旦。
喀秋莎從櫥櫃裡拿了一個高腳杯,並且在高腳杯的底座上拴上了一根繩子。
她開了一瓶紅酒,在高腳杯裡倒了一些紅酒,喀秋莎抿了一口面露惋惜:“可惜了。”
隨後喀秋莎將高腳杯安置在了門縫的位置,並且將繩子拴在了門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