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嚇死你的溫柔
穿越水滸之西門大官人 by 木木三大少
2019-10-25 20:23
祝彪也是身手矯健之人,他一個側身翻滾,正好躲過了那扈三娘的凌空一抓。從地上彈起身來,祝彪猛地換個方向,撒腿飛奔出去。
「呵呵呵~三郎哪裡逃!」扈三娘撥轉馬頭,大喝一聲,從袍底下取出一根紅棉索套,對著祝彪望空一撒,正套在祝彪身上。
祝彪被那索套捆住,撲倒在地,吃了滿嘴的塵土,兀自花著一張苦臉躺在那裡扭曲掙扎。
扈三娘哈哈大笑著勒住韁繩,跳下馬來,她左手拿著馬鞭,右手抓起地上捆著的祝彪,就朝西門慶三人走來。
祝彪被扈三娘單臂拎在空中,雙腳亂蹬,口中急呼道:「三娘,你怎生如此粗鹵?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扈三娘得意地笑道:「三郎,我偏不放你下來,你待怎地?嘻嘻~三郎你哪次能夠逃過我的手段?你若再不服貼,我這手上的鞭子可不識得哪個是祝家三郎!」
「你這……」祝彪還待掙扎,看到扈三娘作勢舉起的皮鞭,生生打住了話頭。我怎的如此命苦?祝彪雙目閉上,不再言語掙扎,猶如一截木頭。
祝龍與祝虎站在遠處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口中迸發出沒心沒肺的哄笑聲。
西門慶與這兩個幸災樂禍的東西比肩而立,亦是瞧得瞠目結舌,一時間呆住了。
野蠻女友?捆綁、調教?土包子祝彪這樣的生活好刺激啊!原來扈三娘是一個控制欲滿滿的御姐女王?
西門慶又開始腦洞大開,自動腦補祝彪與扈三娘獨處一室的香艷羞恥畫面。
「大郎,二郎!聽說你們莊上來了一個甚麼陽谷縣裡的西門大官人,怎不派人來知會我?那西門官人何在,比我的三郎人才如何?」扈三娘扯著嗓子走近了。
「哈哈哈~三娘,這位兄長正是西門大官人!你還不放了我家三郎?若是把我這兄弟氣死了,三娘豈不是要守活寡?哈哈哈~」祝虎無恥地笑道。
「呸!二郎真是渾蛋,竟敢調笑老娘?我的三郎若是這麼不中用,老娘卻還有你祝家大郎和二郎!這祝家莊總須得有人娶我過門,老娘豈會守寡?二郎,莫不是你還對老娘有些心意?」扈三娘咋咋呼呼地擰著祝彪走到西門慶三人面前,把祝彪扔到地上。
祝虎被扈三娘嚇住了,口中急道:「三娘誤會了,我那三弟最愛三娘!我、我愛的是村頭寡婦王氏!」
祝龍在一旁詫異地問道:「二弟,卻不是湊巧!昨夜我偷入那王寡婦家,見到有人跳牆而走,卻原來是你?」
這兩個夯貨此時競相朝自家身上潑髒水,讓西門慶很是無語。難道扈三娘真的那麼可怕?
「大郎與二郎忒是眼拙,不會相人,怎地就招惹上那村頭王寡婦?想那王氏如何比得我三娘的青春美貌、溫柔端莊?你二人也忒無志氣!還是我的三郎最好,定要搶著與我定親,拼著斷骨傷筋打敗了大郎與二郎。我實是愛他,須一日也離不得他!」
「三娘說得甚是,我與二郎實是不堪。這祝家莊只我家三郎人才好,與三娘你最是般配!」祝龍無恥地說道,全不理會躺在地上的祝彪。
「你就是西門大官人?好、好俊的郎君!」扈三娘轉過頭肆無忌憚地盯著西門慶上下打量。
西門慶豈是怯場之人,也看向扈三娘,從頭到腳細細地端詳。
那扈三娘已把紅色連帽披風的帽子除下,露出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隨意地打了一個髮髻盤在腦後。
看她的面容,生了一張鵝蛋臉,五官並不精緻,而是有一種北方女子的大氣中性之美。扈三娘皮膚稱不上白皙,因為長期練武,日曬雨淋後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只看臉,她也算有六七分姿色,雖比不得潘金蓮和李嬌嬌、張惜惜她們,卻也算是個好看的女子。
祝家三兄弟為何如此懼她?西門慶不解地繼續朝下看去。
扈三娘穿著一身皮袍,把胸遮得嚴嚴實實。看那皮袍被頂起的形狀,似乎內裡藏了兩個巨無霸?咦!那兩個巨無霸還抖動了幾下!莫不是我眼花?這扈三娘是在向我西門大官人示威麼?
西門慶沒有眼花,確是那扈三娘瞧見西門慶在打量自己的胸部後,有意挺起身子,抖了幾下胸。哼哼,讓你這沒見識的白面郎君瞧瞧老娘的霸氣!
扈三娘的雙腿被袍子遮擋住了,只露出一雙羊皮靴,看不出是否是長腿。不過西門慶見她與自己身高差不多,想必扈三娘那雙腿也不短。
總的來看,除了嗓音粗糙話語狂野了一點,這大胸長腿的扈三娘還可以啊!為什麼祝家三兄弟看到她比死了爹娘還難過?
西門慶帶著疑惑對扈三娘叉手施禮道:「在下正是陽谷縣西門慶,見過扈家娘子。」
在西門慶與扈三娘相互打量時,祝龍、祝虎已經把狼狽的祝彪從紅綿索套裡解救了出來。
「三娘,西門大官人今日前來拜訪我莊,我們三兄弟都在為此忙碌。家父已與西門大官人商議了,派人請你扈家莊和那李家莊的人明日到我莊上一聚。是以我們也就沒有另派人來知會你。三娘,你如何來得如此迅疾?」
扈三娘聞言笑道::「許久不見我的三郎,我對他甚是掛念。今日我是來見我的三郎的,卻在你們村外聽說來了個甚麼西門大官人。你們莊上來了這麼俊的郎君,為何藏著不讓我見?」
祝彪在旁邊咕噥道:「甚麼許久不見,昨日不是才來過……」
「昨日到今日,難道還不是許久?」扈三娘把眼一瞪,祝彪縮頭不再言語。
「西門官人,你可會耍弄槍棒?今日既然遇上,不如我與你到演武場裡較量一場?」扈三娘盯著西門慶英俊的面龐,向他發出了善意的邀請。
較量個毛啊!西門慶內心發出了怒吼。號稱祝氏三傑最強的祝彪都被你折磨成這樣,你還想騙我西門大爺?大爺我可不想在場上被你這婆娘用紅繩捆綁,那樣是很羞恥的,你知不知道?
西門慶面帶微笑,對扈三娘說:「扈家小娘子,在下實是一個讀書人。我輩讀書人豈能整日裡耍槍弄棒?不如我們來玩吟詩作對如何?小娘子你看,我們就以那株水邊的柳樹為題可好?在下先獻醜了……」
扈三娘哪會吟甚麼詩句,她面色一寒,對西門慶說道:「老娘打小不喜讀書,就好舞刀弄劍!甚麼吟詩作對,老娘統統不會!老娘與你這俏郎君卻不是一路人,真是無趣!我還是找我的好三郎吧!」
說完這話,扈三娘對著西門慶哼了一聲,轉身脫掉披風,盤起長袍的下擺,拉起祝彪就向兵器架走去。
「三娘,我、我午時吃了許多酒,不、不勝酒力。不如我們改、改日再比?」祝彪嘴裡結結巴巴地哀求著,卻被扈三娘無情地拉走了。
西門慶操著手,與賤笑著的祝龍、祝虎這兩個東西一齊站到場邊,等著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