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藥品
驚雷 by 只愛煞英雄
2020-3-11 19:57
為什麼藥品都已經被帶走了,倉庫還是有人看守。
雖然從十幾個人,變成了四個人,但是為什麼是四個人呢?
又不讓木棟樑進去,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倉庫裡面還有東西啊。
什麼東西?
余驚鵲腦海裡面,第一個念頭,就是藥品。
只有藥品,才能讓現在的一切變得合理。
可是藥品不是被日本人帶走了嗎?
難道李慶喜說的是假的?
還是說蔡望津和日本人演戲。
不可能是演戲,因為藥品在特務科裡面,你以為還有人能來偷嗎?
所以你說演戲是不可能演戲,沒有價值。
那麼日本人帶走藥品,就是真的將藥品帶走了。
既然是真的帶走,現在是什麼情況?
余驚鵲回到家裡,吃過飯之後,坐在房間之中。
現在發呆,余驚鵲就在房間裡面發呆,也不會一直去書房。
季攸寧忙完自己的工作,回來看到余驚鵲坐在床上發呆,她問道:「怎麼了?」
「很奇怪。」余驚鵲說道。
「什麼奇怪?」季攸寧問道。
余驚鵲抬頭看到季攸寧有些濕潤的頭髮說道:「洗澡了。」
「嗯。」季攸寧說道。
「我給你擦乾。」余驚鵲拿著毛巾,坐在季攸寧後面,幫季攸寧擦頭髮。
一邊擦頭髮,一邊告訴季攸寧,自己奇怪的地方是什麼。
擦完頭髮之後,季攸寧舒服的靠在余驚鵲懷裡,有點不想動,又擔心頭發濕著余驚鵲。
「別亂動。」余驚鵲雙手環抱著季攸寧的腰肢。
季攸寧也不掙扎了,舒服的靠著。
「你心裡怎麼想的?」季攸寧對余驚鵲問道。
「和你說這些,會不會不太好。」余驚鵲在季攸寧耳邊,低聲問道。
因為他們不想說工作的事情,想要給對方一個放鬆的家庭環境。
「你如果說話的時候,不對著我的耳朵吹氣,我就覺得挺好。」季攸寧略帶笑意的說道。
余驚鵲臉皮厚,也不在乎,繼續說道:「我認為蔡望津黑了一部分的藥品。」
「他敢嗎?」季攸寧用手摀住自己的耳朵。
余驚鵲不僅僅是對著耳朵吹起,熱乎乎的讓季攸寧感覺怪怪的,甚至是嘴唇都會劃過耳垂,季攸寧不摀住,根本就沒有辦法專心聽余驚鵲說話。
看到季攸寧的動作,余驚鵲苦笑著往後移了移自己的腦袋。
「你可是我老婆。」余驚鵲對季攸寧喊道。
「假的。」季攸寧捂著耳朵,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
不再玩鬧,余驚鵲說道:「我也有點不敢相信。」
余驚鵲能猜到,可是他不敢相信啊。
藥品是日軍管制的,蔡望津截獲地下黨的藥品,那是大功一件。
但是如果蔡望津敢自己將藥品黑下來,那麼蔡望津的罪名是很大的。
這件事情,他敢嗎?
季攸寧同樣是這樣的想法,不然也不會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句就問蔡望津敢不敢。
「你覺得他到底敢不敢?」季攸寧又對余驚鵲問了一句。
「現在不是他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他真的做了。」余驚鵲可以肯定,這裡面一定有貓膩,不然怎麼會如此奇怪。
季攸寧反而是問道:「寧曉知是如何知道的?」
寧曉知季攸寧當然知道,還是季攸寧發現寧曉知的問題。
「寧曉知發現的藥品,之後帶回來的,雖然藥品的數量沒有公佈,但是寧曉知或許心裡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日本人帶走的藥品,和寧曉知心裡的猜測不符。」余驚鵲說道。
寧曉知去找劍持拓海,八成就是說這件事情。
寧曉知能猜測出來,說明他是一個聰明人,他判斷出來了當時冰塊裡面的藥品數量,大概有多少。
「利益當頭。」季攸寧說道。
這利益太大了,蔡望津如果能將這批藥品出手,那麼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年頭,誰會和錢過不去啊。
小錢蔡望津是看不上眼,但是這可不是小錢啊。
抱著季攸寧,余驚鵲說道:「你說誰現在能給蔡望津出最高的價錢?」
「不是誰的價錢高,而是誰更安全。」季攸寧說道。
蔡望津做這件事情,冒險很大,安全是最重要的。
「可是劍持拓海已經知道了啊?」余驚鵲說道。
「沒有證據,說不好,今天晚上,藥品就會離開特務科。」季攸寧說道。
聽到季攸寧的話,余驚鵲認為有道理。
寧曉知的猜測,只是猜測罷了。
劍持拓海就算是知道了,他也需要證據。
如果拿不出證據,劍持拓海也不好發難。
但是這是一次機會,如果真的可以證實蔡望津黑了藥品,那麼劍持拓海一定會借此機會,讓日本人來對付蔡望津。
那麼劍持拓海會如何做?
「今天晚上,劍持拓海會派人盯著?」余驚鵲問道。
季攸寧點頭說道:「很有可能。」
「你要去嗎?」季攸寧有問道。
「我不去。」余驚鵲說道。
他不能去,劍持拓海能知道,是寧曉知通風報信。
余驚鵲如何知道去?
所以劍持拓海能去,他不能去。
「可是如果劍持拓海真的抓到了蔡望津的把柄,特務科就要變天了。」季攸寧也能看出來,現在的情況對余驚鵲有利。
不管蔡望津和劍持拓海誰贏了,對余驚鵲都不太好。
「那也是天意,我們管不了,而且我覺得蔡望津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余驚鵲覺得就算是他們雙方有人贏了,自己一樣可以在特務科混下去。
只是沒有現在混的好罷了。
再者說了,蔡望津就這麼好對付嗎?
「你很看好蔡望津?」季攸寧問道。
余驚鵲嬉笑著說道:「我更加好看你。」
「你起來。」季攸寧聲音帶著一股子嬌羞。
她的手剛才已經從耳朵上拿下來了,一個不注意,現在被余驚鵲含住了耳垂,季攸寧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樣。
耳垂上異樣的感覺,讓季攸忍不住在余驚鵲懷裡掙扎起來。
卻又被余驚鵲吻在了雙唇上。
分別之後,季攸寧站起來,喘著氣說道:「說正事呢,你幹嘛?」
「正事不是說完了嗎?」
「再者說了,我這也是正事啊。」余驚鵲笑著說道。
「哼,你就真的不擔心,明天特務科易主?」季攸寧站在床邊,雙手叉腰。
嘴唇和耳垂都是紅嘟嘟的,說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我們打賭,我賭特務科不會易主。」余驚鵲很有自信的說道。
「賭什麼?」季攸寧不服氣的問道。
「賭你。」余驚鵲饒有興趣的說道。
「懶得理你。」季攸寧扭頭從房間離開,怕再說下去,還不知道余驚鵲能說出來什麼。
余驚鵲一個人躺在從床上,季攸寧的味道還縈繞在周圍,他其實沒有季攸寧那麼擔心,因為余驚鵲對蔡望津,還是有點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