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聖女失蹤

秦凡一聽，急忙擺手：「開什麼玩笑，衛子佩這種絕色女子，你衛城還能找出來第二個？」

衛子佩的容顏，傾國傾城，她絕對是秦凡見過最驚艷的女人，衛風張口就比衛子佩好看，簡直就是在扯淡。

衛風卻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又給秦凡敬了杯酒，問道：「你覺得女人對於男人最大的吸引力，是什麼地方？」

秦凡想了想，說道：「各有所愛吧，眼睛，鼻子，手，腿，腳，都有，很難說出個一定。」

衛風笑著搖頭，「是神秘。」

「神秘？」秦凡一愣。

衛風點頭，「女人最有誘惑力的時候，是在你們只聽說了對方名字，而沒有見過其人時。」

秦凡苦笑，還真是這麼回事，幻想永遠是最美好的，只聽名字和聲音，你的腦海裡就開始勾勒出對方的美好形象，都是最符合你心中標準的。

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它會打破你一切美好的幻想，然後給你重重一擊，告訴你，對方其實並沒有這麼美好。

「其次，就是在兩個人剛見面，你渴望牽到對方的手時……」

衛風神情有些陶醉，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

「怎麼，你有這樣的切身經歷？」秦凡好奇道，男人在女人這方面永遠是有共同話題的，就好比女人聚在一起，會撩起化妝品跟新衣服。

衛風沒有說話，又拚命地往秦凡杯子裡灌酒，秦凡忽然開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的酒量本來就還行，現在又是改造體質，你說不管喝多少酒，哪怕是高度白酒，只要他不願意醉，就永遠不可能醉。

但是今天晚上，此時此刻，他居然感覺有點睏了。

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腦地裡天旋地轉，渾身乏力，就連手裡的酒杯也無法握住，伴隨著「卡嚓」一聲酒杯摔碎在地上，整個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黑暗中，秦凡做了個夢。

他夢到了陳思璇，夏夢，白蒹葭，許許多多的人。

他們在南都，在仙女坡，無憂無慮的生活……

直到一個人闖進了他的視線，將這些畫面全部掩蓋，純紅一片，一個奇奇怪怪的夢境，一個很早之前在他夢境裡，出現過很多次的夢……

……

次日清晨。

當秦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天光大亮，他只感覺腦袋上的暈眩還沒有結束，直接條件反射地坐起身，一身奇怪的聲音，卻在他身邊響起。

是個女人！

秦凡當時腦子嗡的一下！

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衛風昨天為什麼會喊自己過來，為什麼會在酒裡下東西！

一個看不見的女人，一個沒辦法看見臉的女人……

他整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床上，甚至連低頭去看一眼的用起都沒有，他還記得之前衛子佩跟他說過，在衛城，唯一能和衛家家主平起平坐的，就是那個在祖地裡圍著篝火跳舞的巫師，也是奉為衛族的聖女……

「嗯……」

伴隨著一陣沉吟，秦凡眉頭一皺，就要直接下床走人，然後將衛風親手抓過來，將他碎屍萬段！

「秦凡？」

虛弱而又熟悉的聲音，忽然在秦凡的耳邊響起。

可是秦凡根本無心顧及這些，直接就要翻身下床，但就在他要挪身的一剎那，忽然愣住了。

「秦凡，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在做夢。」

聲音顫抖無比，甚至帶著一絲絲的哭腔。

……

中午。

秦凡回到衛子佩的住所，默默地喝粥。

衛子佩就坐在他對面，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直到秦凡一口氣把三碗粥全都喝乾淨，衛子佩才開口問到：「聖女昨晚失蹤了，你知道嗎？」

秦凡抬起頭，「誰抓走的？」

「不是你？」衛子佩問道。

秦凡搖搖頭，「我連聖女住在哪都不知道，怎麼去抓她？再說，你為什麼會以為是我？」

「我以為你抓走聖女，用以要挾家主，帶你朋友走。」衛子佩如實說道。

秦凡否定道：「不是我，我也沒有這個興趣，拿別人的生命安危，來換自己人。」

「衛城要大亂了。」衛子佩歎了口氣。

「一個聖女而已，至於讓整個衛城大亂？」秦凡詫異道。

「你不知道聖女在我族的意義，如果說衛家家主統治著我族人的身體的話，那麼聖女到巫師，無異於統治著我族人的靈魂，其意義和地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遠遠超過家主，她是很多族人與世隔絕，不接觸世俗的精神支柱，一旦聖女失蹤，而且在這個過程中被玷污……其後果……」

衛子佩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秦凡也能知道其中的嚴重性。

「只是失蹤而已，不會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吧，興許只是嫌悶的慌出去透透氣然後一不小心迷路了呢？小意外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秦凡不在意道。

衛子佩正要說話，就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大管家大步跑來，直接衝進門說道：「小姐，不好了，執法堂的人來了！」

「執法堂？」衛子佩黛眉一挑，問道：「他們來幹什麼？」

「不知道，衛風親自帶隊，好像說是要找秦公子，說昨晚在祖地內發生了一件大事跟他有著莫大的牽連，他必須現在出去見人，否則，就要動用執法堂的力量，直接闖進來拿人了！」大管家滿臉焦急道。

「昨晚？祖地？」

衛子佩一愣，隨即看向秦凡：「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秦凡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道：「我說了沒做，便是沒做，不用再問第二遍。」

「只是外面的威風……」

衛子佩黛眉緊蹙，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會會他。」

衛子佩和衛風終有一戰，或許今天，就是這場戰爭的開端。

「不用。」

誰料，秦凡卻悠哉哉地站起身，說道：「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外面幫我背黑鍋呢？衛風既然是來找我的，那我就跟你一起出去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