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 再次甦醒 - 白馬掠三國 - 穿越架空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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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 再次甦醒

白馬掠三國 by 琅騎竹馬

2020-3-7 19:04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這句話,無疑是古時候,作為男人,最為追求的理想生活的完美詮釋。

如今的董卓,勉強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

作為手握十數萬西涼大軍,外加吞併而來的數萬洛陽禁軍,董卓麾下的流動兵力都突破了二十萬,毫無疑問,如今的他,已然有著天下第一軍閥的趨勢。

政治方面,於朝廷上一手遮天的他,親手廢除原皇帝劉辯,一手推崇上現在的天子劉協,董卓的聲威同樣達到了巔峰。

攜天子,以令不臣!

可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句話的含義和象徵。

放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背景下,輿論、聲望,都是足以發動一場不遜色於數十萬人的戰場廝殺!

名頭,道義,永遠是一場戰爭外交上的,最大優勢!

為什麼日後的曹操那麼的看中許都的安危?

便是因為,天下人,都想爭奪天子所在的許都!

有了天子,你在外交活動上,便無形的有了一層天然的外殼保護。

換句話而言,光是在名頭上,就能無形的壓同等的諸侯們一籌!

可以說,只要大漢一日不亡,天子的作用,就一日不減!

所以,如今的董卓,可謂是真正做到了男人的巔峰。

甜美的權力滋味讓董卓沉醉,也讓董卓莫名的亢奮。

本就因為高郅呂布二人而一肚子火氣的他,在後宮裡面,找到了最好的發洩所。

所以,就在太陽還高懸的時候,董卓就已經開始腐敗的,扯著後宮裡面的江南歌姬、宮女們胡天胡地……

「啊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董卓放縱的狂笑聲,穿透而出。

此時此刻的董卓,那叫一個舒適快意。

江南之女果然和北地之女不同,皮膚白皙細膩,身段嬌小柔軟。

在董卓的大手下可以擺出隨意的各種姿勢,更讓董卓感覺快意的是那隨時似乎都要斷氣一般的嬌喘之聲,平添幾分讓人施虐之感。

這些,可都是他董卓,之前在西涼,所萬萬體驗不到的。

更讓董卓沒想到的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歌姬,甚至在完事之後不用董卓動一根手指。

一男六女,夜夜笙歌。

荒誕的日子,於宮殿中上映,董卓的狂笑,歌姬的嬌喘,連綿不絕。

.....

與那邊放縱的董卓所在的氛圍截然不同的是,醫者不斷進出的溫候府邸。

彷彿,整個長安城,稍稍有點名氣的醫者,都被「請」到了溫候的府上。

一批批的來,一批批的走。

頗有幾分車水馬龍之意。

這種怪異的現象,從早上,一直延續到了半夜。

偌大的溫候府,罕見的燈火通明持續了一晚上。

看得周邊的百姓,那是一個議論紛紛,觀望了半天的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溫候府邸上的哪位,受了重病。

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起來。

老天有眼啊,如果是懲罰重病纏身的話,一定要給那個凶殘冷血的怪物呂布。

倒是他夫人嚴夫人、小姐呂小姐,這兩個善人,可不要因為呂布的惡行而受到波及、牽連啊!

直到入夜三更,來往的醫者,才漸漸的消停,溫候府上的燈光也漸漸黯淡。

繁雜零星的議論聲,也漸漸消失。

夜幕的寂靜,重新佔據了大地。

一夜無話

....

次日清晨,伴隨著咯咯咯的雞鳴聲,度過危險期的高郅,終於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他掙扎著睜開眼睛,眼皮微微顫抖著,一眨一眨,嗯...陽光似乎有點刺眼,但是很溫暖。

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他的意識有些渙散,視線也有些模糊。

又過了一會兒,高郅的手指動了動,深度昏迷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

「呃....赫~赫咳咳咳!」

當高郅他下意識的睜開雙眼時,他不禁機靈靈打了個寒顫,一陣激烈的咳嗽。

雖然先前他陷入了深度昏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醒來後還是感覺到全身一陣發冷。

心臟拔涼拔涼的,陣陣陰冷的感覺令他很不適應,還有一種難言的情緒變化。

晃了晃腦袋,高郅的眼睛由模糊變得清明,他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這個場景,高郅他,已經經歷過第二次了。

只是,從他一醒來便下意識想要起身躲閃的動作,便可以看出,董卓給予了他的十分強烈的壓迫力。

甚至還要更甚於第一次被呂布所擊潰活捉的情況。

雖然,結果都是他被打得毫無還手餘地!

「咦!」

強忍著腦袋泛起的輕微眩暈感,高郅從床榻上緩緩起身,突然輕咦一聲,發現了自身的變化。

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眼中一道神光閃過,此時雙眼在此時閃閃發光,目光凝視之下,神采奕奕,纖毫畢現,連窗外,飛鳥的羽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就連他的耳朵,都能精確捕捉到百米之內螞蟻行走的聲音,一絲不漏。

這種感覺...還真是玄乎!

「你又去送酒啊!」

「是啊,溫候大人喝了一夜,等下我還要去把飯菜熱一下。」

耳朵微微蠕動,門外走廊下人經過的窸窣聲音,便傳入耳中。

溫候?

又是呂布救的我嗎?

扶持著床榻,高郅慢慢的一步步,向外挪去。

深深吸了口氣,想了想,轉角朝著前廳走去。

果然,當高郅他來到前廳時,呂布正坐在堂內一低案前飲酒。

看著案上擺滿了酒壺、菜餚,很顯然,這傢伙幾乎是從夜裡,獨酌一直到現在。

在高郅出現的剎那,他便有所發現,只見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扶著牆的高郅,默默將手中酒盞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即將酒盞放下,淡淡說道「醒了?」

「...不然我是夢遊嗎?」

高郅用虛弱的聲音沒好氣地說到,然而才說了一句話,他便感覺到胸前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那陣劇痛,讓他忍不住痛苦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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