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見鬼!
三國美人異傳 by 莫磨墨
2020-3-5 19:34
在袁熙的短劍的強攻之下,一時頻頻後退,竟無一絲反擊的機會。
絕色公子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袁熙也不著急,步步緊逼,前方並沒有道路,下面又有許褚和典韋把守,絕色公子並無任何生路可逃。
絕色公子速度很快,轉眼便到了牆邊,忽然回頭對著袁熙笑道:「沒想到幽州有你這麼聰明的人,倒是難見。」
他聲音嘶啞,嘴角蕩漾著微笑,袁熙不是緊守心神,估計也讓他哄了一跳,這個絕色公子若不是南而然身,而是男扮女裝的話,絕對能讓很多男人著迷。
不過袁熙現在很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就是女人裝扮的。
在他的胸口停留了一下,絕色公子羞惱,剛要說話,便聽袁熙道:「你是金子?」
絕色公子徹底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扯著嘴角笑道:「這真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我是金子?我還是銀子呢,算了不和你多說,能把我逼-迫到這個地步,你是第一人,大將軍咱們今晚間,嗯,等我去取你的狗命。」
袁熙笑道:「你還能跑掉不成?」
「呵呵。」絕色公子臉色冷了下來,隨即在袁熙驚訝的目光中,那絕色公子,居然直接朝著牆壁衝去,就好像要撞牆自殺一般。
袁熙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發現絕色公子已經穿牆而出。
「見鬼!」袁熙快速的上前,摸了摸牆壁,發現嚴嚴實實的後,心裡一陣驚訝。
絕色公子是如何穿過去的?
在四周找了一番,實在找不到人後,袁熙只好下樓而去。
「主公。」典韋和許褚各自抓著一個人,往這邊走來。
袁熙眼睛一亮,看來並不是沒有收穫。
此時官兵也來了,袁熙等人交代了一下情況,便帶著那兩個俘虜的人,往太守府走去。
回到太守府,讓袁熙無奈的是,這兩人是個硬骨頭,雖然沒有自殺,但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硬扛著。
「去拿夾板來。」袁熙吩咐道。
許諸和典韋同時縮了縮身子,沒想到袁熙要用大刑伺候。
許褚很快把一個夾板拿來。
袁熙揮手道:「再不說話,那就是要掉手的事情了,給你們三息的時間。」
許褚直拿著夾板直接走到一人身邊,開始夾了起來。
「卡卡卡。」夾板夾肉和骨頭的聲音,外家許褚的蠻力,那人的臉色很快就變了,可仍舊硬是不說話。
到了最後居然昏了過去。
袁熙驚訝道:「這絕色公子馭下很有一套手段麼,居然能有這麼硬氣的手下。」
典韋和許褚也是歎服,典韋道:「還有一個再試試,這個可以殺了。」
許褚扯了扯嘴角,把夾板扔給典韋,「可能我的力氣不夠,來,你去夾,我倒要看看這人的骨頭有多硬。」
典韋接過,走到另外一個人的身邊,誰知道那人等到典韋把夾板放在他的手指上的時候,忽然就奔潰了,大哭起來。
袁熙等人一愣,隨即都笑了起來。
典韋沒好氣的道:「哭你的娘,快些說說你們是什麼身份,來這裡做什麼的?」
那人滿臉憤怒,邊哭邊道:「伊達瓦,哈利胡胡麻油。」
三人一陣發呆。這是哪國鳥語?
「不是鮮卑語。」許褚裝模像樣的說道。
袁熙直翻白眼,對典韋道:「你去把軍師叫來。」
典韋走後,袁熙走到那人身邊,問道:「你可會說我們這兒的語言。」
「哈利胡胡麻油,伊達瓦。」那人滿臉憤怒,又是一陣鳥語。
袁熙聽的心煩,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那人踹到了一邊,罵道:「傻了吧唧的,不是看你有用,早他麼把你殺了。」
「卡卡路卡西,麻利麻利吼,一億死啦死啦地。」那人被揣在地上,依舊滿臉的憤怒。
「呦呵,看來能聽懂我們的語言啊,你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五里霧老五忽悠,迫擊炮啪啪。」那人又叫道。
「讓他閉嘴。」袁熙聽聽不懂的話,實在覺得心煩,對著許褚使了個眼色。
許褚一腳把那人踹暈了過去。
「誰叫你把他踹暈過去的?」
許褚摸著頭道:「不踹暈過去,怎麼閉嘴?」
「我把一塊布堵在你的嘴裡,你能不能閉嘴?」
許褚乾笑不已。
陳宮來的很快,當看了兩人一眼後,居然直接道:「這兩人應該是三韓的人。」
見他都沒有聽語言,就能辨識出來,袁熙驚奇不定,「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這很好辯解。」陳宮指著額二人相貌道:「因為我們這邊外族人很多,所以我們收集了這些外族人的一些外面相貌特徵,主公你看,三韓之人多手腳小,切喜歡在腰上紮著一根黑繩,而且他們的形體特徵也是最好認識的。」
袁熙不解道:「怎麼會是三韓的人,他們的人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陳宮路上已經聽了事情的經過,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三韓之人,距離我們這邊尚算遠,本地也不算很多,若是新近過來的,應該是別有目的。咱們還得小心一些才是。」
袁熙不置可否,想起那絕色公子可能是金子的事情,又想起他說今晚會來取自己的性命,袁熙便把這事說了出來。
三人聽後大吃一驚。
陳宮更是道:「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奇怪之術?從牆壁上直接穿了過去,這要是想殺人,太簡單了。」
許褚叫道:「彫蟲小技爾,我在旁邊守著,他敢來我就敢讓他有去無回。」
典韋也上前一步,「今夜我就和仲康一起守夜,外面再布上眾多侍衛,穿牆?我就不信他還能穿人。」
眾人均是大笑。
袁熙道:「上次咱們不就是遇到一個忽然逃跑的刺客麼,我看著人似乎就有這般本事。說不定就是他。」
陳宮略一沉思,便道:「有道理,此人知道主公的身份,又知道主公住在那裡,很有可能早就對主公調查了,咱們晚上務必得小心一些才是。」